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太过专注于跟踪那人身后了,等拐进偏僻小巷才发现人没见了。
前后直通的小巷子,巷道两旁堆满了小麦。
高高的耸立,如果有人躲在里面,一定不会发现。
瞒敛眉,准备逃出去。
忽然空气中飘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她惊愕,看着从麦堆暗处爬出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
那女人面色惊恐地朝她爬来。
瞒吓得双腿一软,软软地滑倒地,披风飘落盖在了她大腿上。
她想跳,连尖叫的力气也没有。
瞪大眼看着那个浑身是血的女人爬到她脚边,一直爬上,血沾满了披风,血手抓上了她的衣裳。
瞒从她长长的头发下看到一指匕首,那女人颤抖着向她呼救,她抓起瞒的手握上那把匕首:“拔下它……快……我好、痛……”
看不清楚面孔的颜扭曲着,痛楚爬满,她为心脏处的那把匕首而受着折磨。
瞒摇头,找回了声音:“不、不行,你会死的—”
如果她将匕首从她心脏处拔下来,她会马上失血过多而死。
那女人见她不愿,蓦然狠狠地握住她的手,拼命地扯出去。
匕首被拔掉了,瞒握着它,那女人胸口处不停冒着血。
但是她脸上的痛苦瞬间消失了,软软地瘫了下去,浑浊的眼瞪着天花顶,咯咯地轻笑,随后是一声巨咳,咳出血y。
再然后身子一抽,她永久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瞒僵在原地,小脸充满恐惧,她手里还紧紧抓着那把匕首,只是下意识的想找什么东西抓着,以免更加的惊恐。
她见多了大皇子残杀奴隶与刺客,已经见惯了大场面,却被她突然从麦子中爬出来的鬼魅情影骇到了……
她怕幽灵啊——
在瞒怔忡的当头,小巷外传来火把与跑步的声音。
有人出现照亮了这个昏暗的小巷子。
“人在这里——发现囚犯了——是这个女人杀了她——”
瞒,似乎卷入了一起事故中。
被杀的女人是莫北国派来的j细,她混入哈士行宫已有数月,一直暗地里将祭司店的大大小小事偷渡给前来接应的人。
被大祭司干戈发现了,并将她收押。
并在不久前,发现她的所作所为似乎和皇宫内的某位大人物有关联,看起来有很大的y谋存在。
那个女人是被同伙救走的,却死在仓库旁边堆劣粮的小巷道里,瞒全身是血,没有目击者无法证明人犯不是她杀的。
发现是大皇子身边的人,他们也不敢乱动,只好先送往祭司殿等待决议。
大皇子行色急急而来,见瞒一身是血,手里紧紧抱着他的那件白色披风,上面沾满了更多的血。
“这是怎么回事?!”
大皇子一声暴怒,吼得那堆卫兵立即跪下,战战兢兢地发着抖。
谁都害怕残暴的大皇子。
为首的侍卫长官咬牙,抬头回答事情的缘由。
知蛟一甩鞭子便是一鞭,打得那侍卫长官脸颊上立即冒出一条血痕。
“本皇子的乐师岂会是杀人凶手?!哪怕是,也是该杀!”
说完,他抱起那一言不发的瞒,对干戈吩咐道:“干戈,限你明日清晨给本皇子个交代!”
大步将瞒带了下去。
干戈低着行礼恭送大皇子的离去,然后扭头对那脸颊被打得破了相,血直冒呈恐怖状的侍卫长官吩咐:“大皇子的乐师,怎么你也会认错人呀。先下去吧,把那脸上的伤处理掉,仓库好好收拾干净,这秋收是忌讳见血的呀。”
他语气轻轻淡淡的听不出一点儿情绪。
侍卫长官咬牙,屈礼带人退了出去。
干戈眼角看着那殿上的血,厌恶地皱眉,唤来祭侍,“将这里打扫干净,真脏。”
他转身离去,一道裹着斗篷的黑影冒了出来,他只是淡淡地问:“弄好了吗?”
