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真真也没理我，我知道她在跟我耍小性子呢！我凑过去臊眉搭眼的搭话：“真真，要不咱明天去市百转转！”

见我主动说话了，她才不板着脸了：“哼，看你比较有诚意，我就原谅你一次，要是有下次，我。。。。。。我还没想好呢，到时候再说！”真真就是这样的人，只要你一服软了，她就心情好了，这点是我最喜欢的！

她母亲就在旁边问：“你们怎么了？”

“他呀！我说让他陪我买东西，他不去，你说气人不气人！”真真又被挑起了火。

我苦着脸解释：“阿姨，不是我不想去呀，你都看见了，这我们都拿不过来，她还要去市百买东西。。。。。。”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还怨我了，你是不是不想混了！”她又开始大发雌威了。

我求救的看着真真的父亲范老，老头很聪明，站起来说：“杨子，你和我来书房一下，我正好刚看了本新书，我们探讨一下！”

“好呀，好呀！”我是求之不得呀！赶紧站起来去了书房。

范真真并没有放过我，跟到书房门口，恶狠狠的指着我说：“听好了，明天陪我去市百！”

我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回答：“听见了，明天陪你去！”

“好了，看我爸的面子上，饶了你了，你们聊吧！”她扭着娇娆的身姿走了。

范老笑着对我说：“杨子呀，真真的脾气，以后可够你受的了！”

“没关系，她呀，就是愿意耍点小性子，刀子嘴豆腐心！”我真诚的和范老讲。

真真确实是这样的人，她对我纠缠，有点小事就没完没了的磨我，是因为她喜欢我。我一点都不觉得烦，这比我给她当“保姆”的时候好多了，那时候她能在我耳边说整整几个小时，就是为了警告我下次把衣服要洗干净而已！不讲理是上天赋予女人的权利，而磨人则是女人表达爱意的一种独特方式！

正文　第五十一章　文学讨论

城市生活的艰辛使本来古道热肠的我们变的冷漠，但不是每一个给你打电话朋友，都是为了向你借钱。他们可能只是想借用一下你的耳朵，倾诉点什么，但是更多的时候，我们接这类电话的口气过于冷漠了！——胡言乱语

————————————————————————————————————————————————————

离吃饭的时间尚早，范老和我就开始谈论起了文学。这老头，就这么一个爱好，去年我就是这么征服他的。老头有一点不好，一争论就好发脾气，不过一会儿就好了。

这半年多，我又有了长足的长进，人家不是说书读百遍其意自见吗！文学的就是个人的积累。我在图书馆这半年可没少百~万\小!说，况且怎么说还是上了半年的大学吗！

我们一开始，老头就很是惊讶，因为他听的出来，我又有长进了，他赞许的说：“杨子，不错呀！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那，最近这半年你都做什么了！”

我就把这半年来发生的事情和他简单的讲了讲，不过不该让他知道的我一句也没有说，因为真真在洗浴中心工作的事情还一直瞒着他们呢！商总是黑社会的事情更是不能跟他讲了，他是典型的老顽固，比商老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好，好，年轻人，就应该这样，子曰：朝闻道，夕死足亦，人就要活到老学到老，学无止境呀！”范老夸奖道。

我知道，作为真真的男朋友，我已经通过了他这一关了。其实我也不是很在意他，他同不同意好象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女儿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已经是我的人。想到此处，我不禁在心里偷着笑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我就成了主角，真真她妈快把我的碗弄成菜山了，一副怕我吃不饱的样子，连真真都嫉妒我了，娇嗔道：“妈，你怎么就不给我夹菜呀，就顾着他一个人呢！”

“你这丫头，这也和小杨争，他不是客人吗！”她妈解释说。

“他还是客人吗？我看您把他都快当儿子对待了，比对我都好！”真真不高兴的说。

她妈笑骂道：“这丫头呀，还吃起小杨的醋来了。”然后转头对我说，“不理她，阿姨就是得意你，让她眼气去！”

我闷着头吃饭，一句嘴也不敢c。这时候是不能说话的，否则战火就会蔓延到我身上，我还没有愚蠢到这种地步！不过我的心里却是美孜孜的，舒坦极了！看来人家说的么错，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那！

吃过了饭，我就又被范老拉去了讨论文学了。真真当然不干了，利马就跟了进来，那眼神分明告诉我，我是属于她的！她的在场，并没有影响范老的情绪，他了解自己女儿的秉性，也没拿她太当会事情！

