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一传出,贵族们全都兴奋不已。
只有瞒,面色闪过一丝愁苦。
透不过气的夜宴在知蛟短时间内不会需要她时,她悄悄的跑了出来。
仰望无月的夜空,仍旧满布的星辰。
英帝国的星空真的极美,尤如那一条条闪耀的银河。
她惊叹於它的美丽之时,一双手从身後伸来。
一声惊呼被来人早有准备的捂住了嘴巴。
她慌张的嗅出了那气味,是属於二皇子木晋的!
这个无时无刻不想方设法陷害她,甚至在那一年里下了无数次的媚药,以至於让她爬上了大皇子的床的罪魁祸首!
“别叫,要是被外人看到了,本皇子可是会先发夺人污蔑是你勾引我的!”
伴随他的威胁是她瞠大的黑眸。
他邪恶的伸出舌头舔上她如玉的耳垂,述说著那y秽的耻辱之词:“臭丫头,真是越长越美了!皇兄真是好有眼光,从小就眷养你这死丫头!啧,让你爬上皇兄的床,现在那片膜也不在了,他也不会介意让皇弟偷腥个几次吧……”
她听得美眸划过恐惧,被紧捂的嘴发不出声,只能在不停的呜咽中挣扎著身子。
他从她身後故意发出呻吟的声音,他将她的身子紧紧揉进他怀中。
大手一抓,抓上那没有凸起的胸前,落了空而黑脸。
“贱女人,被玩了这麽久还没有发育吗?!皇兄是不行了麽?!”
说著伸手直接移向她大腿根部,在剥开了短裤找出花x,一脸y笑得逞中c入後却再次黑了脸。
她疼得冷汗直冒,他猛地推开她。
她一个踉跄不稳跌趴在地上,磨破了手肘。
好看的俊容扭曲著,低吼咆哮著:“皇兄难道真无能,连片膜也没捅破!”
暗声咒骂完,不甘的瞪了她一眼,甩袖离开。
瞒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望著右手手肘处的破伤。
一脸烦恼著呆会儿被知蛟看到了要怎样交代。
不如直接去找牧拉为她疗伤?
但想起牧拉不在宫里,出去云游了,只能作罢。
跪坐在水池边,清洗好伤口。
眼看时间不多,知蛟若没见到她定会生气。
心想著,便随意扯了一串烙藤之花缠在手肘处掩饰掉那伤口。
倒没想到会看到三皇子。
那一道欣长孤冷的身影伫立在楼台之上,安静的俯视著脚下那片辽阔的国土。
她不便去打扰,欲离开之际见他转身,朝她轻笑间,伸出了那白!莹透的玉指。
他真美,美得像神人,不识人间烟火。
“过来,你带著那伤,会被皇兄识穿的。”
他一语道破,令她微微的尴尬。
近一年未见的三皇子,常听到宫内传出他病重的消息,却顽强的存活著。
不免一丝心疼,她柔顺的走了过去。
他拆下了她手肘上的烙藤,“血色之花倒满适合你的。”
烙藤无声的滑落在地,他伸手朝她伤处一抹,一股荧光浮现,令她惊讶。
“前些日子无聊,便向老师学了点疗伤之术,倒是派上用场了。”
他轻轻的向她解释,令她心头一暖,那总是被受重视的虚荣令她羞涩。
伤口消失,她向他道谢,并告了退。
他见著她纤美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才收回,弯了身拾起地上那条烙藤,一脸温柔的递至苍白的唇上,轻轻的一吻,仿似情人间的温存……
08魔王之子
瞒匆匆回到宴厅里时,知蛟已经被人灌得酩酊大醉了。
国王与王後早已不胜酒力退下了。
见她来了,微醺地朝她招手。
让她扶他回寝宫去。
二皇子不甘心的叫嚷著让大皇子再喝一些,吓了瞒一跳,扭过头去见他醉得早已东倒西歪了。
她吃力的扶著知蛟,他故意的将全身重量拖付给她,让她咬著牙,一路扶著走了约莫几分锺便吃不消的靠在了高耸的大圆石柱上。
