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氏集团,徐特助忙着加班。
他的老板后几天又要离开公司,他必需把这几天的工作先整理出来。
隔天晚上八点,厉衔和萧玉拾行李。
他们要回东北,赶在他爸的祭日之前,回老家给给他爸上坟烧纸。
他和萧玉他们四位父母都在关北土生土长,生了他们之后没几年便搬到东海这边。
中国人最讲究落叶归根, 即使他爸在东海去世,墓地还是得安在东北老家。
本来厉衔不打算让萧玉回去,长途跋涉, 这个季节东北比东海冷的厉害。
一个是挂着冰刀子一般凉嗖嗖的风。一个是因为沿海,吹风都带着股温柔劲儿,万一他媳妇儿在这个时候感冒发烧,那他不就罪过了么。
可是萧玉不肯啊, 他说他自己一个大男人哪会那么脆弱,拾了几件厚外套放进箱子里。
一家人, 厉衔开车,王春花拎着黄豆坐在后座。
厉衔本也让萧玉坐到后排去,副驾驶其实很危险,万一出了车祸, 伤害便是致命的。
萧玉非说要陪他坐在前排,路程遥远,他得提醒着他家大熊。
厉总裁苦笑,媳妇儿啊媳妇儿, 你就犟吧,那拉磨的驴可不是你近亲吧?
十月底,东北的小林场,三个人带着二锅头和黄草纸来到厉衔他爸的墓碑前。
这里刚下过一场小雪,围绕在四周的高大树木积着层薄雪。
小土路上了冻,硬邦邦的冻脚,围上围巾的脸红彤彤,鼻子冻的总想流鼻涕。
萧玉护着王春花走在他和厉衔中间,三个人胳膊挽胳膊并排走在拥挤的小路上。
说是小路其实都不能算路,脚下稍不留神便会踩到枯树枝或者冰雪块。
“妈,你可抓好你儿媳妇儿啊,我抓着你,别摔着。”
厉衔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手里拎着黄草纸和二锅头,要是不戴手套,估计他们的手也要冻掉了。
“放心吧。” 没想到王春花和萧玉异口同声道。
黄豆被他们关在了车里,幸亏没带出来,要不然这会儿就真的只能做烤肉串了。
山里可真冷啊。
萧玉走的稳,右臂圈着王春花的腰和胳膊怕她摔倒,老年人的身子骨可没那么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