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敏蹲在牧场的蔬菜地里,嘴里嚼着根牧草,想着远在重洋之外的那一个个身影、那一张张日夜思念的面孔,她的眼眸里情不自禁水雾升腾,眼眶儿开始泛红……
看着光秃秃毛都没长一根的这几亩土地,发呆了良久,她突然站起身来,望向不远处那片青翠的绿草地,看着在草地上悠闲地吃着牧草的牛羊,看着那栋居住了好几年的木屋,看着在木屋前嬉戏的长毛子跟混血儿萌丫头……
目光望向远处,那条横穿牧场的公路,牧场外那一个个牧场,远处的一座座低矮起伏的山峦,山峦上蔚蓝的天空,天空中洁白的云采……看着这无比熟悉的一切,洛敏的目光一百八十度旋转,再次眺向某一个魂牵梦萦的方向……
素来都是敢爱敢恨果断主见的洛敏,握了握拳头,心中作出了一个决定——回国!回家!洛小辉那小子混得不错,姐要沾他的光去!
“……”
旭日斜挂,淡红色的光芒遍洒大地。
温煦的阳光下,高家村的田垄里,犁田的,扯秧苗的,c秧的,施肥的,一片繁忙的景象。
各种各样的水鸟,还有燕子,在田垄的上空飞来飞去。
而有的田里,散布着一只只大号的水鸟,它们像个风度翩翩的英格兰绅士般,悠闲地踱着步子。这些水鸟腿长脖子长,嘴巴更是又长又尖,看似不经意间,它们的脑袋猛地一点,尖喙往水里一啄,再抬起来时,却是叼住了一条泥鳅。
洛辉挑着担长筒的簸箕,跟在同样挑着长筒簸箕的高歌刘桂花身后,往田垄里走去,洛辉这是要去体验种田c秧的乐趣呢。
现在高家村进入了今年第一个繁忙的时节。
按说,在这之前,村民们还要去挖翻西瓜地,进行西瓜栽种才对。话说,去年在洛辉的帮助下,高家村民们的西瓜可谓是赚大发了,令四邻羡慕嫉妒恨不已,今年他们的积极性应该更高才对……不过,今年高家村的西瓜地,没人再栽种西瓜,也没人再种其它的作物,因为村民们把那几百亩地,通通都租给了洛辉,至于租金,自然是不低的。
走在田间小道上,和村民们微笑着打着招呼,洛辉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一看,竟是老舅打来的。
洛辉不由得笑了,昨晚上敏神经才打来电话,自己把郁闷中的她给忽悠刺激了一顿,今天老舅又打来了电话,看来咱一家人欢住一堂的时刻,不远喽。
前段时间,余杰英都有和洛辉联系,他一直都在处理手头上的事物,进行资产的清算与转让,现在打电话过来,应该是转让得差不多了。
果不其然,余英杰在美国所有的资产,包括几幢别墅,都处理掉了。他想问下洛辉,高家村这边的情况究竟怎么样了?如果条件还不怎么成熟的话,他打算在美国多待些日子,那些金发碧眼的小洋妞大洋马儿,舍不得他呢。
对于种马老舅,洛辉颇是无语。
“舅我这边没问题,你随时可以回国。”
“那行,我买三天后的机票吧,反正回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先打好基础,进行铺垫。”余杰英说着,笑道,“小辉啊,舅以后就跟你混了,你可要多多关照舅啊。”
“呵呵,这个必须嘀吗,谁叫你是我舅呢,不关照你关照谁去。”洛辉大言不惭,想起了件事儿,“对了舅,你那边有没有混得好的同行推荐?”
“混得好的同行?推荐?”余杰英微感诧异,“有啊,小辉你这是?”