那黑影点点头。
他扬起轻笑,那张俊美的脸显得有些邪恶:“那接下来可有好戏看了……”
回到寝殿后,大皇子一放手,她便如沙包一下直坠入浴池中。
哗啦啦地溅起水花无数。
她冒出来,一身湿黏。
“洗干净,真是脏。”他叫道。
“是……”
她咬牙,在水中脱了衣裳。
沾着鲜血的衣裳很快浮出水面被一旁趴跪的侍女们捞走了。
另一个侍女拿着陶罐舀水为她冲洗。
大皇子坐在凉席上,静静的看着。
她洗静,侍女们服侍她穿好衣服,将那一池的血水给放掉了,又转瞬间从另一头引进了干净的清水,上面洒了些花瓣。
“殿下。”
她向他行礼,见他眼神示意下踱过去趴跪在他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到有个鬼鬼祟祟的影子跟在殿下身后,我以为有事便跟了上去,谁知道跟进了小巷里那人便失踪了,出来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她叫我拔出她胸口的匕首,我不肯,便抓我手强行拔下了,之后侍卫长官便带着人来了。”
“为什么你会看到?宫殿离仓库很远。”
“我看在刮风,所以想给殿下送一件披风过去。”
“过来。”
他黑瞳深沉的向她招手,她乖顺撑起身,爬向他。
他伸手一把掌住她的后脑勺带向自己,“瞒,人不是你杀的?”
瞒被那粗鲁弄得脖子一疼,咬牙道:“瞒没有动机杀掉她。”
他听后放开了她。
“但是瞒,让秋丰祭典沾上血光之灾,本皇子不能饶你。”
这是国家的禁忌,在丰收祭典期间绝不能出现血光,否则来年不利。
大皇子虽不是信神之人,但是瞒知道自己触犯了禁忌。
卑微地趴跪着,头俯得低低地说:“瞒愿意接受惩罚。”
大皇子屈腿,将她重新从地上扯起来,道:“那好,来人,将她押进地牢去!”
就这样,瞒被关了起来。
夜色暗沉,她坐在地牢里,冷硬的石板透着潮湿,夜晚沙漠的寒浸人心骨,冷得直哆嗦。
她蜷缩成一团将自己紧紧抱住,有人前来开门,是妮娜。
“瞒大人,请随我来。”
“大皇子要放了我吗?”
妮娜面色一凝,显得有些沉重。
“不,是大祭司干戈联同那些文官们上表,说这样的惩罚太轻了……”
听得瞒面色一沉,身子一僵,嗫嚅道:“是吗……”
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瞒再次被关进了一间寝室。
那个大大的画着莲花图腾的门,那是属于神的地方。
瞒一见到那扇门,脸色便苍白了。
她听过祭司殿关于水莲门的传说。
传说在众人无法确定犯人是否真有罪时,就将他关进去。
如果第二天他毫发无损的出来,那就放了他。
如果他死里面,那便是神的旨意。
瞒害怕,是谁都害怕的。
理由吗,进去过里面的从没有人活着出来,全都死了。
是神意,还是人为?
只有当事人心里头明白。
瞒被关进去的那一刻,看到大皇子面色y沉。
他在关心她吧?
她突然间感觉不到恐惧,心安了。
大皇子会派人保护她的,不会让她出半点事。
以她对他的了解,她可以安心的。
门内点了灯,是一间普通的房间。
四周一扇窗都没有。
当她一想到这间房内出过许多命案,便害怕。
那恐惧让她忍不住唱起歌。
就跪在床角落,屋内寒气让她不得不起来爬上床,透过那厚重的棉褥才能畏寒。
会没事的……
她强迫告诉自己,没有什么好怕的。
她睁大眼睛盯着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确定没有任何的人气,除了她。
她安心了。
她不用害怕的,如果有人来刺杀她,她有白魔法保护她的。
这一次,是真正的安了心,闭上眸,空气中飘来的水莲香味让她倏地睁开眼。
但来不及了。
她吸入大多,她感觉到全身都在发软,她开始恐惧,她想使出力,一点点魔法,但没有效果。
她惊恐地瞪着屋内,看着墙上时钟指向凌晨两点。
距离天亮还早。
灵敏的鼻子除了莲花香味并没有嗅到其它异样,却仍旧无法让她安心。
随着空气中越来越浓郁的莲花香味,从r眼都能看到空气中飘渺的烟缕。
透着淡淡的粉红色,是莲花的颜色。
她的神志开始迷离,几乎张不开眼,她想呼救,想尖叫,却只是轻轻地发出一声声呻吟。
如猫的细呐声。
