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这还不是主要,如果他以后一直这样,袜子怎么办?大熊怎么办?他爸妈怎么办?
厉衔也挺为难,他把他们两个人的漱口杯摆放到一起。
拿过挂在干净墙壁上的小毛巾,接着温水打湿给他的小媳妇儿擦脸。
“哎,这可咋整? ”
边说边擦,先仔细擦了眼睛再擦脸蛋。
最后安慰萧玉,“没事儿啊,这不还有我呐, 我又不是不能养活你和闺女还有咱爸妈他们。 ”
可是萧玉还是闷闷不乐。
厉衔看着他小媳妇儿愁眉苦脸,大刺刺的开解。
“有啥大不了的啊,小鸡儿不撒尿,各有个的道儿,咱现在不是不知道咋回事么,那就先这样呗,你这样也……挺好,长得多可爱啊。 ”
“……”
萧玉仰着脑袋乖乖让大熊给他擦脸,几缕垂在额头的卷毛被毛巾打湿。
擦完了脸,厉衔又笑嘿嘿的拿着袜子的儿童滋润面霜给他的小宝贝儿擦了擦脸。
那小脸儿,真嫩。
于是,拾完的“小白熊”便趿拉着袜子的毛拖鞋,吧嗒吧嗒的跟在一米九二的大大大熊身后去厨房。
那场面就像是袜子在溜黄豆。
现在,就算说他媳妇儿是袜子的弟弟也不为过。
身子又小,长得又像,毕竟袜子有一半基因都是萧玉遗传给她的。
灶台上的平底锅里摊着金黄凝固过半的煎蛋。
站在流离台前的厉衔笑的一脸流氓样儿。
他刚才从柜子里拿了个新奶瓶,给他的小媳妇儿冲了瓶奶粉。
并且告诉萧玉他的早饭就是这瓶奶了。
现在,一脸不高兴的小萧玉,正踮着脚扒拉着刚刚够得着的台面委屈。
劲仰着小脸看向又一脸正经严肃的厉大熊。
小萧玉的嘴巴嘟嘟的撅起来,一只手还抱着喝了一半的奶瓶。
和他们闺女有八分相似。
萧玉才是真真儿的委屈,他都这么大个人了,现在突然让他拿奶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