“是这样子的……”洛辉把猪粑戒发展海外的计划,和老舅说了一遍。
“小辉你这种发展的方式,不错。”余杰英给予了肯定,道,“海外毕竟是海外,很多事情你根本就无法去掌控,尤其是你那个猪粑戒,绝对垄断性、横行霸道形的,事非肯定会不少。而这些事非,肯定也很闹心头疼……你想找个美国这边的代理人是吧,这个简单,反正包在舅身上,包管帮你找个肥肥壮壮、油水多多的,这样你赚小美的钱,那速度就会快得多……”
谈完正经事后,和老舅又聊了会儿,挂掉电话,这时三人已经来到了秧田边。
特级乡村生活第一卷 第三百四十六章 农活,c秧
秧田,顾名思义,是培育秧苗的水田。
高老头家的这丘秧田有三分左右,整块秧田划被分成一厢一厢。秧苗的长度约有一扎多长,青青翠翠的。
“小辉,你会不会扯秧苗啊?”高歌扔掉烟p股,笑着问洛辉。
“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洛辉道,“高老伯你说会不会呢?”
“那肯定不会了,我来教你吧。”高歌裤管一挽,走下田里。
洛辉也把裤管扎起来,正准备下田,口袋里的手机却又是响了,摸出来一看,却是肥肥打过来的。
“辉子,今天没跑去哪里鬼混吧。”大胖爽朗的声音传了过来。
“混你个头啊,现在天天在家里陪老婆。”洛辉骂道。
“那有空没有?”
“你有毛事?”
“今天哥们不是休假吗,想和你一起去山林子里逛逛。”
“想打猎就直说吗……不过有件比打猎更有意思的事情。”
“哦,还有比打猎更有意思的事,那是什么事?”大胖闻洛辉言,立时便如色中饿狼看到一丝不挂的美丽妹纸般,两眼放光,这货和洛辉一样,对乡村趣事无比的热衷……不过他心里也有点儿发毛,辉子那家伙,不会坑自己吧?
“你过来就知道了,不但有意思,还有意义。”洛辉笑而不语。
“靠,究竟什么事吗?”大胖不爽了,胃口被人吊着,能爽吗?
“过来你不就知道了吗。快点啊。迟了就没你的事了。”
“行。哥哥马上动身。”大胖挂了电话,喊上刘茹芸,迫不急待地开着那辆桑塔纳出发了。
洛辉把手机往裤袋子里一塞,笑眯眯地对高歌道,“高老伯,免费的劳动力来了。”
高歌刚刚一直都有尖着耳朵听呢,当然知道洛辉口中这所谓的免费劳动力,指的是何许人也。笑着点了点头,“小辉真有你的,可怜的刘书记,这次估计又得哭……”
“有什么好哭的,不就c个秧吗。”洛辉不屑地道。
“呵呵……”高歌一笑,“小辉扯秧是这样子的啊,你看好了……首先要抓着秧苗的根部,不抓着根部的话,扯不动秧苗不说,还会把秧苗给扯断……然后。扯秧苗时要斜着扯,这样容易扯出来一些。秧苗也不会断,不要朝着上面扯……最后就是秧苗扯出来后,把根部的泥巴洗干净,扯到一手,便用笋壳叶绳扎起来……”
高歌一边说,一边示范着,动作麻利地扯下一茬茬秧苗,到满满一手后,用笋壳叶绳给扎起来……这笋壳叶绳,便是竹林里春笋在往上长的过程中,脱落下来的叶子,将大片的叶子撕成一条条,就成了绳条。
