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意外重逢
那深浅不一的沙漏形态一出现,已有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庄严肃穆的祭祀大典上竟然有人敢随意发笑,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向那始作俑者望去。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木之神君柳陌。
柳陌面容白皙,一双桃花丹凤眼明艳无双,唇红齿白,顾盼之间,颇有几分妖娆之色,竟是端的比女子还要美几分,穿一件水青色的暗纹丝袍,更衬出像水葱一般的身段而来,只听他用台前五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你们瞧瞧,每次这沙漏型态倒是反映人品的,这批女仆才入选不久,已经有人快被榨干了,”眼睛瞥向端坐中央的钥华,见他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又接着道:“不过,这也是个人的造化。这儿还有似乎从没被吸过灵力的j灵呢,真是奇了,”嘴边啧啧两声,“炎瑞,我最近可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石壁上五个莹白色的沙漏一目了然,其深浅高低直接反映着对应女仆的灵力强弱。
炎瑞面前对应的沙漏几乎全满,是所有人当中最高的,其次是水之神君清遥面前的沙漏,第三是土之神君垣修面前的沙漏,第四则是木之神君柳陌面前的沙漏,排在最後的自然是钥华对面的沙漏。
其实,当中三人沙漏之间的差异并不大,都占了四分之三左右,也就是说,这三位对专属女仆灵力的吸入都差不多在一个频率上,也与妖神这段时间内自然的灵力所需相当。
相差悬殊的自是炎瑞和钥华,这两人一个是全满,另一个则几乎见底,如此大的差距在以前的祭祀大典上也从未出现过。
炎瑞看着石壁上的沙漏,眉心微蹙,心中也有些疑惑。照理说,花晓晴的灵力他吸过四次,最後一次还吸的不少,沙漏应是不可能呈现这种几乎全满的形态的,可这偏偏又是事实,因为祭台的印生壁也是不可能出错的,问题究竟在哪里?
他听着柳陌的话,并没有接口。
“管好你自己。”钥华冷冷说了一句,显然是冲着柳陌的。
“呵,我们的钥华尊上发怒了。容小弟我提醒一句,你那个罗普心经练得害人害己的,不如不练,”柳陌无视他冷淡的语气,继续嬉笑道:“不过,据说你那里的尺寸和功力也见长了,这倒是让人羡慕的一件事。”说完,眼睛还不住的往钥华身下瞟。
“柳陌,你还有什麽话没说完的?”钥华的声音平平的,但於他们几人来说,都听出其中隐含的强大怒意。
柳陌吸了一口气,正待再说,头顶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他一愣,马上变脸似地已在眼睛里蓄了点水气,薄唇微嘟,整张脸垮下来,声音满含着委屈道:“清遥,你干嘛打人家啦?明明知道人家喜欢你,对你最是没有防备的,呜呜呜……”他边说边拿眼睛盯着坐在他左侧的清遥那极是清俊淡雅的眉目,妄图唤起他一点点恻隐之心。
清遥有些疲惫的按了下眉心,“好吵……”
“遥,你……”柳陌咬着红唇还要说话,已被钥华不耐烦的打断,“容琅,不用理睬某些无聊的人,可以继续下面的步骤了。”
柳陌闻言,愤怒的瞪了他一眼,倒终於安静了。
只听容琅低沈庄重道:“请五位尊上移步石室,开始采灵仪式。”
再说石室内的花晓晴,在石室动荡摇摆了好一阵子後,才终於稳下心神,凝神观察四周。
随着她身後石碑位置的变化,她已由原先站立的姿势变为仰躺的姿势,四周朦朦胧胧缀了些纱幔,而她原先所在的狭窄石室的四壁已经全部打开,她已置身於一个非常宽阔的空间内,而两侧数丈开外之处,均有一被低垂的纱幔围拢的长方形石台,与她身处之地一模一样。
花晓晴料想应是同她一样,被缚在此处的另四名j灵,互相打个招呼也是应该的,於是便道:“喂,我是花晓晴,你们可也是入选的女仆?”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引起了一阵阵回音,在空中回荡,听得她自己都一阵心惊。
“晓晴?是你吗?”她的右侧方突然传来了细微的女声,嗓音柔和,夹杂了一丝紧张。
这个声音花晓晴还是熟悉的,她面露惊喜,立刻侧头望去,“我是晓晴,芳华,原来是你。”
两人在此时此地相见,心中不免都一阵唏嘘,难免对命运感慨一番。
树芳华的声音悠悠传来,“晓晴,听说你在赤练阁做厨娘?”
