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别这么小气嘛!”我推推他的肩膀:“你们古人不是最讲究那个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吗?我都已经拜了师了,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放弃?再说了,只有师傅把徒弟还出师门的,哪听说过徒弟把师傅给开除的啊?”
“那你记得要早点回来,“默言被我说得无词以对,只得黑着脸,不情愿地松口:“还有,离他远一点。另外,学什么都好,不准学点x,听到没有?”
那个嘛,要看秀荷的表现。她要是不惹我,我就乖乖的;她要是敢招我生气,别说只是点x,私奔都是有可能的,哼!
这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点头如捣蒜,挥挥手,象赶苍蝇一样把他往门外赶:“行了行了,走了啦!两桩亲事,加上逆天帮那么多生意,还不够你忙的?我看你真是老了,越来越啰嗦了!”
见了晓筠,把秀荷的事情跟她说了,两个人合起伙来臭骂了她一通,然后相视哈哈一笑——真是有够无聊的!
“小雪姐姐,把她赶出去。“晓筠给我出主意:“要不然,天天看着,不是给自己填堵吗?”
“算了,要不是默言对她够冷漠,她也不会象只疯狗一样跑到我面前乱吠。从这一点来看,她闹得越欢,越证明了她的失败。我何必跟她一般见识?“我笑了笑,跟她道别:“我已经占了便宜,就不要再去打落水狗了。况且,我也找到了新的乐趣。”
“什么乐趣?”晓筠拉住我,一脸的好奇。
“嘿嘿,她也只有我这里可以撒气了。”我想起默言的那两只熊猫眼,唇角抿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她要是表现平平呢,我就当是看了一场免费的话剧。她要是惹急了我呢,我再刺她几句也不晚口再不行,还能修理默言来出气。”
“啧,那姐夫岂不是要受无妄之灾?”晓筠连连啧舌,替默言抱不平。
没良心的家伙,居然不站我这边,还敢同情他?
“谁让他要享齐人之福来着?”我伸指戳了晓筠一下,没好气地瞪她:“你也给我小心点,云涛的风流债跟默言比起来,那可是海了去了。别他给你一点甜头,你就找不着北了,到时有你哭的!”
“小雪姐姐,你瞎说什么呢?“晓筠红了脸。
“嗟,是不是瞎说,你心里有数“我叉着腰,似笑非笑地瞅着她:“要按你爹的要求,婚礼再快也要两三个月以后。你呀,要叫云涛悠着点,别到时带球跑。我倒是无所谓,你猜你爹会不会打断你的腿?”
“小雪姐姐……”晓筠羞得无地自容。
“其实,不想太快生孩子,又想享受呢,方法也不是没有。“我瞅着她羞涩的脸蛋,忽然升起恶作剧的念头。
“是,是……什么?”果然,傻乎乎的小鱼很快上钩,张着小鹿般纯洁的大眼睛,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地看着我,一脸的含羞带怯:“其实。。。。。。其实,我真的每次都拒绝了的。可是……可是……”
嗟!以前看她那么泼辣,还以为她一定制得住傅云涛那匹野马。现在看来,竟然是她被云涛吃得死死的,还真是跌破我的眼镜。
我让她附耳过来,慢慢地跟她说了几句话。
她先是惊讶地张大了眼睛,然后一张粉脸涨得通红,迷惑地看着我:“真的管用?你等我一下,我把它写下来。”
“嘿嘿,书到用时方恨少了吧?”那时跟她们认认真真地上课,没一个专心给我听,现在我胡乱诌几句,她倒信得十成十。依我看哪,用不了多久,这齐王府得添个小外孙咯。
“不用了,你慢慢写,我去俱乐部瞧瞧。”
慢慢踱到俱乐部去瞧了瞧,也不知是不是昨天被我刺激厉害了,没恢复过来,还是忙着想别的损招来对付我,秀荷竟然没有来。
我做了准备要跟她干一场的,结果她不来,倒让我怏怏不乐了。在那里随便呆了一会,跟晚晴聊了几句,觉得乏味,索性跑了出来。
时间还早,估计慕临风还没有到,我慢慢地在街上转悠了一会,再蹭到小木屋,他居然已经煮好了茶,在屋子里等着了。
“大哥,来得真早啊。“我讶然地跟他打着招呼。
“你第一次主动召见,就算是拼了命,也得全力赶来啊!“他笑得放肆,优雅地注了一杯沸水到茶杯里,慢慢地推到我面前。
“咦,原来我的面子有那么大啊?“我正好口渴,拿起杯子撅起唇就吹。
“渴了?“他黑眸里漾着笑。
“恩,这鬼天气,慢慢地热了呢。“我一边说,一边不经意地捋起了衣袖。
“是啊,夏天快到了呢 ”他掉头望了望窗外,回过头来冲我暧昧地一笑:“好在这里树多荫凉,倒不怕晒着了义妹的肌肤。”
“叫义妹多难听啊,直接叫我秦秦吧,我相公也是这么叫的。“我漫不经心地回答,慢吞吞地又加了一句:“我所有的家人都是这么叫的,你是我大哥,又是我师傅,也就不是外人了。”
“秦秦?“他低低地重复了一句,忽地露齿邪邪地笑了:“你的意思,不是说我可以拥有跟你丈夫同样的权力吧?”