而知蛟则顺势软软的紧挨著她胸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浓烈的酒气,她深吁一口气,准备偷点懒悄悄施展点白魔法,趁他喝醉之时,哪知道他一手抓上她右腕,从她肩头抽离,黑瞳亮得令人心惊。
他伸手摄住她的下巴,抬起,低头便是火辣的一吻。
他啃咬著她舌头,他咬出她的舌头,让她伸得长长的以供他不时的吮吃。
他的手伸进她的短裤内,在那未盛开的花苞间徘徊了良久,当她夹紧双腿,舌头疲惫的缩回去後,他再次软软的倒在她肩头上。
瞒脸上划过一丝无奈,倒也有点庆幸没有施展白魔法,要不这大魔王醒来後一定会惩罚她。
她继续吃力的将他扶回去,不长的路程却是花了她大半小时,待将他放倒在床上後,她便虚脱的瘫软跌坐在地上。
头颅枕在床沿上,黑瞳眨也不眨的盯著那睡得深沈的大皇子。
他睡著了给人无害的软弱感。
他不是那种身材很粗硕充满暴发力的粗汉子,是那种文秀的贵族最优雅的王子。
那当然只是在睡著了时。
待腿软消退不少,她爬向浴池,褪了衣清洗一身的酒味与汗渍。
当月儿高挂天空,她躺在浴池里观看,遥想著那一年又一年的时光飞逝……
英帝国极度崇尚武力,人与狮子的搏斗是每一届勇士胜出的证明。
知蛟每年都会进斗场杀一次狮子,从他十三岁据今已经长达十年,十连冠冕,他是英帝国的自象征被称为最接近神的男人。
但瞒觉得,这样的暴君也只有本国的百姓才会爱待,毕竟世人给予他的侮骂还是多过爱戴。
魔王之子啊。
已经有差不多半年没有举行过斗狮大赛了,这一天的来临令百姓异常的兴奋。
空气中一股s动飘散,瞒的眉头皱得紧紧的。
她有股不好的预感,她所习的白魔法有类似接近於占卜之术,从空气,从花草,从妖精们动物身上中感应世界的变化。
她为知蛟缠上宝蓝色腰带时,那上头镶嵌的黑珍珠无故从中破裂,让瞒的心一紧,怔愣的望著那条腰带。
知蛟见她发呆,指腹挑起她下颚,问:“怎麽了?一早就皱著眉,是谁惹本皇子的乐师不开心了?”
瞒凝望著他,最後摇头,淡然道:“我去为皇子重拿一条腰带。”
结果他一把接过,随意缠上,“不用麻烦了!跟本皇子去斗场,这场赛事本皇子早已等不及了!”
瞧他那副兴奋嗜血的模样,瞒也只能将心中的不安甩到脑後,沈默跟上。
斗赛场上,瞒以侍女的身份紧跟在知蛟的身边。
他坐在国王的右下方,对面是第一与第二侧室。
再下一阶梯便是第二皇子与第三皇子。
见到第三皇子,不同於黑晚那微微黑暗的夜色,白昼中他更是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在座的有多少贵族小姐们投以爱慕的眼神,就连第一侧室也时不时的偷瞄。
似乎注意到瞒的视线,第三皇子朝她睇来一个微笑,引得瞒小脸倏地通红,低垂头颅瞬间看到知蛟投来的y霾,吓得瞒心脏漏了一拍,差点被吓死。
知蛟投以目光朝朱里身上,朱里也跟著回以一个微笑,与刚才给予瞒的那个笑容一模一样。
知蛟回头狠瞪了瞒一眼,说:“回头再与你算账!”
这可急了瞒。
而就在这时,斗赛场中伴著人们的欢呼声,那越申被人推了进来。
知蛟从座位上站起来,下令道:“松了他的绳,给他一柄刀!我们英帝国不对付手无寸铁的人!”
他的命令引得那堆盲目崇拜的百姓们又是一连阵激昂的欢呼。
而在斗场中的越申则是狠狠的瞪著知蛟,然後将长剑高举至天空,一瞬间便让喧哗的斗场沈寂下来。
面对越申一脸自信,知蛟乖戾的笑著,一声令下:“将狮子放出来!”