洛辉看完高歌的示范,挽起裤管衣袖,他的手腕上光溜溜的,帝王绿翡翠‘镯子’没影儿。
其实,小碧这些日子来,成了山头第一萌宠,最受洛辉与高倩倩的喜欢。它除了偶尔让高倩倩逗逗外,除了外出去捕食,几乎与洛辉是形影不离。
洛辉怀疑从小到大没见过同类、没见过爸爸妈妈的它,是不是把自己给当成了父或母……这让洛辉颇有些哭笑不得的同时,又是喜悦不已,完全安下心来。要知道,小碧看上去可爱萌翻天了,可它的真实面目,却是剧毒无比,冷冰冰的杀手一个。洛辉清楚地记得,那天在湖心岛屿的d中d里,小碧所释放出来的、那似乎来自地狱里的森然危险与死亡气息,可是把自己骇得浑身冷汗,头皮发麻啊……
此刻的小碧,安安静静地躺在洛辉的衣服口袋里,呼呼的睡着懒觉呢。
洛辉走下田里,开始按照高老头讲解的要领扯起秧苗来。
正所谓看花容易,绣花难。看着高歌做起来,游刃有余,轻轻松松简简单单。但洛辉做起来,却是动作笨拙得很,还常把秧苗给扯断,尤其是在用笋壳叶绳捆扎时,更是笨手笨脚的,扎了半天才捆起来。
不过不得不承认,洛辉是块天生做农民的料,其天赋之高,让高歌和刘桂花乍舌不已。
只见洛辉的动作越来越利索,越来越块,片刻之后,从扯秧苗到捆扎,竟能一气呵成。
半来个钟后,洛辉扯秧苗的速度近乎可以与高歌刘桂花并驾齐驱了,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手一洗,水渍往衣服上一抹,掏出手机一看,是肥肥打过来的,那货到了村里,洛辉和高老头刘桂花打了个招呼,便过去接他。
“辉子你这是?”看到洛辉赤着脚,身上不少的泥点,一副农民的打扮,大胖微感讶异,看向田垄里一片繁忙,豁然明朗,“你不会是在种田吧?”
“种田?”洛辉摇了摇头,“种什么田,做非常有意思又有意义的事情呢。”
“不是种田吗?真的假的?”大胖用质疑的目光看着他。
“说了不是的,就不是的吗。”洛辉白了这货一眼,对刘茹芸道,“小芸你去山头吧,小倩和我乃乃许乃乃她们都在上面,貌似三缺一吧,刚好你去凑一桌。”
刘茹芸到高家村来,主要就是下来散散心,找高倩倩聊聊天的,对进山打猪什么的,她可没什么兴趣,野炊还差不多……听洛辉这么一说,便拍了拍大胖的脸蛋,“刚胖子,你慢慢和辉子去做那有意思兼有意义的事情吧,我先到山头上去了。”
说罢,开着桑塔纳走了。
“辉子你没忽悠我吧?你真不是在种田?难道是在抓黄鳝泥鳅?”大胖看着桑塔纳远去,还是不相信洛辉。
“种什么田。”洛辉瞟了这货一眼,“走吧,别墨迹了。”
两人一前一后,行走在田间小道上。
来到高歌家的秧田畔,高歌刘桂花和大胖寒暄了几句,便埋头兀自扯秧去了。
大胖哪还能不明白洛辉口中所谓的有意思又有意义的事情是什么,又被这没良心的家伙给忽悠了……肥肥眉头一蹙,一脸嗔怨地瞪着洛辉,“辉子你不是说,不是种田的吗?”