“某种意义上讲,可以这么说 ”我冲他眨了眨眼睛——一个称呼而已,要不要这么兴奋啊?
“是吗?”他站起来,绕过桌子,忽然揽住我的腰,垂下头来,薄唇离我只有寸许,热热的呼吸喷到我的脸上:“这样,也可以吗?”
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颜,瞧着他漆黑如玉的眸子里暧昧而灼热的目光,全身的血y仿佛在瞬间狂涌上头部,我心跳异常迅速,脸颊涨得通红,呼吸急促了起来。
“不要!“我转过头去,艰难而微弱地拒绝了他——我不想让默言今天晚上再睡不好觉。
“是吗?你的表情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呢?“他轻轻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头转了回来,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划着我的红唇,兴奋得声音微微地颤抖:“瞧,它多红润,等着我去怜爱呢。”
这个恶魔!存心想勾引我!
“走开啦!“我用力瞪他,人却既紧张又激动,浑身发软,吐出来的话变成了软语娇嗔。
“秦秦……”他低喃,不顾我的抗议,俯头吻住了我的唇,邪恶的大掌隔着衣裳热热地熨烫着我的肌肤。
我软软地依在他的怀里,所有的理智全都飞到了九霄云外,整个人象飘浮在云端,又象是坐云屑飞车,晕陶陶失去了方向……
蓦地胸前一阵疼痛感传来,我茫然地张开了眼睛,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解开了我的衣襟,正热情地啃咬着我的肌肤。
要死了!玩过头了。
“停!”我拼命推他:“到此为止了。”
“秦秦……“他大口喘着气,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雪白的胸脯,拥紧我,不肯放手。
“不行,你忍忍吧,我不想对不起默言。”我歉然地看着他——现在喊停,好像真的伤身体哦?会不会太过份了?
“该死,我没办法忍!”他低吼,大袖一挥,把桌上的茶杯茶壶通通扫到地上,野蛮地把我推倒在桌上,哧地一声撕开了我的衣服。
不是这样的,这跟我想象的浪漫的婚外情完全不一样!理智告诉我,应该喊停,应该拒绝。可是,该死的,我为什么会这么兴奋?全身每一根毛发都在欢迎他的入侵,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地呼喊。
事情完全脱出了我的掌控,他就象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般在我身上疯狂地啃咬着,象是体内蕴藏着无穷的力量,急切地进攻着,贪婪地需索着。
“不要……“我低低地拒绝,抓住他衣服的手却更象是极力地挽留他。
“不要这样?还是不要这样?“他邪恶地黑眸透过面具冷冷地俯瞰着我,残忍的手指重重地掐着我雪白柔软的胸脯。
“痛……”我低低地呜咽,身体里却掠过一阵奇异的快感,很快地颤粟了起来,皮肤上泛出性感的细小的糁子。
“痛……?“他冷酷地笑着,黑眸直直地盯着我,腰间用力直直地c入了我的身体:“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痛!”