然後斗场中便见两头狮子滴著口水戒备的走了出来。
通常斗狮都会事先饿它们几天,偶尔也会用药物控制。
而这两头狮子便是後者。
瞒不忍心的撇开了视线,哪怕千百次也不爱这种场景,那些狮子是无辜的,场中的人也是无辜的。
不管那一方,都得死,甚至是两败俱伤。
很残忍的决斗方式,但她无权开口质疑。
场中,当所有人全神贯注於越申与两头狮子搏斗间,没人注意到,有一堆穿著斗篷的人鬼鬼祟祟的混在人群中,伺机而动。
当狮子在越申手臂上划下长长的大口子,当越申用剑翻身到另一头猴子上将它利落的c死,场中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就连知蛟也看得兴奋不已,美酒一杯一杯的倒,黑眸炯亮表情乖戾的盯著场中。
瞒也会看上一眼,为场中的那名叛者而担忧,也为那两头狮子而悲伤。
她发现越申很厉害,手起刀落非常的俐索,仿似那两头狮子之予他不过小菜一碟。
而就在众人的心情随著最後一头狮子与越申的严重负伤中,空气中飘来的血腥与紧张让瞒感到不安的。
就在越申将剑c进狮子的头颅中时,在不远的高墙上,一只弓箭高高的架起。
一名拉弓者将弦拉开,那锋利的倒勾式箭,s向了那毫无防备的第一皇子──
09担心
当剑成功c进狮子的头颅中,而越申也无法承受失血过多而滑落在场坝上,当众人在欢呼中,瞒蓦然看向那箭s来之处。
只是下意识的,她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倾了身子挡在知蛟面前,一切都只是下意识的。
当众人夹著惊恐的尖叫声中,斗赛场中一片混乱之时。
佩带在胸前的珠宝被那箭s击的冲击力击得破碎,珠宝在她瞠大的眼前支离破碎。
当疼痛袭来的那一瞬间,她身子止不住趋势向後倒去,一双温暖结实的手臂搂住她,她就此痛得晕厥过去。
瞒幽幽的转醒,心口一阵刺痛。
她眼前有几个身著白魔法袍的男人在她调伤。
脾气暴戾的知蛟在一旁咆哮著,问人到底医好没。
那些魔法师们唯唯诺诺的应承著:“血已经止住了,箭也拔出来了,就看瞒大人的求生意志了。”
她迷糊的听著,脑中意识到,她好像情况很危险。
然後她看到知蛟挥开了那堆人,伫立在床头,一脸暴戾的朝她命令:“你要是不能活下来,我就让这座宫里的侍女给你陪葬!”
瞒想笑,真想骂他是暴君,但疲惫让她在短暂的清明後又晕厥过去。
这个夜有点怪,在吵杂的行人中,她听著知蛟的咆哮,一如既往语气中充满的乖戾邪恶。
只要稍惹他太子一个不高兴就是掉脑袋的事儿,她都习惯了。
他宠她,她也非常的了解。
他爱听她唱歌,这就像他的一根软骨,而她牢牢的抓住了,却不恃宠而骄。
所以,知蛟是一年比一年更加的疼宠她,这是宫里谁都知道的事儿。
瞒都知道。
因为知道,她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
她想醒来,但是身体的疼痛如万箭穿心般,虽然才一箭,没吃过苦的身子怎能承受那箭者全力的一击?!
当她徘徊在生死边缘时,偌大的寝宫内,不知何时悄然溜进一人,那人就著月光打量著她。
最後,手一伸罩在她受伤严重的心脏前,一团白色的光笼罩了那伤处。
约莫片刻後,来人收手,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离开。
瞒感到身子的沈重在渐渐消失,那份疼痛也在远离,为此小脸的痛苦悄然消散,她沈入了不再痛苦的梦睡中。
天一早,瞒睁开眼睛,身边来来去去的侍女一见她醒来,惊喜的立即去唤来知蛟。
瞒想从床上坐起来,却扯痛了伤口,令她倒抽口凉气冷汗直冒。
真是痛死了!