“嗯,我也觉得奇怪,不过,这样的生活倒是适合我。”花晓晴回道。
“你确实有那个手艺,我还羡慕不来呢。”
花晓晴本想问问她过得怎麽样,但转念一想,她们既然都沦为了专属女仆,自然也无所谓好不好了,话到嘴边也就咽了回去,随便找了几个轻松的话题,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花晓晴!”似乎是从挺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不过倒是很有j神的声音。
花晓琴和树芳华一听也愣了,这,这分明是花雨露。她明明是最後一批才入选的,难道也已经做了专属的女仆?!
“雨露?你在哪里?我们看不到啊。”花晓晴提高了嗓门。
“我在最边上,你们看不到我。我被这劳什子石室给晃晕了,才刚醒,就听到你们俩的说话声。”花雨露回道,声音略高,同样起了回音。
“你现在也是专属女仆了?”花晓晴将疑惑问了出来。
“唉,是的,也怪我运气背。”花雨露的声音满是无奈。
另外两名女仆估m着也是被石室晃晕了没醒,所以她们三人便旁若无人的聊起来。
花雨露继续道:“我是被土之神垣修选入的,在我之前本已有了三名j灵入选,想说怎麽也轮不到我,可不知怎麽回事,青烟阁里有个叫白秀芝的女人听说很得垣修的宠爱,就是她作主把原来的那个女仆换下来去做了丫鬟,在剩下三名女仆中又偏偏选中了我,垣修似乎很听她的话,我就这样成了他的专属了。”
花晓晴听她说是垣修,脑中不知怎麽就浮现出那日她与炎瑞在花园时,月形拱门处那一抹水蓝身影和他临走时那一句侮辱她的话,心绪便有些不稳,没有再开口,倒是树芳华和花雨露两人慢慢聊开了。
正当花晓晴还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出神时,室内响起一道颇有些威严的女声:“五位尊上即将入内采灵,即刻起任何人不得随意说话,保持安静!”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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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祭祀?泄欲?
树芳华一听,细柔的声音有些颤抖,“晓晴,你可知他们还要干什麽?”
“干什麽?不就是那五位尊上进来,然後各自吸取灵力呗。”花晓晴很自然的回答。
“哼,其实说穿了,不就是聚众y乱!”花雨露在那头闲闲道。
树芳华:“……”
花晓晴吞了口口水:“雨露,你的意思难道是……”
“没错,就是你想象的那个意思。”
花晓晴脑海中不可避免的开始浮现出一些场景片段:她们五个全身赤裸被绑住了手脚的女仆,身上各趴着一个男人,这些男人亦是一丝不挂,或躺,或坐,或半蹲,相同的是,下半身的某个部位正在剧烈的做着活塞运动,而她们则在男人身下不停的呻吟浪叫,其中,叫得最大声的那个,好像是一个叫做花晓晴的……
想到这里,她全身恶寒的抖了三抖,就听方才那庄严肃穆的女声高喝着:“恭迎各位尊上采灵!”
这麽快就来了?!怎麽办,怎麽办,她还没有做好和一群人一起浪叫的心理准备哪,花晓晴心里有些慌乱的想着。
她面前的帘幔很快被掀开了,炎瑞俊逸不羁的脸孔出现在她眼前。
她心下稍安,方才她还在当心着另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就是那几位尊上万一掀错了帘子怎麽办?因为据她目测,这些纱幔长得是一样一样的,没有特别区分过,他们要如何认出自己的专属女仆到底是哪一个呢?要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xxoo,那还不如是炎瑞罢,至少她还熟悉些。
花晓晴这个认定里面其实忽略了很多客观事实,第一,炎瑞和她其实算不得熟悉,因为他们二人见面除了做那件事以外,还没做过其他什麽事,言语交流更是贫乏;第二,即使哪位尊上走错了地方,找错了人,也断不会随意与专属女仆之外的人突然发生关系,除非是不在乎x命的(原因参见第十九章中草舞的话);第三,由於她们身上早带有专属女仆的标识,几位尊上哪里会连自己的所有物都认不得了?