空气中终于带入了异样的波动,她开始轻喘,因为看到了烛光下墙壁上摇曳的身形。
那道被烛光拉得长长的影子,唯一能看清楚的是一束很长的头发……
软弱的大床有人按了上来,向下陷去。
她努力地睁大眼睛,转动了头颅,屋内唯一的烛光却熄灭了。
只有月光,小格子窗内s进来的几缕月光是唯一的照明工具。
有人坐在她身边,那人伸出了手,她在黑暗中看到那手指长长的,扫向她的衣襟……
单薄的衣裳被撩开,直接曝露的是那双小小的胸脯,因寒冷而俏生生地挺立着,绽放着漂亮的玫瑰色。
那人的手一路往下,她的衣裳便一路从中剥开。
随着身体越来越多的曝露,她惊喘。
然后来人的身子覆了上来。
她的衣裳被一团火焰燃烧得干干净净,那一点点光亮让她看到墙上的影子,那头格外长的头发。
“别怕……”
来人的双手好长,轻轻柔柔地捧着她脸颊,俯低了头颅在她耳边轻喃。
她觉得声音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她的肌肤赤露的贴着男人,同样赤l的胸膛。
她感觉到他的衣裳逐渐滑落,滑过她的腰,她的大腿,缩在了她的脚踝处。
她能动了,她可以轻微地移动,她的身子没有先早那样僵硬。
她的腰上覆了一只手,那只手顺着她的肌肤滑下,掌在她白嫩的臀r上,轻轻一提,她侧了身,侧躺着。
一条腿横叉进来,深深地而又温柔的搁了进来。
他的腰腹大腿深处,那火热的硕物抵上了她。
她的腿被他叉开,那花。壶也被敞开了。
她无力地承受,她能动,却是在他的引导下。
放柔的身子只是为了更好的配合他。
她断定他一定拥有魔法,或许是个魔法师!
他将龙。首轻轻地旋弄她的花。壶,那还未湿润,需要他的引导。
缓慢地磨弄,有节奏地向下压进,每一次,当她轻叫时,以为他要塞进来时,都有被撑开而感受到的饱涨,细细地传达,夹着一丝疼痛。
别怕……”
温柔的声音带着安抚,低低柔柔地打在心口上,升起一股异样的酸涩。
别怕……
但她好怕……
她圆睁的大眼一片模糊,她看不清男人的面孔,明明轮廓就在那,却如雾里看花不真切。
她手指轻轻蠕动抓住的,只有那薄薄的被单……
男人的r。棒蓄势待发,龟。头深深的一寸一寸往里塞。
女孩感到疼痛,紧窒的花。壶被撑开,疼痛伴随而来,软弱的嫩r在男人将龟。头完全地送进来时,紧紧的裹住。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头微微一仰,一声低叹逸出。
几缕柔长的发飞扬着。
那龙。首圆头被完全地包裹,他料想不到,那嫩。x。内竟是如此繁多的皱褶吸吮包夹得密密实实,男人再次轻吟中带着一丝微恼:“这x。儿……被多少人尝过了?”
他的手指摩擦上她的脸颊,羞得一片滚烫不已。
她闭上美眸,掩去被羞怒的难堪。
他再轻轻一挺腰,欲根再挤入寸许,她小脸一皱,眼儿一睁,无力地吟叫:“痛—”
她的手指重重地抓上被单,身体是如此敏感的感觉着那一根粗实硬物如火般刺进来,火辣辣的烫着她的嫩r生疼。
顶在了那一层浅浅的膜上,就处在一个龟。头的距离,他轻轻一刺,她便全身绷紧,那嫩。x不自觉地缩紧,层层r皱死死地吸咬着不放。
那传遍全身的舒畅,脊椎骨串出酥痒,烫得男人心窝一紧,身子用力一压,硬是撑开那紧窒小口,活生生地撕裂了那一层处子血衣……
“啊——”
尖锐的撕裂声,女孩眼角滚落出泪珠。
疼痛蔓延四肢百骸,让她无能为力,尖叫,发不出声。
男人的怜惜安抚,温柔的吻如雨点洒落在脸颊。
最后吮上那张因吃痛而微启的小唇。
红艳的唇,微微张合着若隐若现吐露着粉红小舌,像在无言地邀请男人的品尝。
男人轻下头,如珍宝般轻柔地伸舌卷上那丰厚的下唇,顺着唇弧舔了个干干净净,再移至嘴角就着那小角落回来滑动。
女孩想闭嘴,男人的手轻轻的箍在下颚处,不曾使过多少力,却足以令她柔顺张开。
将下唇瓣舔得晶亮而发光,沾上他唾y的唇妖艳的盛开着,透着那一丝y靡之色。
她娇弱的喘息声,脆生生的撩得人心窝直痒。
他再次堵上,这一次带了点迫切的强迫纳入,舌头蛮横地搅勾着她的,无处可逃。
被吃得咂咂作响,口中唾y无力吞咽,任男人勾入唇中,如饮甘露般吃下。
她不是没遇到过如此孟浪的对待,大皇子的欲望也是如此的凶猛。
令她猛然的想起,压在她身上,破她处子之身的可是他?
