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为你将头发剪短。她说。
我也不要你剪短。他吻吻她膝盖的伤口,才为她消毒。我已经得到教训了,你别做会後悔的事。
我从没想过因为你的话而将头发剪短。她更清楚地声明。
涂抹碘酒的手顿住,我知道,所以我今天来道歉。
道什么歉?
吵架的事。他叹息,我真的喜欢你耶!怎么办?
所以才会那么在意她是否会利用他的声名来加强工作上的筹码,虽然他知道她不是这种人,但过往的经验仍让他忍不住疑心。
他是太重视她了,所以害怕,心急地想要得到她真的与众不同的答案。
什么怎么办?你的心又不是我管的。她没好气地说。
不是你管的?易邢侠半跪在地上,目光灼然地盯著安坐在沙发上的罗萝,这两天有没有想我?
有。罗萝老实地招认。
你出乎意料地直率。让他很惊讶。这样的冰山美女,他以为架子一向摆得很高。
所以常得罪人。她并非对自己人际关系的糟糕毫不知情。
原来……他笑著摇头,原来是这样。
诚实的小女子,不别扭、不要心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她很真,连拐弯抹角都不愿意。
是他想太多了,与她比较起来,他反而显得心机深沉。
怎样?罗萝皱眉。
原来你是这么可爱的一个人。
闻言,罗萝的脸立刻爆红。这世上只有他会称赞她可爱,可爱这形容词对她而言跟甜美相似,却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形象。
你真的好可爱,让我好喜欢。两手捧住不及巴掌大的小脸蛋,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我……我哪里可爱了?
都很可爱啊!他吻她慧黠的眼,眼睛大大的很可爱。
吻她优雅的俏鼻,鼻子的线条好可爱。
吻她微张的樱唇,粉粉嫩嫩的红唇好可爱。
吻她尖尖细细的下巴,就连下巴都这么可爱……
沿著下颚滑至耳垂,以双唇含弄,鼻息在她耳廓前旋绕,温熟的呼吸刺激著她敏感的神经,引发她全身一阵战栗。
不然你告诉我,你哪里不可爱了?
没人说过我可爱。
那我是第一个罗?他眼睛闪亮亮地望著她,所以说,画家不是盖的吧?看得出你另一面的真实。
你实在是……她忍不住笑了出来,不料背後隐隐作痛,扭曲了脸上的线条。
怎么了?
背有点疼。她伸手至背後,想找寻疼痛点。
我帮你看看。他转了她落坐的方向,将她身子打横,我要把你衣服拉起来喔!
好……等等!她突然想起大门还没关呢!大门没关……
眼睛瞥向大门,这才发现门口挤了几个小朋友,让罗萝整个人都傻了。
第八章 谈恋爱!其中一个小朋友喊了出来。
男生爱女生!第二个小朋友跟著喊。
天啊!这群小毛头站在那里观赏多久了?
男生本来就该爱女生啊!易邢侠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地望著一群脸上笑得暧昧的小朋友,一个人收两百块喔!
才不要!小朋友扁嘴。你们自己开门给我们看的。
没付钱就不准看!门在小朋友面前被甩上。
你还跟他们索取门票费用?罗萝不认同地翻了翻白眼。
开玩笑的嘛!易邢侠爬回沙发,掀开罗萝的衣服,查看她背後的瘀伤。
你一天到晚都在开玩笑。
说喜欢你就不是在开玩笑。易邢侠一手环住罗萝的肩,稳住她的身子,另一手揉压起肿痛的部位。
听起来更像在开玩笑。
哈!他大笑。
没个正经。
我就是这个样子,你认了吧!
认了吧……认了吧……低著头的罗萝低声重复,我也是这个样子,你也得认了。
我已经认了。易邢侠低头闻罗萝的发香,我好想吻你。
罗萝没好气地说:你什么时候不是先斩後奏……啊!你在揉哪里?
原奉环著她肩的手竟下滑包住睡衣下的浑圆,以相同的力道揉捏。
我情不自禁嘛!指尖挑开睡衣领口,直接滑了进去。
她没有穿内衣,他轻而易举地掌握了她的柔软,拇指捻压上头的莓果。
把你的唇给我。
不要!