综上所述,花晓晴完全是瞎c心。
炎瑞向来是直接的人,他见花晓晴赤身裸体的躺着,身下一时就硬起来,抓住她的一只n头就舔弄了起来。
花晓晴方才已被容琅撩拨了一阵,只觉炎瑞在她x前弄得她很是舒服,下腹传来阵阵热意,小x内更是湿润。
炎瑞手掌在她身下一探,已是湿滑泥泞的一片,他当下脱下裤头,跳上石台,蹲跨在花晓晴身前,掏出早就挺立的rb,在她花瓣四周摩挲了片刻,沾了些她的y水,便急切的c入她的x口。
“啊……哈……”小x被rb填满的瞬间,花晓晴忍不住躬起身子,叫了出来。
由於花晓晴四肢被缚,在c入後,炎瑞微微托起她的腰臀部,让她的私处更紧密的和他的b身贴合在一起,这才用力c干了起来。
“啊……好快……不要……啊……”炎瑞chu长的rb快速在她体内抽动着,不断与她紧致的xr贴合,摩擦,时不时碰到她几处敏感的凸起,勾得她全身阵阵酥麻。
“才几天没碰你,又这麽紧,这麽骚,真是天生的小骚货。”炎瑞被她y道内的火热紧致逼得差点泄出来,越发开始口不择言,看着她x前在他c干下不停晃动的一对雪白大n,他眼睛发红,更用力的向她身体深处撞去。
两人的交合处很快传来了“啪啪啪”的y浪水声,从下身传来尖锐的快感让花晓晴尖叫起来,“我……飞了……飞了……”
炎瑞咬牙继续在她高潮後不断收缩的小x内疯狂冲刺,花晓晴感到全身向脱力般的一空,接着,一波强大的热流s进她的体内……
花晓晴无力的躺着,微眯着眼望着在他身前的炎瑞,而炎瑞也正俯身看着她,眸间绯色光华隐隐流转,竟是说不出的俊美妖异,她一阵别扭,转开了眼。
四周很静,安静得诡异,花晓晴沈浸在欲望中的脑子终於又开始回归思考,她记得炎瑞是和另外四位妖神一起进来的,大家明明是一起开始那个……呃……采灵……怎麽其他人都似乎没有动静呢?
炎瑞起身,缓缓的套上裤子,整理袍服,还待说些什麽,前头传来一声极平静却极冷酷的声音,“炎瑞,这是祭祀的采灵仪式,不是让你泄欲的地方!还要我们等你多久?!马上给我出来!”
她听出那声音是钥华,似乎隐忍着火气,这人的确有些可怕,她不禁缩了缩肩膀。
炎瑞回身又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花晓晴不懂,再待好好看时,他已经离开了。
然後,终於,花晓晴发现,她丢脸丢到家了……
一阵难堪的静默,“晓晴,原来你和你家尊上一直是这麽激烈啊?”是花雨露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来。
“哪有啦,我们……那个……其实也还好啦,大家都是j灵,应该懂得,呵呵,呵呵……”花晓晴只能以干笑来掩饰此时的羞怯和尴尬,其实,今天她和炎瑞真的还好啦,属於速战速决,炎瑞在她高潮过後吸了她的灵力,不过到目前为止,她并没有什麽不适。
“懂?懂什麽?我就是不懂啊,明明我们其他人都很快就完事了,怎麽就偏偏听到你们还在热情似火的做呢?”花雨露也不藏着掖着了,话语露骨的问她。
这次倒是花晓晴愣了愣,“你们没有被吸灵吗?”