“临风……”我的低喊被他完全吞没,强烈的刺激感似海浪般狂卷而来。我伸出颤抖的手,抱住他强壮的腰肢,很快被巨大的快感淹没,跟着他跌入了欲望的洪流之中。
汗水从他的身上疯狂地滑了下来,使他强壮的身体似打上了一层蜡,在夕阳的余辉下,放s出迷人的光彩。
我痴痴地凝视着他,膜拜着他性感而强健地体魄,被他征服,为他失了心魂。
他是那样野蛮与粗暴,象是带着愤慨,在发泄着什么,在我的身上留下许多青紫的淤痕,在痛到极致的时刻,却怪异地产生一种快乐。这跟默言在一起两个人柔情蜜意地感觉完全不同,那么强烈,象是要毁灭一切的热情,几乎耗掉了我全部的体力。
我软软地躺在他的怀里,全身的骨头象是散掉了架,根本就站不起来。
“抱歉,我好像有些急躁,换了衣服回去吧 。“他嘴里说着抱歉的话,眼神却是一片冰冷,没有一丝半点抱歉的意思。可是,手底下却依然很温柔,默默地替我换上干净的衣裳。
“恩。”我垂着头,偷偷觑着他沉默的侧脸,心里涌上一丝愧疚——用这种方法报复默言,是不是太过份了?虽然这不是我的本意,可是,却始终是我惹出来的。
哎,不管了,已经这样了,大不了以后不玩了!
34玉石俱焚
“临风,”我拉着他的手,软软地撒着娇:“我走不动了,你背我。”
“恩。”他定定地看了我半天,终于拗不过我,把我负到背上,默默地穿行在树林里,大踏步地走着,象是跟谁在生气。
“我以后再也不会来找你了。”我得意地笑了笑,趴在他的背上,搂着他的脖子:“你也不要来找我了,好吗?”
“这么快就腻了?”他冷笑,伸指狠掐我的臀,声音象是从齿缝里迸出来:“不行,我没有喊停以前,你没有权力说结束。”
可恶,居然敢威胁我?
“除非你把默言杀了,“我附到他耳边,吐气如兰:“你自问,有这个本事吗?”
“听你的口气,你好像很想当寡妇?”他大踏步地前行,声音里有着浓浓的怒气。
“不是,我是不希望你出事。”我不怕死地往他心里再c一刀。
“你!”他蓦地停住身形,把我重重地往地上一扔:“你自己回去,我不奉陪了!”
“哎呀!”我揉了揉摔痛的p股,望着他怒冲冲消失的背影,抿着唇笑了:“真是小气,开个玩笑也不行吗?”
慢腾腾地蹭回家,洗了个香啧啧的澡,本来想等默言回来跟他谈谈。可是,今天实在是太累了。该死的他简直没把我当人,往死里折腾,我总算是尝到了年纪大了还纵欲过度的恶果了。
哎,当年在赤霞湖那样的美好而甜蜜的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睡得迷迷糊糊间,一双温暖的大手在我的皮肤上游走,细细地缓缓地,偶尔会停留下来,徘徊片刻,再接着摸索下去,似乎想要唤醒我,又似乎是在探索着什么。
“默言,别闹,我累了。”我咕哝一句,往热源靠过去。
他不说话,手底下的力道却大了起来。一遍遍,固执地反复地揉搓着,象是想要抹去什么,又象是想要证明着什么。
他的手指触到了我的淤肿,我吃痛,瑟缩一下身子,霍然张开了眼嘛
黑暗中,默言默默地看着我,漆黑的星眸里闪着复杂的光芒。似乎;痛,似乎是怜,又似乎是哀与伤。
“你回来了?“我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情绪。
“跟师傅在一起愉快吗?我听说你很晚才回来。“默言伸臂,轻轻子拥我入怀,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异常。
“恩,还不错,今天学了很多东西,累死我了。“我枕着他的胸膛,闭上眼睛小声地嘀咕:“也许下次该试试点x?不知好不好玩?”
我以为他肯定会厉声叱责,不准我再继续这危险的游戏。
“如果你高兴的话,随便你,我不管你了。“他沉默了一会,漠然地答了一句,翻过身去以背对着我:“不是说累了?早点睡吧。”
呃?好像真的生气了?真是个呆子!
我要不要跟他说实话,以求得他的原谅?
我以为我惩罚了他,谁知道这一晚碾转难眠的却变成了我和他。
天还没亮,默言就起床走了。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早离开,却是第
一次没有亲我就走了。
我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赌气不去叫他,心中一痛,眼睛蓦地红了
恹恹地在床上躺了好久,天还没有完全大亮。我慢慢地爬起来,对
镜子梳妆,看到那满脖子青青紫紫的痕迹,吓了一跳——这次,好像真
玩过火了!
恩,不能再这样下去,晚上回来,我一定要跟他把话说清楚。我只
气气他,可没想过要离婚,更不想把帅帅的老公给气跑了。
这个时间,去看晓筠,好像太早。
“你身娇r贵,这辈子怕是从来也不曾为了心爱的人洗手做羹汤吧?”秀荷的话,忽然在耳边响起。
嗟!会做几道默言喜欢的菜了不起了?大不了我也学就是了!就不信,只要我下定了决心,这天底下的事还有我苏秦学不会的?