那我只好来硬的罗!搓揉茹房的手往上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方便他亲吻。
我是受伤的人耶!她在他唇间抗议。
我不会弄痛你。揉背的手往前移至平坦的小腹,抠弄浅浅的肚脐。
行过腰际,泛起一阵痒,她震颤了一下。
你好敏感。热气呼往小巧的耳垂,爱怜地轻抚。
我是怕痒!她嗔瞪他一眼。
怕痒的女人疼老公。
哪有这种说法……呃!抠肚脐的手指突地下滑,扯住柔软的耻毛,指甲在细致的肌肤上来回刮弄。
这样的感觉好极了,她呻吟一声,整个人软软地倚靠在他坚实的胸口上。
就说你很敏感。轻轻一碰就有反应了。亲爱的,帮个忙,手举高。
要干嘛?不解的眼迷迷蒙蒙的,嘴上疑惑地问著,两手倒是乖乖举起。
我要脱掉碍事的睡衣。两手扯住睡衣下摆,往上一拉,自她的指尖脱离。好美的肌肤。
他垂首吻住她纤薄的肩,他的吻很温柔,两手的进犯却是越来越激烈,分别攻击敏感的两点,折磨得她发出难忍的轻吟。
圆峰上的娇嫩蓓蕾在手指的袭击之下盈盈挺立,无措地、难以抵抗地随著他的指尖而滚动,任由他揉捻戳玩,不敢有任何抗议之声。
身下的大手扯退小内k,刮搔耻毛的手大方地分了两根手指给饥渴难耐的花核。
两片花唇被长指分开,圆圆的花核在晨光中晶莹闪亮,怯生生地依偎著指尖。
长指彷佛d悉花核的渴望,粗糙的指面缓缓压著花核绕著圈圈,小球儿惊喜地饱满充血,激s出撩人快感,分泌出激情的春潮。
啊……怀中的人儿低著头,抑制地咬著下唇,却仍控制不了喉中跳脱的冲动,快乐的呻吟吐出,一声接著一声,充斥小小的客厅之中。
y荡的叫声刺激著易邢侠的感官,令他的男性象徵瞬间勃发,抵在她的臀缝之间。
察觉那如烙铁般的触感,她的心猛地一跳,不自在地扭动著,反而更是摩擦敏感的男性象徵,教他几乎难以抑制身下的欲望。
萝……他喃念著她的名,揉捻花核的指尖挤入了早已湿濡的花径。
紧窒的甬道被塞入了一指,紧接著又是一指,两指在花径里来回戳c,大拇指不忘同时搓弄著娇弱的花核。
啊……春吟声更为激烈了。
在体内四处窜流的快感突然全数回流,凝聚於下腹的花壶深处,瞬间激荡出如痉挛般的高c。
在那瞬间,她情不自禁地昂高头,喉咙如被扼住般,口中春吟顿止,取而代之的是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该我了。他低喘口气,解下长裤,握住仍身处高c余韵的罗萝纤腰,大手一抬,炽热的硬铁挤入狭窄的花缝,将她整个填满。
男下女上的姿势让她不知所措,困扰的美眸无措地望著他。
我来,受伤的人乖乖接受摆布就好。
他让她的一脚垂在沙发下,一脚弯曲靠在椅背上,两手置於他的宽肩上。
会疼要告诉我。说完,大掌托起圆臀,上下律动起来。
湿暖的花径衔住他紧绷的抗挺,整根没入了她的体内,一下子被带到前端,摩擦著感觉最纤细的皱摺。
不……刺激来得太强烈,让她惊慌地轻嚷。
不什么?他埋首於她的左峰,薄唇含住r蕾吸吮著。
那里……她羞红著脸,不晓得如何启口。
高c的余韵尚在她体内回荡,她全身上下仿佛燃著一触即发的星火,他的吻在她身上起落的瞬间,使星火转成熊熊大火,燃烧著她。
花径深处灼热地燃烧著,她忘了背上的隐隐作痛,忘了脚上的擦伤,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他所制造的刺激上,心神凝聚,不由得屏息著,双唇无力地张著。
啊啊……肩上的十指用力掐紧了他,她晓得那令人心荡神驰的高c即将降临。
她绷紧了大腿,夹紧了臀,一股压力立刻迫向在她体内的巨挺,差点瓦解他的自制力,让他前功尽弃。
他低咒一声,唇畔弯起笑意。
来吧!他抬头吻住嫩唇,同时,两人一起奔上快感的顶峰。
高c过後,罗萝身子一软,摊在易邢侠肩头。
拨开她颊边微湿的发,他低声问:我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下吗?
你不行了?她抬眉瞅著他,言语之间很明显带有对他体力的怀疑。
我昨晚没睡。他打了个呵欠,未经主人正式允许,就抱著她往卧室走去。
忙什么?
有灵感,画了草图。
什么样的草图?