“有啊,当然有。”花雨露回她,不然她怎麽会这麽无力。
“那,你们不用和尊上们那个吗?不然,他们怎麽吸?”花晓晴真的很困惑啊,炎瑞每次吸她灵力都是先做啊,做到高潮就吸,这是很自然,很水到渠成的一件事嘛,难道别人不是这样的?!
“拜托,花晓晴,你是怎麽把吸灵和做爱这两件事混为一谈的啊?”
啊?!原来不是一回事吗?花晓晴心中闪过无数个大问号,“那垣修他到底是怎麽吸你灵力的嘛?”干脆问明白算了,都是自家姐妹,丢脸也丢过了,不怕。
“哦,他啊,先告诉我一声,需要我的灵力,然後,让云秀芝帮他把下面那g硬起来,再然後,就进到我里面了,吸完,就退出去,整个过程非常干脆,短暂,一气呵成。”花雨露一口气说完,“还有什麽不清楚的吗?”
花晓晴听完,一脸震惊,“那他刚刚也是这样对你的?”
“当然,所以我们很快完事了。”
“芳华,你在听吗?”花晓晴不死心的想找人求证。
“我在听啊,呵呵。”树芳华的声音有点低,有点无力,带着笑意。
“你,是不是也在心里笑话我?”花晓晴听她口气,有些无力的道。
“没有,没有,”树芳华略停顿了一下,声音更低了,“其实,炎瑞尊上对你这样也很正常啊,你那麽漂亮可爱……”
“芳华啊,你的意思是我很难看丑陋咯?”花雨露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对劲。
树芳华忙急急辩解,“哪里啊,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好了,芳华,我开玩笑的,”花雨露继续道:“青烟阁有云秀芝在,垣修是不会对其他女人怎麽样的,我也乐得自在。”
“芳华,那个,柳陌尊上他是怎麽……”花晓晴听芳华这麽说,便也想干脆问到底了,所以马上接话问道。
“他啊,看他心情吧。”
花晓晴:“……”
花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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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不竭灵源
经历了石室中的一番对话,花晓晴终於整明白了几件事。第一,吸灵和做爱绝对不是一回事;第二,吸灵的时侯做不做爱这完全依据她们主子的兴致来,没有必要或不必要的标准答案;第三,j灵在高潮的时侯吸灵比其他时侯更加有效,更加充沛,不过,j灵能不能高潮,什麽时侯高潮,更不是谁能决定的事。
石室外露天空旷的祭台上,一片黑压压的妖群,五位妖神居首而坐。
正在等待着结果的当口,柳陌又忍不住开口了,似笑非笑,“炎瑞,你的那位小女仆叫床声挺不错的,不如,借我玩两天?”
他本来就是个玩笑,想逗逗炎瑞那个愣头青,心里晓得他必然是不肯的,但炎瑞的反应却出乎他意料,“可以,你随时领她走。”
这下柳陌有些傻眼了,於是嘴硬道:“你可别以为我是玩笑啊,虽说不能同时有两个女仆,大不了把我现在的那个换了,与你共用一个就是。”
“共用一个?”炎瑞重复着,似乎在思考。
“是啊,共用一个,怎麽了?我们不可以同时有两个专属女仆,可两个用一个专属女仆,却是可以的吧。”他心中很是为自己的这番临场应变能力喝彩,看着炎瑞陷入思考的神情,心中得意,小子,怕了吧?
有道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柳陌这番话说出来,不仅仅是炎瑞,钥华和垣修的眼神在一瞬间都有了变化,可却没叫任何一个人看出来。
炎瑞沈默半晌,临了来了句,“我明日便要出发去狐族,现下花晓晴她正在钥华那里做厨娘,你要借人,还是得问问他。”
柳陌看着他,难得他一口气说了这麽串话出来,心道,你小子倒是越来越聪明了啊,这事你还往钥华身上推,知道我跟钥华不对付还这麽y我,本是句玩笑话,你就不肯给我留点面子?!
“哦……原来是钥华的厨娘,当然这个工作比较重要啦,那我就改天再借吧,哈哈……”炎瑞,你小子给我记住了!
