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小姑娘,不要太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他们,可是没什麽好东西──”
甘草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妇人终於对她失望,背过手离去,渐行渐远。
“小丫头,大约你吃的苦头还不够,也许下次,你就会想通了。”
妇人的身影逐渐淡化不见。
甘草苦苦挣扎,苦苦思索。
她有些想上去追寻,却忍住了,她的身子已经越来越无知无觉,似乎感觉不到丝毫的寒冷痛楚,她觉得自己再睡下去,也许就会冻僵,然後发现,这曾经的甜蜜幸福和大苦大难都是南柯一梦,然後在这一梦中回到前世也说不定……在那里,或许还有邱白路的婚礼在等著她?
但她的梦没有继续多久,就被一声拔高而急促的女声叫醒,继而被来回摇晃,把几乎没了温度的她摇醒坐起。
63。奶娘
“你这小丫头──可是之前住在我家的小妇人?”罗大婶挎著个j蛋篮子,一把把她拽起来端详著惊诧的不得了。
甘草坐著愣的说不出话来,呆呆的看著她,还分不清是梦是醒。
罗大婶拍拍手惋惜道:“小娘子,我原是後来才知道,那个好俊的年轻人是你未婚夫,他找了你好久呢!後来找不到才回了,还托我寻你!”又看著她上下瞧了几遍,啧啧叹息:“唉,这孩子,怎麽招呼也不打就走,落拓成这样子?”
甘草直直看著她澄清道:“他不是我相公,我的孩儿就是他们给弄死的。”
罗大婶大吃一惊:“真想不出,那麽心底实诚的公子哥,做出这等歹毒之事!他们药掉你孩儿做什麽?你们有什麽深仇大恨?”
甘草没有说话,也没有否认,只流了一串眼泪:“小女子走投无路,希望大婶千万不要告诉那歹人我的去向,就感激不尽!”
罗大婶猜测这年轻人之间原是感情纠葛,牵扯不清,一把把甘草从雪地上拉起,扼腕叹息道,“孩子,你放心,都是女人,我不会害你的!你眼下可怎麽办?”
甘草低头看看脚尖,没有说话。
罗大婶若有若无的看著她破旧的衣襟,“可怜见的,不如跟我去州府耿府台府上,听说他家五姨太太新近添了房千金,奶水不足,还没寻著奶娘,我认识他们府上的厨娘陈妈,正想给我儿子寻个长工呢。”
甘草听的合适,答道:“好是好,只是我这身世麻烦,还需的大婶您代为隐瞒周全才待的长久!”
罗大婶安慰的牵著她手就往东区走,道:“女人在外,互相不帮衬谁还帮衬,我看你这孩子可怜的,模样也周正,又不狐媚,指定能入他们的眼。”说完就往东街那边走去。
甘草被她挽著,又是嘘寒问暖地往东边走,很快就走出了一大截,甘草忍不住时时回头看刚才南柯一梦的地方,那里有一串浅浅的脚印通向相反的方向,已经几乎被落雪又盖上,甘草忍不住在心里狐疑:刚才到底是梦是醒呢?
如果那妇人是真的,那预示著陈家兄弟也是真的嫌弃她吧?那──
甘草不敢再深想,想多了又怎麽样呢,她一脸苦笑,反正已经决定了再也不回去不是吗,何必在意陈家怎麽看待她?
两人一路并行,罗大婶安慰著甘草带她到了耿府的侧门,停了停,解下自己的外单衣给甘草一粒粒扣上,道:“你这破破烂烂的行头不行,我这衣服先给你,你回头挣了钱再孝敬我老妈子吧!”
甘草见罗大婶如此周全贴心,心下感动,也不推拒,只是温顺的点了点头,发誓以後有机会一定好好报答她雪中送炭之恩。
随罗大婶进了侧门,七拐八拐到了厨房,那陈妈也是热心之人,见甘草脸色不好,先给她拿了碟剩菜猪蹄给她吃。
甘草狼吞虎咽的吃完了,脸色红润许多。又在陈妈张罗下给她擦了个身子,擦了点脸油和香膏,带她去见了五姨太。五姨太一见就很满意,觉得这姑娘清秀又不妖媚,朴素又不谄媚,看著脸色虽有些苍白,但是灵秀人,当下定了月银两吊,搂了小姐过来给甘草喂。
甘草把小婴孩抱在怀里,小嘴马上拱上来含住她的乃头,然後小口小口的喝,眼睛还紧闭著不睁开,小拳头紧紧攥著好像吃的使劲。
陈妈在一旁看得欢喜,要知道,孩子有时候挑人,奶妈的奶再好也不成,之前就因为这辞退了个奶娘,笑道:“果然是有缘的,看小姐吃的欢呢!”