“本来就不是种田啊。”洛辉嘿笑,“这是扯秧,扯完秧后,再c秧……亏你还是堂堂镇委书记,这些都不懂……”
对于洛辉的强辞夺理,大胖一阵无语,知道上了那家伙的贼船,今天是跑不了被虐了。他倒也自觉,鞋子一脱,裤子衣服一挽,主动下了田……(未完待续。。)
特级乡村生活第一卷 第三百四十七章 吸血的蚂蝗
大胖下田不是黄花大妹纸上花轿,但下田来扯秧,绝对是头一遭的事儿。
要说这货做农民的天赋与觉悟,和洛辉还真是没得比,同样是高歌这个在农田里奋战了一辈子的老农民,边示范边讲解着要领,肥肥就是傻乎乎的无法掌握。
这货扯断了不少的秧苗不说,那些没扯断的,在他扯的过程当中,也是被蹂躏得不轻。而被他捆成一扎扎的秧苗,大一捆来,小一捆,一点都不均匀,那一小堆秧苗扔在一起,感觉就像非洲的灾民,和美国的超级吃货混在了一块似的。
还有那一捆捆秧苗胡须上沾的泥巴,一堆一堆一砣一砣的,根本就没洗干净,如此一来,每一捆秧苗的份量会重出去一大半,这样会大量增加肩膀的负担,还有c秧的时候,也不便于分秧苗。
高老头瞅着肥肥的杰作,很是无语,本来他见洛辉忽悠到一个免费的劳动力,是喜上眉梢的,可瞅肥肥这副样子,唉,拜托,他不帮倒忙就行了。
高老头碍于书记大人的三分薄面,也不好说他,只好给洛辉使眼色,那神情仿佛在说:你喊过来的,你说去。
“我说大胖啊,看看别人扯秧怎么扯的?能不能用点脑子,学着点?”洛辉做什么事情,一旦真正去做,都是很用心很投入的,适才他埋头忙活去了,收到高老头的秋波暗送,乍抬头往肥肥那边看去,很是无语。
“这个。这个是我的第一回吗……多多谅解,谅解万岁。”大胖倒还是有些自知之明。
“同样是个人,为什么这差距咋就那么大呢?”洛辉白了这货一眼,提起自己扯的一捆秧苗。“你以为我天天扯秧啊,我今天也是第一回。”
“和辉子你比,哥们我不是找虐吗。”大胖洗了洗手,难得面现惭愧,挠了挠头。
“行了,你别扯了,秧苗扯得也差不多了,待会c秧去吧。”洛辉白了这货一眼。
“那我就先不扯了。”大胖说着,从泥里拨出腿来。欲要往田外走去。
忽然,他感到右腿的小腿肚子上,隐隐有一股痒痒的感觉,低头一瞅,只见小腿痒痒那处,沾着个黑麻麻的东西。
大胖一愣,以为是在田里泡久了的杂草啊,乱七八糟之类的东西,倒也不以为意,他把手伸过去。捏住了那东西,欲要将它弄掉。
一捏住那东西,大胖再次愣了愣,这东西好奇怪啊,软软的,手感还是挺不错的。可是大胖的头皮,却是有了种发麻的感觉,身上的j皮疙瘩,霎时间就起来了……
“蚂蝗!”大胖似明白了什么。惊呼一声。从田里一蹦三尺高,不顾泥水四溅。三步两步跑到田埂上,他那个欲哭无泪啊,再次捏住小腿肚子上那东西。用力一扯,试图把它给扯下来。
这货不知是早饭没吃饱,还是刚刚扯了那么久的秧,都没把‘扯’的诀窍给掌握的原故,总之,他这一扯之下,居然没将那条蚂蝗给扯下来。
蚂蝗身上滑滑的,而且身体的弹性韧性都不错,它被大胖给扯得长长的,然后从大胖的两个手指间滑脱,啪,又弹了回来,兀自如磐石一般,稳稳地吸附在肥肥的小腿之上。
大胖再一次试着用力捏住这条吸得肥肥胖胖的蚂蝗,这回倒是把它的一头给扯下来了。
蚂蝗是绝对的软体动物,它的两端都能够吸附,不过只有嘴的那端,能够吸血,而这一端,吸得更加的稳固。大胖正是把蚂蝗p股的那一端给扯下来,嘴这一端没能扯掉。
“辉子,快来救命啊……”他现在有种脚发软、蛋蛋发疼的感觉,不敢再去扯蚂蝗了,向洛辉求救。
“胖子你太没用了,连条蚂蝗都搞不定,鄙视你。”洛辉竖起根中指,给了他个全球通用的鄙视动作,走到田边来,抓住了那蚂蝗。
高家村因为环境好,田里的黄鳝多,泥鳅多,同时蚂蝗也多,这是农田里最常见的三大动物。洛辉去年在抓黄鳝的时候,没少被蚂蝗叮,不过洛辉体质特异,感官比肥肥灵敏多了,基本上蚂蝗一粘到腿上,他第一时间就能发觉,对蚂蝗自然不怵,何况现在他把小碧当镯子戴呢,蛇都不再怵,还怵蚂蝗啊!