钥华转过头来冷冷的看了柳陌一眼,成功的让他收了声。
此时,容琅的声音稳稳传来,“各位尊上请看。”说着,他手掌一挥,原先一片空白的石壁上又出现了沙漏的图样。
其他人对面的沙漏毫无悬念的都少了那麽一小截,甚至钥华对面的那个沙漏几乎全部空了,而现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一起,一同凝神看着炎瑞面前的沙漏,与方才相比竟然分毫未动!
容琅眯眼看着,缓缓走到五位妖神近前,问炎瑞道:“火神尊上方才确实采过灵?”
炎瑞面色未变,道:“我明日就要启程去狐族,一场硬仗等着我,你说我取没取?”
此时,几位妖神面上再怎麽淡定从容,心中也早已震惊不已,连容琅听了炎瑞的回答後都难掩惊讶之色,他走到钥华面前,用只有他们几个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既被采过灵,又能在这麽短的时间内完全恢复,那麽她自身必是可以不断吸收四海八荒之灵以补己力的,也就是说……她是个取之不尽的灵源!”
容琅一席话虽轻,却是掷地有声,五位一向高高在上的尊神竟然集体沈默了,一副各有所思的样子。
容琅看一眼渐渐黯淡的天色,心道,小晴儿,想不到你是这样一个特殊的体质,怕是以後都不会安宁了。唉,什麽时侯才能让我真正尝尝你的味道啊……
是夜,月露潭边微风徐徐,几棵桂树迎风摇曳,抖落一地莹莹的淡黄,空气中萦绕着清甜的香气,潭边巨大华美的水榭上,正举行着一场隆重的祭祀夜宴。
花晓晴跪坐在炎瑞身边布菜斟酒,脸上强撑的笑容就要挂不住了。
今日也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提议让她们五名专属女仆在酒宴期间随身服侍尊上,得到一众人呼应同意之後,她们五j灵别无选择的坐在这里,服侍人的事且不说,光应付这席间成百上千双所有似无,满含深意的目光就够她累的了。
此时已酒过三巡,草舞灵力大损,体力早已不济,早早便离开了,换了位细长脸,眉眼很是细致的女子随身伺候着钥华,其他四人不变,均在一旁小心谨慎的伺候着。
几位尊上轮番接受底下的敬酒,饶是酒量再好,也难免有了些醉意,这时,不知从哪突然冒出个多话多事的,竟提议让她们五个每人挑个拿手的才艺,当众展示,他这一说,底下叫好声四起,本来有些下沈的气氛又陡然升了温。
花晓晴心下一阵迷茫,她这人真心没啥好拿出手的才艺来着,除了烧菜烧饭和一点点的围棋知识,她对那些琴棋书画就从来没有过兴趣,眼下这可如何是好?
人说狗急了还要跳墙呢,花晓晴一急,这可不就跳出了水榭大门,急匆匆不知上哪去了。
炎瑞眼角瞥过她匆忙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一抹笑意,转瞬即逝,却让坐在他正对面的垣修捕捉到了。
他想到今日在石室中听到花晓晴的浪叫,加上前阵子他的所见所闻,更加肯定了花晓晴的浪荡y贱,炎瑞究竟是怎麽了,云玉兰再刁蛮任x,难道还比不过这麽个女仆去?