五乃乃看孩子肯吃奶也高兴,吩咐了甘草每日喂奶的时辰,让她在小姐醒著的时候带带小姐,大部分时间还是交给丫头,小姐睡著的大部分时候甘草都可以自己支配,每日来五乃乃处问安一趟,还嘱咐陈妈给她多准备些下奶的好食品。
交待完五乃乃就找别的姨乃乃搓麻将去了,屋子里就剩下了甘草给小婴孩喂著奶,她撩开著大半个襟子,露出的那只白r塞在婴儿嘴里,粉嫩的肚兜遮著另外的洁白胸脯,肚兜上的七彩鸳鸯还那麽豔丽鲜活,丝毫未褪色,可是物是人非却早已不同。在她轻轻的拍打下小女孩已经睡著,甘草却还在怔怔回忆不能自拔,冷不防被一只扇子挑起了下巴。
64。天赐
眼前是一个身量已经长成的少年,身著金边白云缎,脚蹬祥云瑞靴,头带珠翠镶嵌的金丝头冠,大富大贵不言而喻,少年抿著薄薄的唇,鼻子秀挺,脸廓也很秀气,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正泛著异样的光泽,紧紧盯著甘草的胸脯,看著小婴孩嘴巴一鼓一鼓吃奶的样子,就像看蚂蚁搬家似的毫不避讳……竟还带著点跃跃欲试的好奇。
甘草知道定是个纨绔,无法开罪,又被他瞧的恼怒,一扭脸别了开去,少年的扇子落了个空,有些忿忿,他原本还有点不好意思看的,这下是碰到了他的逆处,一把抓住甘草的前襟,却不是故意的,两个玉兔都鲜活的跳了出来。
甘草气的往後躲,却颠的小姐咿呀呀的差点醒来,甘草生怕惊醒了小姐哭叫,到时来了人看到这一幕说不清楚,只好忍住靠著墙不再动弹,厉色小声道:“这位少爷,请自重,惊动了小姐就不好了。”
少年呵呵一笑,极为不放在眼里:“惊动了小姐?哈哈,这耿家里,只有人怕惊动了我的,没想到还有人怕我惊动了人?”
说著又靠近了些,把甘草堵在墙上,他好奇地看著粉红的小r尖上淅淅沥沥的往下滴奶,那青涩的面孔配上那饱满多汁的乃子,那景象是他从未见过的诱人,忍不住伸出食指,在r蕾上沾了一滴,舔了舔。
甘草快要气坏了,怒目瞪著他,眼刀都快要把他碎尸万段。
少年看到她的神情,就像他在玷污她似的!原本的一点抛到脑後的不快和害臊被硬生生揪了出来,恼羞成怒,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那些小画本里的画面,他示威似的伸出舌头,在r尖上悠悠转了一圈,在嘴里咂咂尝了尝滋味,故意学著浪荡样y阳怪气道:“真甜──”
甘草不敢动,又怕摔著小姐,又不知他什麽来头,脸涨得通红,只好忍著他又贴上来,这次整张嘴含住她的小茹头,又舔又吮,还用手在她茹房上挤弄,想弄出更多奶来。
他原本想著那些y词画本的情形,舔舐她的r蕾,可是那兜头的女子馨香,和口中软糯的r蕾,都让他嗓子饥渴,竟然好想要把她摁倒,继续那画本後面的事……他吓了一跳,慌忙往後退了一步,掩饰著自己的不自重,顾左右而不看她。
甘草正闭了双眼,强忍著他的调戏,觉著他的脱离,把睡著的小小姐放进小床里,走到那少爷面前,缓缓抬起右手,“啪”的一声,给了一个极响亮的耳刮子……
少爷本来就想不明白刚才的悸动,被她打了个正著,愣了足有好一会儿,才反应的过来,熊熊怒火就要爆发,“你……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下人!你竟敢打我?”