我们主要谈论的是当代和现代文学，那么肯定是逃不过鲁郭茅，巴老曹这几个人。范老比较喜欢鲁迅，他无限感慨的说：“鲁迅有高昂的爱国精神，他的文章充斥激情，他用《呐喊》去唤起国人的觉醒，用《彷徨》来表达当时人们无奈的心态。他并没有用激昂的词句，就让你感受到无比的愤怒，没有用悲伤的字眼，却让人深深的悲哀。。。。。”

我们最初还能说到一起，因为我还能迎合他，可是说了一会儿就有点火药味道了。很多的时候文学是智者见智，仁者见仁的。是取其人，还是取其文，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选择。我的很多观点都和别人不一样，当然这和我半路出家，没有人指点有很大的关系！

所以我个人并不是很喜欢鲁迅，我推崇他的爱国精神，但不欣赏他的作品。他的脾气太倔，导致他的作品都很硬。他的书犀利，反映问题往往是一针见血，但我看起来怎么都不象小说，很象社评。

我更喜欢老舍和巴金，同样是反映社会现实，他们的才是真正的文学作品。《我这一辈子》，《骆驼祥子》，《家》《春》《秋》。。。。。。这些更能让我感受文学的厚度和气息。我认为单纯从文学贡献角度来说，胡适都在鲁迅之上的。胡适是学院派的代表，国学功夫相当了得，功力十足，不过就是比较的正统，也太循规蹈矩了，他比不了鲁迅的地方就是，他并不怎么爱国！所以我取鲁迅其人，取胡适其才！

我这样评价鲁迅，范老当然不高兴了，他愤慨的认为我这是在瞎掰，是对鲁迅的一种侮辱，已经激动的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说话了！

我还没怎么着呢，真真不干了，和她父亲就对着干上了：“老爸，你用得着那么激动吗！我看羊羊说的没错，我就看不进去他写的东西，他写的东西看起来太黑暗！心里总有一种闷闷的感觉！你让人怎么喜欢他呀！”

范老当时就愣了，他没想到范真真会帮着我说话，他突然暴怒，指着门吼道：“出去，你们俩都给我出去！”

我感觉很不好意思，想解释解释，说两句好话，缓和一下气氛。范真真却拉起我就走，嘴硬的说：“出去就出去，谁稀罕那，羊羊，我们不理他！”

听到范老的喊声，范真真的母亲立刻就推门而入，埋怨道：“老范，你怎么又发火了，怎么一说你那点破文学的事情，你就急赤白脸的！”

范真真立刻就添油加醋：“就是，我爸就象军阀，根本不允许人家有点不同意见，羊羊，咱不跟他说了，他都对，谁让他是爹呢！”

被这母女俩一顿抢白后，范老的嚣张气焰弱了，他不好意思说我，却敢说她女儿：“都是你，什么都不懂，跟着搀和什么，跟你妈出去，我还要和小杨继续呢！”

“还继续，我们可不敢了，你别再生气了打我们羊羊一顿，那我们多不值得呀！”范真真是一点面子也没有给她老爸留。

一下就把范老说笑了：“这丫头，瞧你说的，至于吗！你老爸就那么没有风度，你看我象吗！”

范真真不屑的说：“我看象！”

范老的脸色又变了，没等他说话，范真真的母亲就拉着她往出走：“我们出去，让他们俩讨论去，爱咋咋的，咱眼不见心不烦！”然后回头警告范老：“老范，你好好说话，人家小杨一年就来这一趟，你听见没有？”

范老极其不耐烦的挥了一下手说：“你们娘俩出去，没你们的事，我们这是讨论，那是吵呀！是不是，小杨！”

我这才捞着说话的机会，赶紧附和道：“是，是，我们这是讨论，我们这是讨论。。。。。”其实这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去年我们一讨论就这样，根本没有什么变化。变化的是范真真的心，因为现在她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我的人了，所以即使是她老爸，也不可以对我指手划脚，她认为，只有她才有这个权利！

她们母女出去后，范老就恢复了正常，好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小杨，我们继续，你怎么看待《围城》呢？”

我斟酌着词句，怕再次激怒他：“《围城》常被看作关系婚姻问题，所谓“城里的人想冲出去，城外的人想冲进来”，我觉得这实在是一种极大的误解，围城要表达的含义和内容与其是指婚姻，不如说是指人生！虽然故事从头就尾象是围绕着方渐鸿的婚姻展开，但钱老其实是借方渐鸿的经历和其他人的小故事，表达了自已对人生的种种看法和理解，并以讽刺调侃的方式，让人在会心一笑时，有丝丝的苦涩。我总有这样一种感觉，读一次《围城》就象跟着方鸿渐游经一番，有了一次深刻的人生经历。”