又想起那日在紫霞阁的花园内,当着花晓晴的面说的那些狠话,以及模模糊糊中看到她脸上滚落的泪水,心里一时像塞了团乱麻,只得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
几位女仆的表演很快开始了,原来新来伺候钥华的女子唤作月娘,并不是女仆,乃是赤练阁中的神妃,她以一支凌波舞开了场,立时赢得了满堂彩,她微笑着回到钥华身旁,殷殷的看着他,等着他肯定的话语或怜惜的眼神,可是,什麽都没有,他甚至吝啬看她一眼,一晚上她都像是可笑的木偶,原来因为他突然让她来伺候的欣喜荡然无存。他让她来,因为整个赤练阁中只有她可来,仅此而已。
月娘苦笑一声,将身子缩进钥华身後的角落里,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可悲的情态。
接着,树芳华表演了吹笛,花雨露表演了剑舞,轮到清遥的女仆表演时,那个清秀孱弱的女孩子竟然瑟瑟发抖,清遥淡淡说了句“她身子不好,还是算了罢”成功替她解围,当花晓晴满头大汗的跑回来时,正好轮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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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假山迷情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聚集在了花晓晴身上,其中还有几道特别灼热的视线,花晓晴都懒得去分辨,只是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心道,幸亏我早做准备,不然这时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她已换上了一件粉色的曳地长裙,上面以各色丝线绣了大幅的牡丹,外罩一件同色的纱衣,嫋嫋婷婷的走到大厅中央,视线轻轻掠过位居上座的五位妖神,未做停留,立刻投向了敞开的大门,同时击掌三声。
大门处立刻便有一排小丫鬟鱼贯而入,各自捧着一个深色的漆木盘子,盘子上放置着青碧色的连盖瓷盅。
只听花晓晴清脆的声音道:“女仆花晓晴并没有什麽可以展示的才艺,这是我刚想出的一道甜点,唤作金风玉露,请尊上和大人们品尝。”
说完,那些小丫鬟便捧着瓷盅,一一放到在场的大人们的席案上,自己则恭敬的来到位於上座的五位妖神面前,亲手献上。
花晓晴对於自己这一手还是颇为得意的,想她刚走出水榭的时候还是一脑子的混乱,只知道可以救自己的只有厨艺,但一时也想不起来在这麽短的时间内可以准备什麽,忽然就看到了水榭外落了一地的桂花,心下一喜。
“金风玉露”这麽文雅的名儿也不知道是怎麽被她想出来的,就是哪天她听到有人在吟诵“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花晓晴其实并太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不过她也知晓,逐云大陆之外还有万千世界,飘渺红尘,尤其这人间应是一处好去处。
她觉得这句话挺美,挺有意境,就这麽记下来了,今日还能用它来做个菜名,花晓晴觉得自己越来越有学问了。
这“金风玉露”其实真的做起来倒也简单,就是拿桂花,枸杞,雪梨和银耳一起炖出来的,关键是火侯,再加入少许冰糖调味,色泽诱人,口感不是一般的好。
一般的来讲,男子对甜食都不很热衷,只是这会儿,大家喝酒都喝得有些晕乎,一道道山珍海味也吃得有些腻乎,偏偏这时端上来一小盅清甜可口,爽而不腻的甜点,一下子填补了味蕾的空白,都吃得津津有味,可五六勺下去也就没了,一时又有点回味无穷。
看到大家的反应这麽好,花晓晴不免有点洋洋得意起来,并没有注意几道幽深灼热的视线一直黏在她身上。
女仆们的才艺表演结束後,筵席也差不多到了尾声,花晓晴跪坐在炎瑞旁边,心情渐渐放松下来,微笑着帮几位前来敬酒的护法大人们添酒,那些护法见她模样乖巧伶俐,又顺便夸了一番她的手艺,花晓晴越发的有些飘飘然起来。
