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得久了,射出来的液又多又烫,他脱下安全套,打了个结晃在她面前,满满一大包。
“你看,都浪了。”易珏个死人,一点脸皮都不要,每次在床上都跟个流氓一样。
徐秋冉半眯着眼睛,伸手拨弄了一下他腿间还半硬着的物件儿,自下而上撸了一下又挺了起来,嘴里还挑衅道:“中看不中用。”
可把男人气坏了,翻身压着人就要插进去,被她笑着躲开了,嘴里被喂进滑溜溜的小舌,她揉着他的欲根,不让他插进来了。
“不能来了,好疼,真的疼。”徐秋冉逞一时口舌之快,现下只能哄着男人。
易珏扯开她做乱的小手,吸着她的舌头,把那两片肉乎乎的唇咬得又红又肿,掰开她的腿要看。
那穴儿果然红肿一片,他二指分开了肉嘟嘟的贝肉,露出里头的蓬莱仙境来,那里这会儿还在咕嘟咕嘟往外吐水呢。
“哎呀,别看!“徐秋冉被他炙热的目光看得心惊,眼见他舔了舔唇要亲上去的架势,忙急急出声制止他。
她双目失神,头发一片凌乱,鼻头哭得红红的,肉乎乎的嘴唇微张着,鲜红的舌头被夹得充血,奶尖像小果子一样又红又硬,乳肉布满了被蹂躏的痕迹,芳草地一片泥泞。
就这副模样儿,趴在自己身下。易珏突然生出了一个念想,第一次问她这个问题:“秋秋,咱们什么时候结婚?”
娶回家去,怎么操都行,把液射进穴里,再让她的肚皮怀上自己的小孩。
徐秋冉还在情欲的余韵里,浑身一片酥软,没想到他问这个问题,愣了半天没回过神来。
这?这是求婚了?在这个床上?拿什么求的,他刚刚射出来那袋子乳白色液体吗?
两个光着身子,浑身都是汗的人,就这样两眼相对,都没有说话。
“不要。”她抬脚踹了一脚他的脸,白玉似的脚丫踩在那张俊脸上。
可是易珏是丝毫不在意的,眼里只有她腿心露出来那点红,烫得跟烙铁似的东西顶着她的大腿。
他哑声去央他,说话没谱了,脑子里想啥就都说了出来:“结婚不好吗?我可以不带套操你,都射给你好不好?”
徐秋冉跟看神经病一样看他,睨了他腿间的肿胀,捏在手里玩了一会儿,把人惹得粗喘起来。
“你在求婚吗?用这个跟我求婚?”她的脚趾被男人偏头含住,有蚂蚁噬咬的酥麻感,葱管似的手指伸出来,轻轻点在他淌水的顶端。
易珏好像才被她点醒,亲了一下她的脚背,脸上皮肉都发烫了,他不是这个意思,但听起来好像就是这么个意思了。
“操,不是,我,总之,我们结婚吧好不好?”他像条大型犬,埋首在她的颈窝轻轻蹭着,好想把她娶回家,真的太想了。
虽然两个人相处着,早就是夫妻一样的生活,但是他觉得差了张结婚证,就是差了那么点儿意思,所以刚才头脑一热,就这样说了出来。
现在想想都觉得忍俊不禁,实在是太熟悉了,两个人经历过这么多风风雨雨,像朋友又像恋人的关系,所以直男如易警官,也没有想太多。
“好的呀。”徐秋冉也笑了下,摸了摸他刺手的寸头,又轻轻地拍了拍,她怎么会不懂自己男人的意思。
易珏吻过她的耳廓,额角,眉头,眼睛,鼻尖,脸颊,最后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给秋秋买花,买戒指,好好地求一次婚好不好,刚刚的不作数。”
“好。”她搂着他的脖子,吧唧亲在他的脑门上,说什么都应了下来。
第二天易珏果然马不停蹄地去专柜买求婚戒指了,平日里中午休息那两个小时都愿意往家里跑,今天突然打电话跟许桂芳说不回家吃饭了。
许桂芳刚要说他几句,他听都没听就挂了。别以为昨天夜里的动静自己没听见,她是老了又不是聋了,都替他害臊,这儿子可真给她长脸。
早上她特意晚点起床,把老易也按住了,他睡眠质量好,那是一夜跟死猪一样,啥声响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