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宇文千直白道,声音低沉冷漠。
女人赶紧离开位置,宇文千代替祁牧在外侧落座,强硬地揽住羞愤中祁牧的腰,柔声道:“就你能自由自在和女人亲近,我不行?”
“不行。”祁牧还是懒得看宇文千,脸上带了愠色,而发红的脸颊让他看上去毫不严肃。
他知道自己误会了——大概是因为酒上脑,脑子也不好用了,明明应该清楚宇文千不是轻易会被他人吸引的人。
但是,他严重怀疑宇文千故意让他吃飞醋。
过会,祁牧又补充:“你要是不乐意我跟别人好,你就说——你不是无所谓吗?”
“有所谓,”宇文千贴着他的耳边,道,“我不喜欢别人靠你这么近——现在知道了吗?”
宇文千的耳语对祁牧来说很受用,每当宇文千在他耳边呢喃,无论什么情况下,他的心都会窜过一阵酥麻,再怎么想要铁石心肠,心都会软一半。但他不语,依然不看宇文千,过了一会,硬着嗓子,铁着脸,问:“有很痛吗?”他记得他落拳还挺重的。
“你不自己看一下?”
祁牧这才回过脸,看他的脸——有些红,应该不会淤青吧?好歹是个神。
“你不生气?”祁牧铁面具快带不住了。
宇文千在他鼻尖落吻,宠溺道:“不生气。”
祁牧整颗心都被软化,但并不想表现出来,只憋出一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