小钟嬷嬷道:“上回是我自找儿的,非得说什么有第二回呢,这不主子的运道都给坏了,大姐啊,咱们好歹是同宗,你说说,你们冯贵人怎么就招殿下喜欢呢?”
钟嬷嬷哪儿理她。
她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小钟嬷嬷啊,难道让孙贵人抢自家贵人的风头?
再说,她也真不知道。
就像这回看日蚀,要不是冯怜容偏要看,也不会被太子叫着一起了。
钟嬷嬷虽然不愿承认,可也觉着,好似自己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她这主子越发像隔壁的阮贵人了,根本也不听她的。
见钟嬷嬷嘴巴很紧,小钟嬷嬷求道:“咱们主子到现在还未侍寝呢,你就说个法子罢。”
“说法子?”钟嬷嬷笑了笑。
“是啊。”小钟嬷嬷满眼期待,她那主子侍寝不了,她这嬷嬷也就没前途了。
谁料钟嬷嬷道:“每天求菩萨呗,诚心点儿!”
小钟嬷嬷气得一个倒仰,咬牙切齿道:“花无百日红呢,大姐,你也莫要这么得意,以后也不知什么样儿的。”
钟嬷嬷道:“我可从未得意,就是心里得意,可曾在你面前显摆呢?哎,这人啊,得要知足不是。”
小钟嬷嬷被她刺了刺,脸都红了。
钟嬷嬷也没再理会。
冯怜容跟孙秀走一块。
孙秀问她:“殿下那金盆你用的还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