越申未死,被知蛟绑在斗赛场上,再次放来的四头狮子虎视眈眈的盯著,只待皇子一声令下,越申将成为亡魂。
知蛟坐在宝座上,一双鹰眸如狼似虎盯著场中猎物。
他随手携带的宝剑就c在他脚步石阶上,那水泥台被他的蛮力c入向四周裂开一条缝隙。
在斗场周围遍布著一堆侍卫,他们脸上有著戒备与兴奋,像是在等待什麽似的。
当知蛟手一挥,那几头狮子开始朝越申扑去时,不知从哪飞来的箭s入了离越申最近的那头狮子身上。
然後卫兵中开始混乱了,知蛟兴奋的提起剑,举向天空咆哮:“一个都不准留活口──”
此刻是他大开杀戒之时。
瞒受伤严重,箭差一点就穿透了她的心脏,幸好她自己挺过来了,能醒就能活。
瞒躺在床上,她听到了宫外震耳欲聋的嘶杀声,伴著知蛟那决不会认错的嗜血声。
她嗅到了空气中飘散的淡淡血腥味,苍白的小脸闪过黯然。
第一皇子又在嗜战了。
一位侍女端著药走了进来,为她换纱布。
“瞒大人的伤口收合得很好呢,您瞧,都没有再流血了。”
“我还以我会死呢。”
“瞒大人在说笑呢。啊,对了,瞒大人,第二皇子和第三皇子都有送补品来问候你哦。”
“第三皇子……”
蓦然想起他,瞒的小脸上闪过一丝黯淡,情不自禁的抚上自己的伤口。
当时被箭s中之时,她看到了第三皇子惊诧的面容。
“妮娜,我还要何时才能下床?”
“医生说如果伤口收好了就可以再使用魔法催生新r,这大约得半个月呢。”
“半个月?”
听得她眉头一皱。
“要我呆在床上半个月哪都不能去,我养的花和宠物们怎麽办?”
噗。
侍女捂嘴偷笑中。
“安心啦,瞒大人,有我们帮著照顾呢。不过就是哈曼可能有点难接近。它知道瞒大人受伤时,可闹腾了。”
“哼,也不枉我养了它这麽年多啊。”
两人说笑间,妮娜已经换好了药。
屋外另一位侍女匆匆走来,屈膝行过礼後报告大皇子已经回来了,受了点小伤,需要妮娜去包扎下伤口。
妮娜还没动身,知蛟便大步流星走了进来。
右手臂上带著金臂环,上面沾满了鲜血。
而在臂环下一寸处,一条长口子很惊人的展示它的威力,不停流血。
而它的主人却是神色自若,更是表现出对它的毫不在意。
侍女们退到一旁,给出位子让知蛟掀了瞒身上的薄被,看著那裹得严实的白纱布,问:“还有多久会好?”
妮娜应声回道:“医生说瞒大人血完全止住了,差不多半个月就能下床了。”
对此答案很满意,知蛟点头。
手一挥间,瞒盯著他的右手臂上的伤口。
让知蛟冷嗤声,瞒立即对妮娜说:“给太子包扎下伤口。”
“不用了!这点小伤不碍事。本皇子等下还要出去。”
“还没结束吗?”瞒问。
“让越申给逃了,本皇子要领兵去沙荒地段将他抓回来!”
知蛟那势在必行,让瞒心头的担忧再一次升起。
“皇子,能否别去?瞒会担心的。”
10皇子的r脔
你担心本皇子?!”
知蛟的眼睛一亮,一指挑起她下巴,让她目光直直的与他对视。
她眼中毫无虚假,不是在哄骗他。
“给本皇子一个不出兵的理由。”
瞒垂下眼睑,细语道:“皇子难道忘了麽,那一箭理该s入皇子的身体里。这就说明有人想刺伤大皇子。”
“这种事很寻常!”
他一句截断,摆明不接受这理由。
但是瞒心头的担忧一直没有停过,她显得有些急促,伸手抓住他手臂,在知蛟的注视时又赶忙收回了手。
“但是,瞒从来没有像昨天那样如此的不安啊!现在瞒也很担心,这会不会是个圈套──”
“本皇子不怕!”
听得瞒心头一梗,嗫嚅张口几下,却再无声音。
知蛟见她那黯然神伤之样,心头闪过一柔,将她搂进胸膛。
“既然是本皇子的乐师所言,本皇子就放了那越申一命吧。”
听得她愕然之後,是满心的感动。
“谢谢皇子……”
大皇子下令停止对越申的追扑,令人错愕。
而那一直野心勃勃准备跟著皇兄身後跑的二皇子,对这番决定自然无法服从。
立即跑去了大皇子寝宫质问缘由,心情极好的知蛟倒是没为难,“都是为了本皇子的乐师,她担心皇兄我的安危呢!”