“大……皇子?”
一声轻叹寻问,蓦地觉身上男人一僵。
随后,在少女的哀叫中,他狠狠地刺入她花心深处。
像是被激怒的野兽,开始狂肆兴风作浪。
她疼得眉头拧得紧紧的,微弱的吟叫着夹着哀求:“痛……好痛—皇、皇子—唔嗯!”
她的声音如猫般细呐,在轻叫中被男人恶意一撞,深深地抵至子。宫口,她的花蜜裹得他死紧,那层层皱褶吃得他几乎无法抽动。
“放松。”
他捧起她俏臀,毫不怜香惜玉地按向他腹部下,那尽根吞入的恐惧,刺得她蜜x被撑得疼痛而悲鸣地晕厥过去。
她无力承受他给予的孟浪,他丝毫不怜惜她是初次。
在她晕厥之后,一声轻叹中,再也无法压抑那份清明,任身体本能地寻得那处温源,狠命地捣弄着……
她幽幽转醒,腰部以下钝疼得像是上身与下身分了家。
她呻吟,发现声音仍旧持续着不正常的细弱。
她叫不出,不知是那莲花的香让她哑了声,还是那丝丝缠绕的魔法。
她躺在床上,如破布般,洁白诱人的身子没有一丝伤痕。
唯有将她双腿扳开,会看到那触目惊心的红肿与撕裂的血痕。
好痛……好痛……
她无助地流泪,看着天色尚早,不过五时。
还有一小时才会有人将这扇紧闭的大门敞开。
但她不要被人见到这副身子,被j污的丑陋身子污秽不堪……
她想起那长发,绝不是大皇子的。
他嫌麻烦总是一头短发,张扬的朝着天,一如他的人。
会是谁……
拥有长发的会有谁?
他身上透着淡淡的莲花香气,不知是这空气中的香花给染上的,还是本身的……
她手指握得紧紧的,拼命的咬了牙止住哭泣。
她不能让他们发现,她必须起来,清洁了身子,不能留下一丝痕迹。
如果让大皇子发现,他一直珍视舍不得拥抱她,却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夺走了……
她骇得全身颤抖。
她不能死!
她拼着意志撑起了身子,空气中的莲花香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翻下床,双腿无力的跌倒地,赤l的身子狼狈的暴露在空气中。
摔疼的身子,又想哭。
她粗鲁地抹掉眼泪。
告诉自己,她是瞒,是大皇子的乐师,是受人尊敬的祭司,她可是坚强无比的呀!
空气中,再次飘来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再次弥漫的莲花香,她在惊慌中陷入晕迷。
长长的头发垂地拖在那厚重的名贵地毯上。
厚长的袍将脚严严地掩去,男人将女人捞起来放在洁白的大床上,手中一瓶药,温柔地扳开她的大腿,伸指挖了一些涂抹上去。
那红肿向外翻得合不上的嫩瓣,是他太过硕大,她太过窄小,而他又因愤怒而失控……
“对不起……”
长长的睫毛轻轻地瞌上,他一声低喃,吻上那令他疯狂的泉源……
下一次,他会温柔的。
瞒再次睁开眼睛,是被吵醒的。
盖在身上的棉褥被人掀开,是大皇子。
他上下打量她的身子,确认完好如初,让人将她抬了起来。
她起身,顿觉下腹的钝痛消失无踪,行动如常人。
疑惑的同时又松了口气,没有疼痛,屋子里什么痕迹也没留下,就仿佛只是她做的一场噩梦而已。
她迎接屋外的阳光时,好像从黑暗中重回光明。
她的手悄悄地覆盖在腹部的衣袍上,隐隐的疼,又来了。
走得缓慢,只要姿势不怪异决不会让大皇子发现。
她亲眼看过无数回从他床上下来的侍妾们那怪异僵硬的姿势,走路丑陋得失去了平日的风范。
大皇子走在前头,她低首随在身后。
旁边还有大祭司干戈。
蓦然看到他一头长发,仿佛昨夜那人,骇得她面色一白,牙一咬唇瓣,表情闪过痛苦。
大皇子见她步伐慢了下来,回头,见她低着头身子僵硬。
从离开寝宫后,她便显得有些怪异。
他眯眼,“还在那磨蹭什么?”
语气透着一丝怒气。
她惊得立即小步跑上去,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