她还在那里自我陶醉,身体猛地被人一拉,她抬头见是炎瑞,便有些错愕地被他半拉半提的出了水榭。
炎瑞的步伐挺大,她几乎是小跑着才能跟上他,两人兜兜转转行了片刻,已来到一处僻静的假山旁。
月朗星稀,空气中还浮动着淡淡的桂花香,花晓晴的身子已被炎瑞抵在假山上,她望着他背着月光看不分明的脸,待要说什麽,却被一个结结实实的吻堵在嘴里。
“嗯……”炎瑞的舌头霸道的舔吮着她的红唇,直到她又痛又麻的低吟,才微微松开,挑开她的贝齿,舔弄她敏感的上鄂,纠缠她香滑的小舌,舌头模仿交合的动作,不停的在她口中进出,用力吸吮着她口中的蜜y……
花晓晴受不住他如此猛浪的亲吻,微微地摆动着头部,口中溢出了晶莹的唾y,长长地垂到身下,滴落在地上。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炎瑞才放开她,借着月光,他看到她晶莹的眼蒙上了一层迷蒙的情欲,发丝些微凌乱,脸上浮起淡淡的粉色,小嘴微张地喘着气,他闷哼一声,忍不住又吻上了她纤细优美的脖子……
炎瑞今晚有些烦躁,莫名其妙的感觉让他坐立难安,这种烦躁在花晓晴奉上的金风玉露得到一致的好评和赞赏,连钥华看着她的眼神都透出几许不同时,达到了顶峰。
看着花晓晴嘴边含笑,洋洋自得的样子,他恨不得立时就将身下的rb狠狠c入她紧致的小x中,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发抖,求饶,高潮……
昏沈中,花晓晴只觉身上一凉,低头去看,粉色的纱衣早已不知所踪,衣服的襟口已被炎瑞大力的拉扯开,露出里面淡紫色半透明的薄纱肚兜。
她觉得今天的炎瑞有些不一样,他以前从来没有吻过她,他这个人做爱就是做爱,向来是提枪就上,从不耐烦与她做些前戏的,可今晚……
她看着埋在自己肩颈处的头颅,感受着他细细的舔吻和咬噬,不禁呻吟出声,“啊……”也就无暇再去多想。
沈浸在欲望中的炎瑞,突然被耳边一阵低沈的话语拉回现实,“狐族又有了新动向,速回商议。”
他皱了皱眉,是钥华的千里传音,他看着身前的可人儿一阵犹豫,终於咬了咬牙,将花晓晴推进了假山里面,低声道:“我现在有要事去办,你进去整理下衣服再出来。”说完便匆匆离去。
花晓晴眼前一下子暗了下来,好不容易适应过来,心里暗暗将炎瑞骂了个遍。什麽嘛?是谁急吼吼要来这里办事的?现在把人胡乱亲了一通,居然甩手就走?!哼,真是不负责任!
花晓晴脸上还在发烫,身子还有些敏感的轻颤,天晓得她下面已经有些微微的湿了,可眼下这种情况,却也没有办法,只得有些愤恨地m索着整理衣衫。
待要寻着路回去时,突然,她的眼睛被一条软软的锦带蒙住了,然後身子被人从背後抱住,来人灼热的气息全部喷在她敏感的後颈,这让她不禁瑟缩了一下。
“炎瑞尊上?”花晓晴心道,这家夥怎麽回来的这麽快?好吧,就当我之前错骂了他。
抱着她的那双手臂微微一震,却没有开口回答她,只有细密绵长的吻落在她後颈间,灼热而酥麻,引得她敏感的身体又轻颤了起来。
抱着她的人很高,她的头就到他的x口,眼睛被蒙住,她心中有一丝恐慌,不禁开口道:“尊上,您,您蒙住我干嘛?快别和我开玩笑啦。”
还是没有人回答她,落在她颈侧的吻带着chu重的喘息,越来越炙热。
她的衣裙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在地,身上仅穿着肚兜和亵裤,身後男子的手已游移到她的x前,隔着薄薄的肚兜,一下子覆上了她两只丰满坚挺的r房。
“嗯……”她低低的呻吟出来,身子却还在微微的挣扎,“尊上……您,您回答我一声……啊……”
她的身子被男子更用力的抱住,她赤裸的背部紧紧与他相贴,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出男子偏高的体温,他的手掌隔着肚兜握着她两只绵软硕大的r房,肆意揉捏着,他的唇舌离开了她纤细的脖颈来到了她敏感小巧的耳边,将她的左耳整个含住,伸出舌头来逗弄她的耳窝和耳垂。
