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怜容进去暖阁后,脸就开始发红。
太子笑道:“热罢,把外衫脱了。”
冯怜容脸更红了。
可她也不能不脱,就算太子叫她光光的,那也得照脱。
她自个儿宽衣解带,好不容易把外面的袄子弄下来,里头就只穿了柳绿色的夹衣,太子的暖阁比起她们的,就是热,只用穿个春天的裙衫便已足够。
太子审视她一眼道:“还是春天好,冬天穿的胖乎乎的,不好看。”
这样多好啊,婀娜多姿的。
冯怜容也看太子:“殿下也是穿得少,好看呢。”
太子就笑起来:“我这是英俊呢,什么好看,好看是形容姑娘的。”他用下颌示意,“过来坐着罢。”
冯怜容就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
“现还早得很。”太子随意问道,“你寻常什么时候睡的?”
“冬天的话,酉时罢,春天差不多是戌时了,夏天太热,妾身就睡得比较晚,可能要到亥时初呢。”冯怜容看向他的书案,上头摆着好些东西,笔墨纸砚,书卷,连象棋都有。
太子道:“跟我也差不多。”又见她在看棋盘,便问,“会玩这个么?”
冯怜容高兴的点点头:“会,就是下得不太好。”
太子一笑:“那咱们试试。”
他叫冯怜容坐过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