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孩子干嘛非得跟头倔驴一样去地里干活儿啊,他厉衔又不是没钱养不起,学校又不是不给假?!
生气也不能朝着媳妇儿生,于是乎,厉总裁把负面情绪发泄在了公司里。
这时候看着桌子上的黄豆就更不顺眼啦,食指当当当的敲在熟料玻璃上。
吓的撅屁股闷头睡觉的小黄豚鼠稀里哗啦的往木屑里面钻。
博文学院对惠安洞墓的复请报告批下来,上层注明由东院考古队作为领队,另外带北京和西北两只专家考古组队开展保护性发掘工作。
萧玉动了心想要再去看一看。
厉衔知道之后明令阻止了他,反问他还记不记得上次去惠安的时候咋说的。
“一定会带着孩子好好的回来。”
“啧,还有呢,上一句说的什么?”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这可是萧玉向厉衔保证了的。
现在他却想出尔反尔,还是这么的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厉衔能不生气么。
下午两点,沉不住气的厉衔拿了外套走人。
出来办公室,看见坐在门口位置的助理,又忍不住的皱眉低吼。
“下次,下次不要再让我看见你穿这一身斑马皮。” 甩下话走人。
座位上的助理委屈,他这是今年某大牌的高定好吗。
明明是黑白格子套装啊,怎么就斑马皮啦?为了混口饭吃也太不容易了。
下午五点,从学校出来的萧玉出奇的发现今天厉衔没有来接他回家。
得,小心眼的大狗熊肯定是在跟自己闹脾气。
打车回家,没去接他的大狗熊蹲在一楼阳台。萧玉踮着脚把鞋放到阳台旁边的窗户上。
就看见背对着他蹲在地上的厉大熊头顶直冒烟,空屋里混杂着浓重的烟味。
“你在干嘛?” 萧玉和厉衔之间隔了三米,平静问道。
蹲在那里的男人头也不回,重“哼”一声,“我在生气。”
他被厉衔弄笑了,走进一步看着他,“出息的你,抽几根了?”
萧玉一过来,厉衔就把烟熄灭在地上,扭着身子让他别过来,“出去出去,烟味儿大,熏着你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