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吧,爽了没,可以放过我了吧。”徐秋冉膝盖都跪麻了,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扶着他的膝盖要站起来,自己今晚的任务总算可以完成了,心里还纳闷他怎么懂这么多,果然有关情事的东西,男人总有一万个力去探索。
易珏倒体贴得很,摸了一把她的穴,把指间的黏腻摆在她眼前展示:“怎么办,有人没有舒服到,我的心过意不去呢。”
她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不对劲了,拔腿就要跑,哪知身体跟不上脑子,腿脚还麻着呢,直直地栽入了他怀里,被他抱进了浴缸里,两条腿搭在边上,扶正了就入了去。
“嗯…哼…你怎么…都不打声招呼!”那么大的东西,也不说一声就塞进来,又涨又疼的感觉让徐秋冉不好受,缩着臀儿想躲开点。
易珏的肩膀挨了一记软绵绵的锤,他挺腰chōu_chā起来,浴缸里的水随着动作晃动,洒了一地,都能听见一片润泽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清脆响声。
他哑着声音说话:“这样打招呼,还不够吗”,钉着她穴内敏感的突起点插,次次全根抽出,全根没入,大开大合。
“还有,这个姿势叫,传教士。”咬着人的耳朵,摆臀挺弄的时候还不忘开课。
徐秋冉被他插得花枝乱颤,抓着他的手臂才勉强稳住身形:“啊啊…啊…唔…闭…闭嘴…呜呜…啊…哈…”
“不是不会吗,哥哥教你,什么都教你。”他低头去吻他的脸,辗转流连在线条优美的天鹅颈侧,含着那点点耳垂软肉,用牙齿轻轻地磨。
易珏拉过她的两条藕臂,搭在自己肩膀上,托着人的臀儿就把位置调过来了,手一松,她无意识地往下坐,粗长的性器一下子要顶到心尖儿去。
他扶着人纤细的腰肢,让她撑在自己的腹肌上,带着人一上一下地套弄,这个姿势入得太深,徐秋冉异常紧张,往下坐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夹紧,倒是把男人伺候得爽得不行。
“这个姿势叫什么,知道吗?”他在人往下落的时候,坏心眼地往上顶,捏着随动作上下晃动的乳儿把玩,舔过红肿的乳粒,含含糊糊地问。
徐秋冉无助地摇摇头,他说什么都听不清了,在欲海里沉沉沦沦,脸蛋一片潮红,浴缸里的水早凉透了,被他捏着臀肉掰得更开,穴儿咬着欲根往下吞的时候,凉的水跟着钻进来,身子却是火热的,好不难受。
他把软在自己身上的人托起来了点,吻过她的眼角,往更深的地方顶入:“观音坐莲。”
徐秋冉被他打桩机一样的速度顶得实在受不了了,捧着人的脸去吻他的唇,舌尖探出来舔过唇缝,带着哭腔求他:“唔…呜呜…我不行…啊…射…射给我…唔啊…射进来…啊”
被人欺负了这么多次,多少也是有了些经验,她使坏探下去捏他沉甸甸的囊袋,揉了几下他的肌肉就紧绷了,操了一声把人压在浴缸边猛烈进攻,插得她哭出声音来。
最后抽出来的时候,被插得烂熟的穴儿一片泥泞,中间的小口滴落点点乳白色浊液,被他的手指兜着插了回去。
徐秋冉在婚礼上站了一天,又被人压在浴缸里玩了一晚上,身子骨本来就弱,哪里经得起他这样没皮没脸的折腾,当天夜里就低烧起来。
“起来喝点水,嗯?”房间里灯一夜没关,易珏随时关注着她的体温,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一点烫,心下也不懊悔起来。
徐秋冉被他裹在被子里,只露了对哭得红肿的猫儿眼,其实她不是很难受,就是有一点着凉了,太阳穴扯着发疼。
他裸着上身给人倒水,看她一口一口把一大杯热水喝下去了,才抱着人躺到了床上,两个人面对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气氛到是温馨得很。
“我睡不着。”徐秋冉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掀开了一点被子把他半边身子也裹了进来,易珏倒很上道,钻进她的被窝就把人夹在怀里了。
“怎么睡不着,还不够累是不是?”他往前送了送胯,示意人老实点儿,她全身不着一丝布料,清洁溜溜地躺在自己怀里,还在这里乱动乱蹭。
“你说…”“我和你说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