“是呀！钱老大学者的智慧和风趣在这部书里体现的是淋漓尽致，全书没有什么波澜的故事情景，讲叙平淡。但妙就妙在书中洋溢着钱老的才情、机智、幽默、风趣，还有讽刺挖苦的种种本领。这些都是令人欣赏、惹人喜爱和可以供人咀嚼玩味、排遣忧闷的东西。真是大家之作，大家之作呀！”范老感叹道。

我不想和他在当代文学上纠缠了，其实我对那些真的不是很感兴趣，因为他们离我太远了，我根本无法体会他们要表达的东西，我之所以能表达出这么多，全拜我现在是j大的图书管理员，能有机会看很多的作品赏析。

我话锋一转，问道：“伯父，不知道你喜欢路遥《平凡的世界》这本书吗？”

“喜欢，当然喜欢了，《平凡的世界》是路遥份量最重的一部长篇小说，　　共三部六卷，厚重、宏阔，为中国当代挣脱极左的束缚开始改革开放的转型期留下了史诗般的艺术画卷。共写了近百个人物，从揽工汉到省委书记，这些人物形象鲜活地表现了那一时期的人们的思想变化。小说‘人物运动的河流’中以孙少安和孙少平两兄弟为中心，表现了一代青年农民奋斗的艰难经历，而人物活动的宏大背景则是改革开放初期整个社会的各种政策和人们的心态。

小说全景式地描写了中国现代城乡生活，通过复杂的矛盾纠葛，刻划了社会各阶层普通人们的形象，人生的自尊、自强与自信，人生的奋斗与拼搏，挫折与追求，痛苦与欢乐，纷繁地交织，读来令人荡气回肠。”范老意味深长的说道。

正文　第五十二章　所谓的誓言

不要再说什么道德，道德是什么？康德说：道德是一种自我律令。其实道德不过是弱者约束强者的工具罢了，而且更多的时候是不能得逞的！——胡言乱语

——————————————————————————————————————————————————

在这部书的看法上，我们出奇的达成了一致。我是来自己农村的孩子，更能体会到书里路遥所要表达的思想。故事很真实，也很现实，他让我们不再相信世界总是美好的，它也有残酷的一面。书里告诉我们要懂得去面对眼前的一切，面对命运的多舛和生活的坎坷，学会坚持学会忍耐。

我最敬佩的是他的写作态度，我看过一篇评论，里面有他在获第三届茅盾文学奖时候说的一段话：作品凭什么来打动别人的心灵？最主要的是作家对生活，对艺术，对读者要抱真诚的态度，否则，任何花言巧语和艺术翻新都是枉费心机。　　看人家，创作的态度多严谨呀！

我们谈的正欢的时候，真真又推门进来了，很不高兴的说：“你们要聊到几点呀，还睡觉不了，爸，羊羊明天还要陪我逛街呢！”

范老看看了腕子上的手表，意犹未决心有不甘的说：“那好吧，小杨！我们明天再找时间聊！坐了那么长时间的车，你可能也累了，休息吧！”他这时候才想起我今天才来，还坐了那么长时间的车，这老头，太虚伪，太过分了！

我连忙站起身来道：“行，伯父，我们明天再继续！”

范老出去后，就剩我和真真了，她默默的坐到书房的那张单人床上，也没说话，脸色也不太好。

我凑过去问道：“怎么了真真，那不舒服吗？”

她指了指胸口说：“是，这里不舒服，非常不舒服！”

我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故意装傻：“我看看，什么原因？”说完我就伸出了我的魔抓，直接从她的衣服下襟探了进去，她还没反应过来呢，我的手已经覆盖到了她丰满的胸膛，一鼓温热的柔软迅速的传遍了我整个胳膊！

“讨厌拉，你个色鬼！”她假意的扭动了两下身子，要摆脱我。

我顺势把她搂了过来，用另一只说隔着衣服把她的另一半丰满也霸占了，她红着脸趴在我怀里，一副惬意的样子。

我不敢再有进一步的动作了，真真这尤物，对我来说就是耐心的挑战，虽然我很想马上就把她推倒在小床上，立刻对他进行一番恣意的“蹂躏”。可是这毕竟是在她家里，外边可能那两个老顽固还在，一旦真真兴奋了，估计声音能把他们从卧室引来，那我岂不是要挨烧火g吗！

我的嗓子有点发紧，声音沙哑的说：“真真，我们说会儿话吧！”这样下去，估计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你让我再趴一会儿，这感觉真好！”真真头都没抬，反而抱紧了我的腰。