他故作神秘地一眨眼,会让你看到的。
进了卧室,易邢侠哀号一声,天啊!单人床……
你打地铺。
休想!他抱著她一块在床上坐下,反正你背痛,只能趴睡。
那还是占据一张床。
所以你就睡我身上。他往後一仰,占据了窄窄的单人床,而她就这样趴在他身上。
不好睡。她秀眉微蹙。
累了就好睡了。
我不是很累。而且她才刚起床,虽然说她也没好睡,但总强过一夜未眠的男人。
那我就让你累个彻底!腰一挺,易邢侠坐下起来。
你想干嘛?罗萝明知故问。
别吵。易邢侠双目紧闭,似在思考,让我想想什么样的姿势可以不弄痛你,又可以让你累个彻底。
你不是很累?
有爱可做就变一条活龙了。他双眸荡出一股邪气。从背後来……不行,你膝盖会疼;坐姿刚刚又做过了,用站的又不知你脚踝能不能撑,趴著也会摩擦到膝盖……
嗯哼,这下麻烦了,在前後都受敌的情况下,要想出一个没做过又不伤到她的姿势实在有点困难。
还坐在易邢侠大腿上的罗萝听得啼笑皆非。我累了,我好困。她柔情万缕地依偎在他身上。
真的困了吗?易邢侠不信。
真的困了。罗萝合上美眸。
是吗?灵活的手指自白皙无瑕的美背滑下,直接袭击花x,要进不进地在x口盘旋。
喂!你!罗萝扭著臀,企图避开易邢侠的攻击。不是很累要睡觉了吗?
小弟弟说他不累。易邢侠薄唇邪恶地扬起,中指往前伸出,捻揉柔润的花核。
唔……罗萝呼喘了声,放弃抵抗,任由在身上放肆的手指再度卷起激情。
指尖探入动情甬道,里头早就湿濡一片,易邢侠不过旋转捣弄一会儿,大量的蜜汁就涌了出来,湿透了他的掌心。
你好湿啊!易邢侠抬起罗萝的下巴,只见俏脸布满红潮,似乎对自己这么容易就沉浸其中感到羞赧。没什么好害羞的,男欢女爱是很正常的。
手指压著嫩壁,不停来回抽c,顶上的小核也被粗糙的大拇指逗弄得硬挺,快感不断由他碰触的地方阵阵传入体内。
嗯啊……她的叫声越来越y荡,双眼早因情欲而变得迷蒙,透出诱人的媚光。
易邢侠身下的男性也已硬如烙铁,随时蓄势待发。
他抬高她的身子,勃发的男性却未挤入她娇弱的体内,反而来回摩擦著娇嫩的樱核,折磨得她嘤喊连连。
希不希望我进去?魅惑的嗓音在她耳旁回荡。
……渴望的要求因难为情而声若蚊鸣。
我听不到。空著的手大力揉弄胸前的丰盈。
要……稍稍提高了一分贝。
不要吗?他俯首,舌尖弹动著绯色r尖。
啊啊……她再也受不了那奇妙的空虚感,她要他充实她,将她填得满满的,一点空隙也不留。要!我要!
亲爱的,我听到你的恳求了。摩擦樱核的抗挺往上一扬,轻易滑入湿透的花径。
啊……需求一下子被填满,她激动地喊了出来。
在她体内的灼热男性彷佛有自我意志力一般,不断改变前进方向,粗大的前端奋力摩擦娇柔的嫩壁,那令人兴奋的强力刺激令她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头激烈地随著节奏摇晃,丰满的茹房也在他掌心里上下震荡。
好浪!眼前的媚女图使他更加亢奋,速度不禁加快。
他的分身在她体内狂抽猛送,每一次都好像撞击到了最深处,碰著了最柔软的禁地,使她几乎快崩溃地泣喊出声。
亲爱的,你真的好棒!紧窒的花径将他雄伟的欲望紧紧吸附,几乎吞没他所剩无几的自制力。
给我!她浪喊著,为那不断累积的快感。给我!