甘草平静的推开他抵著她衣襟的手,整了整衣领,“我是小小姐的奶娘,不是你的奶娘,请公子自尊,你再金贵,还管不到我头上!”
“你!──”少年高高抬了手,扬手想要给她左右开弓打个够本,可是却无论如何下不去手,反倒是被她轻蔑淡定的神情激的越发愤怒,手都酸了。
附近溜达的大丫头秋月听见有什麽人说话,便溜溜跑了过来,一见这阵势大吃一惊,话都说不利索,“少……少……少爷……您别动气,有什麽话好说……她是新来的奶娘,不懂规矩的……”
秋月在那里劝著,却不敢上前来,倒像是鼓出好大的勇气说这话。
少爷瞥了秋月一样,皮笑r不笑的瞪著甘草道,“好,很好,这巴掌我记住了,你等著!”
甘草待他走了,浑身也脱力般有些虚脱了。秋月慌忙上来小声惊呼道,“你也真是的,怎麽惹了这个浑少爷?你可知他横行霸道惯了,大家都退避三分的,你倒好,还跟他冲撞?不想留在这里了?”
甘草这才跟她打听了那少爷来历,原来,这府里就一位公子,叫做耿天赐的,是耿府台五十岁来唯一的独苗。耿家子息单薄,继大夫人死後陆陆续续娶了四房如夫人就仅仅有五乃乃得了个丫头,也因为只有这一个儿子,又打小失母,耿大人对耿天赐很是溺爱,几位夫人为了日後的依仗也都百般曲迎。
那耿天赐有几分聪明,读书也过目不忘,算是个小小神童,可是却有些飞扬跋扈,是个混世魔王式的人物,平时大家都不敢招惹。
甘草叹了口气,看著一脸紧张的秋月,如实交待道,“怕是更糟了,我不仅冲撞了他,还打了他了……”
秋月的脸色一下就白了,一路把她拉到了五乃乃那里,只得把前後事都说了一遍。
五乃乃也紧张了,想了又想,终於差人给甘草整理了个行李包袱,又给她塞了好几吊钱,“奶娘,按说我不应该如此无情,你一个小姑娘家,看著也很可怜,可是你不走,怕是要被少爷寻理由挑你的不是,搞不好告诉了府台大人,大人就不会来我的院子了……”
甘草心里苦涩,强笑了一下,“不碍的,我也没做什麽,乃乃就赐了我盘缠,已经很好了。”
说罢,她背著包袱要走,却听门口一个小厮吆喝道,“五乃乃?那个新来的奶娘在这边吗?”
65。荒唐
五乃乃也不知该怎麽说了,甘草叹口气,他一个少年,还能把我吃了不成?前世子弹也吃过了,我还怕他不成?她大大方方走了出去,坦然道,“正是婢子,不知道小哥有什麽吩咐?”
小厮打量她几眼,带著点幸灾乐祸的得瑟,大声宣布道,“跟我走吧,去少爷的锦绣园,少爷已经跟老爷和总管去要了人了,以後,你就是少爷的奶娘了──”
甘草脑袋轰的一下,饶是镇定的脸也红成了虾子,这个人,丢大了。
旁人也皆是觉得荒唐,惊得合不拢嘴。不过仔细一想,这事搁在少爷头上,也就见怪不怪了。
甘草再没犹豫半分,背著众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目光,跟著那小厮赶紧离开了。好,既然你不嫌丢人,那我一个贱婢就奉陪到底。
甘草跟著那人到了耿天赐的厢房,见这少爷用具昂贵,床帐繁复,心里鄙视了一下。还没来及坐下,就听到那少爷顽劣的嘲笑声,“怎样,你那日打我,说我碰不得你,你现在既是我的奶娘了,你还有什麽话说?”
甘草好整以暇的整了整衣服,反正她现在随时都可能被撵走,反而不怕了,她慢条里斯的扫了那少爷一眼,戏谑道,“堂堂大少爷,你不知羞那我也无所谓,你既然认了我是你奶娘,有奶便是娘,以後须得尊敬长辈,”说罢随意拂了拂胸口的衣襟,“若是乖些,便喂你吃两口,也是无妨的。”
耿天赐一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听她说的话更是又羞又气,顿了顿再次高高扬起了手,得意道,“谁,谁说……我要吃……现在你既是我的奶娘,那当初你打我那巴掌就是逾越,我现在要打回来!”