耳朵正是花晓晴的敏感处,此时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只觉浑身发烫,一丝力气都没有,只得软软的靠在男子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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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修的心事
垣修在整个晚宴期间一直神色复杂的看着花晓晴,看着她巧笑倩兮地坐在炎瑞身旁,替他布菜斟酒;看着她笑意盈盈地在自己面前放下那只青碧色瓷盅,目光却未在他脸上逗留片刻;看着她自顾自地绽开笑容在角落里洋洋得意;看着她被炎瑞拉着离开了水榭……心里就像堵着什麽一样,亟待宣泄。
垣修知道自己从看到她赤裸的身体起,就开始一直注意着她了,一个能轻易挑起他欲火的女人,他会去注意,也再自然不过。
他曾经纵情声色,阅女无数,但自从入了神殿,特别是和云秀芝好了以後,几乎不再注意其他的女人,而注意起花晓晴这件事,是那麽的猝不及防,居然渐渐成了习惯,成了想戒都戒不掉的瘾。
他一直选择让自己相信是花晓晴有意无意的勾引他,撩拨他,才让他有了现下这种奇怪的感觉,但几次无意间的发现却证明,花晓晴g本无意接近他,甚至并不清楚他是谁,这样的认知,让他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成碎片,也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内心。
或许是愧疚和诱惑吧。
是了,花晓晴拥有一副诱人的身材,让他无意间窥见了,便起了觊觎之心。
他曾当着她和炎瑞的面,言辞恶毒的污辱於她,是的,当时是他思虑不周,唐突了,但她毕竟是一个女仆的身份,难道还要让他道歉不成?这件事在他心里有了一个疙瘩,便起了愧疚之心。
一定是这样的。
垣修一杯又一杯地喝着毫无滋味的酒水,看着花晓晴时时端出的笑脸,突然觉得分外扎眼。
眼看着她被炎瑞拉着离开,一阵热血上头,他竟然鬼使神差的跟了出去……
晚间,凉风习习,吹散了几许酒意,也让他的脑子清醒了一些。
他隐身於一棵高大的月桂树下,看着花晓晴被炎瑞抱在身下,忘情的激吻,一时也辨不清心中到底是什麽滋味,只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就在他快被心中理智的自己说服,待要转身离开时,正看见炎瑞将花晓晴的身子推进了假山里头,而他自己则匆匆离去。
垣修要离开的脚步就那样顿住了,心里竟然一阵窃喜,同时又一阵无力:既然是诱惑,他逃不开,又何必再逃呢?
於是他走向假山,走进黑暗,从衣袖里m出一条浅蓝锦带,那原是他束发用的,今日带了玉冠,便将这带子随意收了,想不到能用在这处。
说他胆小也好,懦弱也罢,总之这件事他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包括花晓晴,这是一场属於他自己的缘起,也该让他亲手将它斩灭,不留痕迹。
只是,这时的垣修还不知道,他陷落这第一步,後面却越陷越深,欲也好,情也罢,他终究满盘皆输。
当垣修抱住花晓晴的时候,他身体深处似乎都在叹息,他j壮修长的身躯就像被点了一把火,一下子燃烧起来,迅速成了燎原之势……
他的唇舌之下是花晓晴细腻软滑的肌肤,带着幽幽的馨香,他吻上去便会微微颤栗,他手掌之下是花晓晴x部那一对傲人挺翘的r房,他隔着她的肚兜凶狠的揉捏,时而挤压她的r尖,她一声声尖细的呻吟就像最好的催情剂,让他一瞬间彻底迷失……
花晓晴软软的倒在他身上,再也说不出话来,已然完全情动,他再也忍不住勾起了她小巧的下巴,侧过头去热烈地吻住了她。
她的滋味甚至比他想像中的更加美好,软软的红唇,滑腻的小舌,连口中的津y都是香香甜甜的,他在她口中辗转反侧,流连忘返,不住地将她的蜜y吞下,舌头伸至她的喉咙深处,细细的舔舐着,毫无意外地引来她的娇喘和呻吟,她的手臂甚至已不自觉地勾住了他的脖子,这让他欣喜不已,同时也加深了对她的欲望,恨不得就此将她吃拆入腹。
花晓晴在男子吻住他的时候,神丝有一瞬间的清明,她分明尝到了男子口中的酒味,甜甜的,带着些辛辣,并不让人讨厌,但炎瑞之前吻着她的时候,分明是没有这种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