他知道她即将到达高c,身下的攻势更是狂猛。
娇弱的身躯终於再也承受不了,快感溃堤,将她卷入甜蜜的漩涡。
她如失了神般的脑袋瞬间陷入一片空白,整个人紧绷著一动也不动,只有不断抽搐的内壁清楚地告知他,此刻在她体内震荡的顶级享受。
晕厥了。他邪肆一笑,猛然一个冲刺,激烈的浊流自前端激s而出。这次可以睡了。
易邢侠放松腰劲,抱著失去意识的罗萝一块在窄窄的单人床上躺平。
毛笔在纸上勾勒出最後一笔,易邢侠往後退了数步,观赏他最新出炉的画作。
他沉默地盯视了约五分钟,确认构图完美无瑕,开心地咧嘴笑了。
完成了!他开心得手舞足蹈,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
等她看到他精心绘制的画作,一定会感动到不行,这时他提出希望她跟他走的要求时,应该可以轻易地就让她点头。
抬腕看表,再半小时十二点,罗萝的午休时间快到了。
他追不及待换了衣服,等不及看到她惊喜的表情,来到了爱帝尔广告公司。
嗨!大掌撑在柜台桌面,一派潇洒地斜倚,我找罗萝。
虽然他剪了头发,但俊美的脸庞不变,且更添了抹帅气,柜台小姐一眼就认出他来。
你是易邢侠、罗秘书的男朋友喔?柜台小姐一脸崇拜地望著他。
好羡慕皇后喔!身边的男人一个比一个还棒,一个比一个还帅,一个比一个还有身价,真想跟她讨教驭男术,学学怎么变凤凰的方法。
听到柜台小姐这么说,易邢侠笑弯了一双好看的眼。对。
柜台小姐左看看右看看,突然倾身向前,小声劝道:你想找罗秘书的话,我帮你转告,你先去外面找间餐厅坐坐,好吗?
易邢侠闻言皱眉,为什么?
罗秘书是总经理的秘书,现在总经理还在办公室里,我怕你会碰到他,那就不好了。
易邢侠脑袋转了转,顿时恍然大悟。
想必是罗萝先在柜台小姐这边洗了脑,要替他挡开被总经理拜托画广告稿的机会。
没关系,我直接去找她就好。他的原则天下皆知,天皇老子来求也一样。
不好啦!柜台小姐连忙挡在易邢侠前头,现在可能是谣言还没传到总经理耳里,所以总经理还能气定神闲地来上班,万一你是罗秘书男友的事曝光的话,对罗秘书不好。
柜台小姐很有义气地拍拍胸脯,帮你传话的事交给我就好,我一定会顺利将话带到的。
你放心好了,我会让总经理死心的。
别这样啦!柜台小姐再次挡住欲走的易邢侠,你总要给我们总理留点面子啊!他被甩已经很可怜了,你还公然跑来炫耀,总经理真的很可怜耶!
总经理好不容易能乖乖苦守一个女子,现在却面临被甩的命运,曾是花花公子的他一定无法忍受被抛弃,两男相见,说不定会上演全武行,将公司破坏光光,说不定还会因此意志消沉不想来上班,将公司给结束掉,那她会没头路耶!
跨闪到一旁的脚步顿止,谁甩了总经理?
当然是罗秘书。他们在一起三年了,全天下只有罗秘书收得了总经理的心,可见总经理很爱很爱她。柜台小姐眸中隐约有泪光闪动。
这事他怎没听罗萝提过?嗯……想想也是,谁会主动去交代前男友的事?可是再一想,罗萝竟与爱帝尔总经理交往三年,两人每天朝夕相处,未来仍是每天朝夕相处,他的心不觉闪过一丝醋意。
万一他们旧情复燃呢?毕竟两人曾经有过一段情啊!
易邢侠越想越不妥,你帮我传话给罗萝,就说在碰过面的餐厅见面。
好。总算阻止一场恶斗发生的柜台小姐松了一口气,拿起话筒正要拨内线往总经理秘书处时,一旁突然传来喜悦的惊呼。
易大师?彷佛天降甘霖的感恩嗓音出自正要去午餐的企画部经理口中。
他两个跨步就逮到转身欲走的易邢侠,易大师,我们谈谈好吗?拜托您,只要五分钟就好。
今天是灿泰建设给的最後一天期限,他一定要想办法说服易邢侠为他们公司书稿才行!
我还有事……
易大师!另外一声惊呼来自正好走出的行销部经理。
他以小碎步冲至易邢侠身边,扣住他空著的左手。
您能来敝公司真的是太好了。一定是罗秘书帮劝有功,我们来谈谈合作的事好吗?
我不……
易大师,拜托您!企画部经理哀求著,这对我们公司真的很重要,求求您一定要帮忙。
是啊!行销部经理也拜托著:这case影响我们公司甚远,如果不成的话,说不定公司会解散呀!我们总经理千交代万交代一定要成功啊!拜托您,先谈谈就好,敝公司开出的条件一定会令您满意的。
急著想走的不耐忽然消失无踪。没成功会影响贵公司存亡?易邢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