甘草听了反倒心里一松,她吃得苦还少吧?若是一巴掌能解决的问题,那算什麽?她扬起笑脸,“我以为怎样呢,那你打吧,我不还手。”
耿天赐手又举到了酸,可是看到她轻松恬满足的笑意和混不在乎的样子,全然竟没了报复的快感,以往那些奴婢下人怕他怕得要命,他就格外来劲,现在这女子既不怕他,也浑不在意他的欺侮,反倒让他下不去手,了无兴趣了。
耿天赐收了手,有了主意,恨恨道,“往後在我这里,有的是办法让你不痛快,我反倒不想打你了。”
甘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心道,这少爷少不更事,真是太不了解她了,还有怎样的事能让她动容呢?
耿天赐看著她淡定的目光,只觉得自己的气愤好像在她眼里不值一提,如同幼儿稚气,心里一泄气,眼光扫到她饱涨又有些濡湿的胸襟,脑海里浮现出之前在五乃乃那里那一幕,那桃粉色肚兜,一对锦绣鸳鸯,一对雪白玉兔……还滴答著缠绵香甜的玉滴,r白的甘露从那淡粉色的蕾珠上一点点沁出来。
那一幕一时徘徊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突然嗓子干渴极了,平时有那不知廉耻的婢子脱光了偷偷躺在他床上,他也没那麽兴奋过,只是恶作剧般把她们丢出去,全不在意那赤l的身体,可是此刻想起当时那女人惊慌失措的表情,再看她现在浑不在意的淡定,邪心大起,大剌剌往床上一坐。
“过来──!”
甘草不解其意,犹豫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耿天赐觉得有些不妥,可还是硬著嗓子道,“喏,你现在也是我的奶娘,我口渴了,你把襟子解开。”
甘草面上一沈,她还以为这少爷只不过是顽劣,没想到同为男人,都是骨子里邪恶不堪。她拿眼睛直直的盯著他。
耿天赐被她瞧的心虚,耳根子一红,别开了脸去,他顽劣好奇,但不是y亵之人,但是现在……
耿天赐见她不动,又瞧的他心虚,反而中干外强,一把拽住她衣服把她抛到床上,粗鲁的揪开了她的衣领子,露出了豔丽的肚兜和掩不住的雪白山峦,还随著她的仰倒不住的颤动,引得那顶端的小莓果也一个劲颤巍巍……
甘草脑子里不知该说荒唐还是y荡,可是被他重重的一压,身上定的动弹不了,饱涨汁水的小茹头已经被一张火热的大口狠狠的攫住,吸个不停。
“你──”甘草还没怒的出来,只觉得r尖被吸的魂儿都快出来了,再火的责怪也说不出口,都化作压抑的“哦……”声隐忍不出。
甘草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就势倒在床上会引发什麽干柴烈火。
──────────────我是分割线────────────────
这……纯属我yy甘草和少爷jq的恶趣味,所以,少爷童鞋的纯洁形象被我毁了,一次彻头彻尾的诋毁,换来吃女主豆腐一次,我替他值了……
66。得罪
耿天赐搂著她的小腰,忘情的亲著她的白兔,shǔn xī著甘甜的r汁,这只吃完了又换那只,甘草看不见他,只能感觉的自己的奶汁被从茹房里一点点吸出去,然後咕噜咕噜的吃掉了。
甘草一个劲去推他,可他的嘴像是长在她茹房上一样,怎麽都推拒不掉,还咂咂吃个不停。甘草只好无奈的任他嘴巴动作,身体僵直的一动不敢动。r尖又痒又麻,被他吸吮的敏感不已,快不像自己的了,那种难言的感觉从胸前的r尖被汩汩吸出,又反过来随著敏锐的神经传回四肢,让她身子快软了……
他粗糙的舌蕾舔动她敏感的每一处,却又不止是调情的舔舐,还不停的顺势吮食她的奶水,狼吞虎咽,他俊秀的脸随著埋入她胸口的时间流逝而变得越来越红,越来越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