听得二皇子眉头一皱,一脸y郁:“就为了一个小小乐师之言,要放弃对那莫北王子的追杀?!放虎归山等他羽翼丰满吗?!”
那质问使得大皇子笑脸一沈:“木晋,你对皇兄的决定有所不满吗?”
见皇兄生气,木晋再有不甘,也只能嗫嚅回道:“没,木晋相信皇兄的决定。”
反正大皇子也不是个草包,要不凭他那任性而为的个性纵使再高武功也保护不了自己。
“听著,木晋,我要你带一小队人前去莫北调查。莫北何时拥有这麽高深的神箭手,倒是让皇兄我格外好奇,哼。”
“我知道了。”
木晋退出寝宫时,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瞒。
她正在庭院里和一堆侍女摘木莲,长长的梗被她拥在怀中,那白色的莲花衬得她清美的脸如此清尘出众。
木晋脸上顿时闪过一丝痴迷。
他舔舔舌头,兴奋的低喃道:“这死丫头真是越长越漂亮了……皇兄怎麽还不下手,真是纵欲过度导致不能了吗?!”
在他这厢y暗的想著时,那厢瞒敏感的注意到有人的注视,扭头一看,是二皇子木晋。
当下笑脸凝了,转瞬间就消失了。
这可让木晋俊美的脸蛋闪过更深的y郁。
若不是碍於皇兄在宫殿里,他定要上去掐死她!
木晋y沈著脸离开後,瞒收回了视线。
捧著那一堆木莲问妮娜:“采这麽多,够了吧?”
妮娜倾著身子边摘木莲边摇头说:“不够,至少还得再摘一捧。医生说了,摘好了趁它们还新鲜时捣碎敷在您伤口上,不用担心伤好了留疤。”
听得瞒心头一丝黯然,想起大皇子夜里所说:“快给好起来,本皇子可不接爱这丑陋的身子,尤其是这对美丽的胸脯下!”
她今年即将步入成年,迟来的身子也初初发育了。
最大变化便是那平坦的胸脯两团小小的隆包,如r包子似的。
最後便是那羞於启耻的腹下,稀少的几缕毛发微微的卷曲著,黑色的衬得她白色的肌肤尤为显眼。
如若不是她受伤,皇子怕是如他所说:“真是迫不及待想将你一口吞下!”
庆幸,她受伤了……
她知道迟早有一天,自己会成为大皇子的r脔,那是早有准备了,只是……
她黯然神伤的模样引起了妮娜的注意:“瞒大人,你怎麽了?”
瞒摇头,轻描淡写说没什麽。
只是忍不住一丝感叹:“伤迟些好该多好……”
听得妮娜怪异叫道:“谁不希望伤口早些好,少受疼,少吃药。瞒大人思想真奇怪!”
她苦笑。
是啊,奇怪。
她不愿成为大皇子发泄r欲的对象,更不愿成为大皇子的乐师,呆在宫中老死一辈子。
最不愿的,是不想服侍这位残暴的皇子。
明知道他可怕,仍会为他担心,这才是让她最矛盾的地方……
“摘完了。”妮娜手里捧著一大束莲花,将它们递给一旁的侍女。
瞒看著,说:“分一些放在寝室里吧。”
充满血腥味的屋子,呆得有些难受。
她在这一刻厌恶起她异於常人敏锐的鼻子。
瞒回到屋子里後,在敷了药准备吃晚饭时,妮娜兴奋的过来叫道:“瞒大人,你知道过两天有什麽事要发生了吗?!”
瞧她一副开心的样子,瞒也被勾起了好奇心:“会发生什麽事啊?”
“是大皇子的未婚妻,亚朵拉公主要来了!”
她脸色一震,“是舒帝国第一公主吗?!”
“对!就是她!听说她这次来,就是受到国王邀请,要她前来与太子完婚的!”
“完婚……”
她一时半会还未能及时消化。
妮娜见她失魂的模样,兴奋的神色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