让我想想,默言平时最喜欢吃什么来着?
太复杂了的,还是不要做,先从最简单的凉菜做起好了。反正最近天气热,吃这些开胃又消暑,刚刚好。
我兴冲冲地去买食材,打算拎着到女子俱乐部去。
汗,说实话,我从没下过厨,也不知道该买些什么东西,看到什么就乱买一通。在现代逛惯了超市,忘记这里可没有塑料袋,空着双手进市场。好在卖j的大婶看我狼狈地挤在一群丫环仆妇之间,大发善心,送了我一个竹篮。
我不好意思白要她的东西,只好跟她买了一只j。那只j偏偏跟我作对,好容易挤出市场,逃离那一大堆怪异的审视的目光,来到大街上时,它突然挣脱了绳索,飞了出去,掉了满天的j毛。
“我的j!”我尖叫着一声去抓,结果手里提着的东西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小雪!”身后传来一道惊讶地男声。
我回头,惊喜地指着那只满世界扑腾的罪魁祸首,大声呦喝:“子枫!帮我抓住那只j!”
“j?”江子枫一脸诧异地看着我,应了一声,飘身上前,似乎随便伸了一下手,就已轻松地捉住了它,提到我面前,笑得前仰后合:“老天!你真的是小雪吗?我没有看错吧?”
“喂!你老婆不买菜的吗?有什么好笑?”我蹲下来把掉了满地的食材重新捡进篮子,恨恨地夺过那只j,把它塞回到篮子里:“帮我点住它的x道,省得它不老实。”
“给j点x?”子枫怔了一下,好容易止住地笑,又狂飚了出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我服了你了,君默言真是捡到宝了。”
“去去去,跟他什么关系?”我冷冷地看着他,索性把篮子往他手里一总 “呶,帮我拿着,跟我来。”
“不是吧,你要我提这玩意啊?”江子枫再也笑不出来,指着自己的鼻尖,脸都绿了。
“怎么,怕辱没了你这个大状元?”我嘲弄地睇着他,拍了拍手,转身往前走:“最近怎么不见书雁来玩?”
“她身子不好。”江子枫咧开唇开心地笑了。
“她不舒服,你干嘛这么开心?”我睨他一眼,随口猜测:“难道又怀孕了?”
“恩。”江子枫乐得合不拢嘴:“我们江家人丁单薄,多生几个好。”
“四年怀孕三次,子枫,你也太猛了一点吧?”我翻个白眼,忍不住揶揄他。
“咳咳,苏秦,你是不是女人啊?”江子枫愕然地瞪大了眸子。
“我是强盗的女人。”我冷冷地睇他一眼。
“突然买这么多菜做什么?”江子枫帮着我把菜送入厨房,拍拍手正打算走,忽然又退回来。
“你干嘛?”我差点撞到他的背,不满地低吼。
“小雪,来一下。”江子枫神情严肃地看了我一眼,转头往休息室走去。
“什么事,神神叨叨的?”我莫名地看着他。
“你怎么跟这种人扯上关系?”江子枫皱着眉,劈头就是一顿训。
“谁?哪种人?”我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谢老七,他吃喝嫖赌,坑蒙拐骗,无恶不作,是街上有名的泼皮无赖光g,你干嘛收留他?”江子枫神情严肃地盯着我看:“发善心也要有个度,万一哪天他使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你们这一屋子的女人谁粘上了他,那就一辈子都毁了。”
“有这种事?”我吓了一跳,急忙推着他往厨房里走:“这里的下人向来都是各位姐妹推荐来的,我最近忙得要死,哪有时间管这些琐碎的小事?你看看是谁,把他赶跑得了。”
“咦?不在了?难道刚刚我眼花?”江子枫在厨下找了一圈,纳闷地抓着头。
“不要紧,等他们人来齐了我再问问看。”我想了想,先打发他走人:“你有事就先走吧,真要是他,估计也是混进来弄口饭吃,大白天也不敢使啥坏。”
“恩,你小心点。”江子枫不放心地走了。
晚晴她们陆陆续续的来了,看到我居然在厨房里忙前忙后,一个个吓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我捏着那只可怜的j,咬着牙去拔它的毛。它尖叫着扑腾着翅膀拼命挣扎,我心一软,捏着一根还沾着鲜血的j毛,手一松让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