“辉子轻点啊,痛……”大胖见洛辉眼睛都不带眨地捏住了蚂蝗,下意识里说道。
“痛个毛啊痛,你以为打针……或者,以为是爆菊!”洛辉见这货的孬样,白了他一眼,捏紧了这条蚂蝗,像扯秧苗一样的,斜着用力一扯。
事实上,大胖连续两次都没能把蚂蝗给扯下来,正是因为他没有掌握扯秧苗诀窍的缘故,要知道蚂蝗的吸附力真心是不小的,而且它的躯体又滑滑的,不是那么容易捏得稳。最重要的是,悲催的肥肥,因为皮糙肥r厚,感知实在是糟糕,让那蚂蝗吸了那么久才发觉,所以蚂蝗把底盘更加扎得妥妥的了。
梆!一声轻微的声响,这声音就像拨火罐时声音一样的。
蚂蝗被拉得老长,随即一弹,却是被洛辉成功地给扯了下来。这时再去看大胖的小腿,触目惊心。
蚂蝗p股吸附的那端,没点鸟事,而嘴巴吸附的这一端,但见一个烟头那么粗、圆圆的血d,殷红的血y从d里汩汩冒出,顺着腿肚子往下流,像条小溪一般,那叫一个吓人。
“靠,完了,大动脉被咬破了……”一看这源源不断冒出来的血流,头一次被蚂蝗咬的大胖吓得双股颤栗,蛋根儿抽搐。
“大动脉被咬断?”洛辉乍闻肥肥这话,哭笑不得,踹着这货的腿窝子就是一脚,调戏道,“毛的大动脉啊,你不是说你这是第一次吗,第一次出点血,挺正常的吗。”
大胖被洛辉这一脚踹的,差点没一个跟头栽进田里,又见洛辉像当年的鬼子调戏花姑娘般的调戏于自己,怒了,“辉子你个没良心的,哥哥流血都流成这样了,你非但没一点同情心,还幸灾乐祸的……我,我,我嘞个去……反正今天这事儿,你得负责。”
“靠,我负责?我负个毛的责啊,要负责你也得找这条蚂蝗负责去,是它夺走了你的第一次,是他让你血流不止的……”洛辉把手里捏着的蚂蝗往肥肥手里一塞,不再鸟他,转身就到田里忙活去了。
洛辉把蚂蝗塞到他手里,大胖吓得手一哆嗦,赶紧用力一甩,却发现那蚂蝗反应不是一般的快,竟然顺势就吸附在了他的手掌心中,这让大胖浑身的j皮疙瘩再一次直冒,赶紧把它给扯了下来,想顺手一扔,猛然却是想到了什么,立时瞳孔一缩,面貌变得狰狞起来,他这是动了杀气,要杀死这可恶的小蚂蝗!
“刘书记,你那小伤口,没事的,只是被蚂蝗吸破了点皮而已……血流一会儿,它自然就不会再流了……”高歌听惊吓过度的大胖说大动脉被咬断了,和刘桂花在田里笑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才出言对他说道。
大胖听高老头这么一说,聚目凝神再去看小腿上那小d,果然只是破了些皮,而且那血流小了很多,顿时就放下心来,把注意力与仇恨全部转移到了小蚂蝗的身上。
“尼玛的,敢吸老子的血,今儿不灭了你,誓不为人!”肥肥装腔弄调,一副凶神恶煞的鸟样子,两手各死死地捏着蚂蝗的一端,用力扯啊扯啊扯……
无奈蚂蝗就像条韧性强悍无匹的像皮筋般,加之又滑溜溜的,任他怎么扯,就是扯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