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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票无疑是可恶的,阿草向大家郑重道歉,但也有不可抗拒的因素在里面,昨天中午一群朋友出去打球,不幸阿草中招,崴了一下脚,疼痛难当,迅速红肿,那一刻阿草疼的好像连死的心都有了,结果到医院一检查,轻微骨裂,上药,包扎,打石膏,接着就是打针输液,这个十月一过的实在倒霉透顶。
而现在,阿草也不能长时间的坐下来,下肢充血的滋味儿痛不欲生啊。。。。。。。。。不过阿草还是坚持将今天的码出来了,大家不要责怪阿草了好吗?)
从宅子里出来,那个老齐已经是满脸感激之色,一张橘皮般的老脸也好像要笑出花儿来,躬身走在赵石前面,到了门口,一叠声的道老爷慢走,若不是他老胳膊老腿,而赵石又显得过于年轻了些,他这里估计就要掺着抚着来走路了。
也难怪他如此高兴,本来以为这下坏了,他在王府中也呆过段日子的,知道若是事情传到景王殿下耳朵里,还不定是个什么样子呢,他这身老骨头估计是保不住的了,但不成想,柳暗花明,这位新老爷着实是个好人,只一句话就任他暂时当了这里的管家,这么一来,意思自然明了,这宅子老爷是满意的,这事情也就算揭过去了,他这心里自然是感激涕零,只是他不知道,旁边两位王府的红人儿——李老和董管家的心里未尝也不是大大松了口气。
两人这时才恍然记起,眼前这个状元郎出身可是不高。这么一大片宅子,放在长安繁华之地,别说朝廷中地大臣们,就算是一些皇亲国戚也是相形见绌的,虽说修缮起来要费些功夫时日,但出身寒门的人怎能禁得起这般的诱惑,虽说这人眼前红得发紫。但年纪和出身在那里摆着,没有喜形于色便已经算的上是沉得住气了。哪里还有不满意的道理,到是两个人自己想的有些多了。
不过有些事情却是他们必须得干地,怎么样让这个看上去有些破落的宅子重新容光焕发才是他们现在需要考虑地问题,也就是在今晚,眼前这个少年也许就是个五品武官了,说是朝廷重臣也不为过的,这样的人必定要匹配一所像样的宅子才行。这也是朝廷的脸面问题,所以要做的事情也比较繁重的,于是李老便留在了这里,只有赵石和李全寿以及董总管回转了王府。
赵石虽有片刻地悸动,但走了路上便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心境,心里却是在暗暗默念道,今晚,也就是今晚。只要杀了那人,以后便是一片坦途,到了现在,权力离他越来越近,散发出的诱人香气也越来越是浓郁,最重要的却是他也越来越明白。危险这个东西,伴随着你全力的增加,将越来越少,就像是今晚的挑战,在他当上那个代指挥使之后,将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在狂风暴雨之中,参天大树总是矗立不倒,只有那些花草才被随意摧折,普通人总是以为身在高位。伴随而来地危险也就越来越多。但却从不想想,在风险来临的时候。毫无抗拒之力的总是普通人,便是那些低级官员,在大风大浪面前也是沉浮不由自主,只有那些掌握了重权之人才真个有选择的权力,跟了陈先生这些时日,这个道理赵石虽然还只是隐约明白,但他却已经开始坚定的走向了属于自己的权力之路。
回到了王府,董总管交代了几句就急急忙忙地去景王妃那里复命了,跟在赵石身边总是让他有种压抑的感觉,这是来基于顾忌到对方以后的身份,或是之前那次生死一瞬的教训上面,而不得不谨言慎行而带来的一种压力,这和什么王霸之气一点关系也没有,大多上位者给人的感觉其实也是如此,所以恨不能马上离这个少年远远的,便是连一丝一毫的亲近讨好的念头都没有。
李全寿则是在憧憬着明日彩玉坊之行,今晚的寿筵他也不得不参加,但这种场合对于一个九岁地孩子来说并不是件高兴地事情,礼仪,规矩等等都让他感到厌烦,不过明日去彩玉坊就不同了,自从赵石来到景王府之后,他于府内的护卫接触地越加频繁,这些人都是龙精虎猛的汉子,而且大秦对调ji之乐并没有什么限制,甚至有些文人以此来自诩风流儒雅,这些人呆着没事能说些什么?尤其是见这位小王爷十分之感兴趣,便也恨不能将自己的肠子掏出来给他看看,自是有问必答,不过这些人也不是蠢笨之人,自也不会将事情说的那么龌龊,尽是往好的地方形容。
如此一来,却是给李全寿描绘出了一副堪称色彩斑斓的画面,每每想来却要比这王府精彩百倍了,于是在几个丫鬟婆子以及下人被景王妃派来催促他回去沐浴更衣,准备参加晚上的寿筵的时候,这位小王爷却是死拉着赵石的袖口,一直到赵石答应他明日一定带上他为止。
不过需要准备充分不只李全寿一个,像赵石和杜山虎两个就都得参加今晚的寿筵,衣着礼仪都得周到不是,赵石不知道杜山虎现在如何,但被一群人围着整理这儿,整理那儿的,不禁有些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