我哭笑不得，这是幸福，也是痛苦的煎熬呀！我已经开始动用内力来镇压心魔，可是效果很是一般，没有办法，我一语双关的说：“真真，我要去洗手间，我快憋不住了！”

真真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她以为我内急呢，慌忙从我怀里爬起来，把我的手从衣服里拽出来说：“那你快去吧，憋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

我心的话，那可不，再憋一会儿，估计它都快充血过多爆炸了。没有废话，我就起身去了洗手间，为了掩饰，我尽量含着腰，要不前边的帐篷也太明显了。

真真的父母都回了自己的卧室，我在洗手间洗了好几次脸，才算平静下来。可是回来了书房，真真只用了一不到一分钟，就把我刚刚的努力全部毁掉了。我一进来她就抱住了我，狂吻着我，你说要命不要命。

我不想再受折磨了，奋力的推开她，颤声道：“真真，休息吧，你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吧，我看你也累了！”

“我不累，一点都不累，再待会儿吧！”她回答的倒干脆，“怎么，你累了？”

我苦着脸说：“是呀，我累了，我想休息了，行不？”

真真有点不高兴，但还是说：“那好吧！我先去洗蔌了！”然后极其不情愿的的出了书房。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咳，男人呀，真不能找太漂亮的女人做妻子，容易短命呀！

第二天，我陪真真去了市百，她很是高兴，小鸟依人的挽着我的胳膊，一副幸福女人的样子。可是她并没有买什么东西，只是要我陪着她到处乱看，中间还消灭了两个哈根达司。我就奇怪的问她：“真真，你怎么不买东西呀？”

“我为什么要买东西呀？”她反问道。

我不解的看着她：“不买东西，我们逛什么商场呀！”

范真真立刻耐心的解释道：“你知道吗，女人一般有两种情况下爱逛商场，一是心情不好的时候，那么就买东西来缓解自己的情绪了；二是心情比较好的时候，就象我现在，我只想让你陪着我逛逛，有你就行了，就不用买东西了。傻瓜，懂了吗？”

我懂，我懂就怪了，她的意思是不管什么样的情况下，女人都愿意逛商场，唯一的区别就是买不买东西而已！这根本就是没根据的，完全是她的歪理斜说，可我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还要装一副很虔诚的样子：“我懂了！”

“你懂什么呀？你知道吗，自从你去了商家，除了前天回家买东西，你还陪过我逛过街吗？你天天跟宝梅那臭丫头在一起，连周末上我那去都带着她，她是你什么人呀！”她突然发难，“说，你们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来？”

她怎么突然想起这事了，女人心呀，真的象海底针，让你琢磨不透她在想什么！“真真，你看这大衣不错呀，和适合你穿！”我赶紧打岔。

她站在那里，目露寒光的盯着我，一字一顿的说：“杨光，我让你回答我的话，不要跟我玩这套，说，你们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

“那有呀，大小姐！”我苦笑的回答，“宝梅还是个孩子，你不要往歪了想，再说，我也不是那样的人呀，你还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就怪了！”她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说，“宝梅还是孩子？你会不会撒谎呀，她过了年都二十一了，还孩子呢，我看就是个狐狸精！”

我也不敢搭话，她爱怎么说怎么说吧，她就是说宝梅是母夜叉我也不反驳。对付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及时的闭上自己的嘴，少说话，少发表自己的意见，她们说什么都对，你要不让她们说，她们会憋死的！

“心虚了吧，没磕了吧！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你到底想怎么样呀？”她还不依不饶了。

我不得不做出点解释，要不商场里很多人都看着我们呢，我尽量放低声音，拿出一副很诚恳的样子：“真真，天地良心呀，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呀！我们回家吧，你看都看着我们呢！”

范真真仰了下脸说：“那你现在就发誓，你的心里只有真真，没有宝梅，不管现在、将来、还是下辈子！”

我，这不是难为人吗，我们站在那半天了，真真的声音又很大，已经吸引了不少的人驻立了。咳，她分明是要出我的丑呀！

我卑躬屈膝的哀求：“真真，这人也太多了，我们回家，回家我跟你说一百遍，好不？”

“不好，就在这里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除非你心里有鬼！”她斩钉截铁的回答。

旁边看热闹的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两中年妇女的声音最大，“看来这小伙子是犯错误了！”“恩，我看也是，要不人家姑娘能发那么大火！”。。。。。。。。。。。我感觉脑袋比平时大了好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