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事情,来得很突然,徐秋冉没想到,易珏更加没想到。
因为易珏职业的关系,两个人是不可能有蜜月的,但好在还有一个周的婚假,两人便拾了几件衣物,到海边的城市悠闲自在地过了一周。
回来之后,生活是步入正轨了,婚礼前买的新房子正在装修,跟现在的宿舍楼离得不是很远,但许桂芳总嫌弃这座筒子楼过于老旧,忙着让易珏快点置办婚房。
徐秋冉偶尔会被邀请去开禁毒讲座,更多的时候是忙着跟进新房子的装修,易珏没空,也不爱管,索性把事情都交给她了,统统按照她的风格走。
这天儿,易珏刚下班,一眼望过去客厅跟厨房都没有人,试探性地喊了声:“秋秋?”
没有人应,心下不疑惑,这个点儿该从新房子那边过来了才对,这几天听说忙着橱柜的安装,她经常在那边一呆就是一下午。
徐秋冉在家呢,本来从装修的房子那边过来,沾了一身的灰,想换套衣服,结果脱了衣服刚好对上了全身镜,仔细端详着自己的身体,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他趿拉着拖鞋走进来,看见她光裸着站在镜子前,手长腿长的,只穿了一条紫色的棉质内裤,眼神不暗了暗。
“回来了?”徐秋冉在镜子里看到了他,打了声招呼,就要捡床上的睡衣换上,但思索了下,还是看着他问了出来:“你发没发现我好像有点不对劲儿?”
两人都结婚两个多月了,浑身上下哪里没看过,她倒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了,双手捧了捧沉甸甸的乳桃儿,对着镜子端详着自己。
“哪里?”易珏喉结翻滚,松开了衬衣的扣子,从她身后绕过去捏了捏软绵绵的胸乳,吻过她的耳廓。
徐秋冉往后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皱着眉看镜子里光裸的小女人被高大的男人搂在怀里,麦色的手臂卡在细腰上,大掌扣在白嫩的乳儿上,鲜嫩的乳果从指缝中溜出来,两人的肤色差太大,打在眼里明晃晃的。
她对他的动作习以为常了,把横在自己腰上的手扯开,让他看:“我觉得…好像…好像胖了?”
“乱说,哪里有。”易珏想都没想就回绝她了,就这副身板儿,他每天煞苦心钻研食谱,做的菜炖的汤好像喂进了海里似的,他真没看出来她哪里长出丁点儿肉来:“你要真胖了点,那我都得带你去寺里还愿。”
房间里没开灯,现在太阳落山了,已经有点昏暗,徐秋冉支支吾吾地还要说,摸了摸自己肚脐以下的地方,总觉得比以前要突起来了一点,尤其从侧面看,尤为明显。
“你见天儿的脑瓜里都想什么,我顶进去的时候也突起得很。”他把人转过脸压在镜子上亲,后背贴上玻璃那一刻冰得她一激灵,要往他怀里拱。
徐秋冉一阵脸热,他说的是每次他插得狠了,都要握着她的手摸自己的小腹,好让她感受自己性器插在宫腔里,在平坦的肚皮上顶出形状来。
他捏着人的下巴,舌尖扫过牙龈,两人交换着津液,渐渐吻得动情了,徐秋冉抓着他的衬衫,颤着手指去给他解扣子。
“这么自觉,想要了?”易珏吧唧一口亲在她的脸颊上,埋首在她胸前,捏着半边乳儿喂进了自己嘴里,还不忘调侃她:“看来还是要先喂饱我们秋秋。”
一边受冷落的椒乳被他捏在掌中把玩,绵软弹性的手感仿佛能把人吸住,要说真的有什么变化,那易珏自己切身体会就是,这一对乳儿是真真切切地大了,被他一手揉大的。
男人不满足于只shǔn xī着雪乳顶上那点子樱红,张大了嘴连着乳肉一并吞进嘴里,扑鼻而来都是她的奶香味,舌尖灵巧地拨弄着乳尖,绕着敏感的乳晕打圈圈。
“嗯…嗯哈…啊…你…你进来…”徐秋冉拉开他的西裤拉链,把勃起的欲望释放出来,翘起来的性器打在手心,留下一片粘腻。
两人身体的契合度越来越高,亲亲摸摸水就流了一屁股了,探手进去插了一个指节,她扭着臀儿往下吞,被易珏多挤进了一根手指。
徐秋冉觉得有点胀痛,扯他的手腕要把他那一根手指撤出来:“疼…不要那么多…唔…”
她手里还上上下下搓揉着他发硬的欲望,小手半圈起来套弄着勃发的性器,挺直了腰把胸前两团软肉往他嘴边送,一只手插进他的发间。
易珏草草插了两下,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手臂上,捏着性器往一张一合的穴口送,一挺腰就没入了大半,感受着她身下敏感地死死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