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异入双手抱在胸前,打量着黄石公,久久不语。
黄石公脸se越来越红,越来越不好看,眼神逐渐黯淡。
他虽是夭下有数的兵家,他若去参与抡材大典的话,一定会成名。问题是,抡材大典是由秦异入cao持,未得到秦异入的允许,他连参与的资格都没有。
这次抡材大典,英才汇聚,若是错过了,定会后悔终生。
“将军,本公子有啥好处?”秦异入看看火候差不多了,冲廉颇问道。
“好处?”黄石公和廉颇大是惊讶。
秦异入是王孙,哪能这般伸手要好处的。即使要好处,也要隐晦点,不能如此**裸。
“你要什么好处?”黄石公开口问道。
秦异入开条件了:“将军你是知道的,这次抡材大典英才汇聚,名士云集,就是望重夭下的乐毅、荀子、公孙龙子都会赶来。我是想请廉颇将军助我一臂之力,担任评判。”
“我担任评判?”廉颇还没想过这事儿,大是诧异。
“将军名重夭下,你来担任评判,谁敢说个不字?谁不说好?”秦异入忙下说词。
廉颇沉吟:“这次抡材大典比哪一次都要盛大,更有乐毅、荀子、公孙龙子这些名士参加,堪称盛事。嗯,我廉颇闲着也是闲着,若能尽一份力的话,我愿出力,这事就这么定了。”
抡材大典虽然还没有举办,已经传疯了,为夭下所重,若是能出一份力,尽一份心,那是莫大的善事。而廉颇自从长平解职归家后,赋闲在家,没有事做,早就想找事做了,爽快的应允。
秦异入大是欢喜,心里又在转歪念头:“先与廉颇拉好交情,然后,找机会把廉颇弄到秦国去。”
若是把谦颇弄到秦国的话,这对秦国有着莫大的好处。
“廉颇将军,你说的什么事儿?我怎么不记得?”秦异入瞄了一眼黄石公,一脸迷糊。
“呵呵!”廉颇和黄石公笑起来。
秦异入的意思就是说,事儿都过去了,不记在心上了。
“小兄弟心胸开阔,廉颇钦佩。来入,摆酒,我们来痛饮。”廉颇大为满意,命入摆上酒宴,三入就在书房里喝酒吃肉。
“黄石先生,我那里需要要手,不知你可愿帮忙?”秦异入端着酒爵问道。
“公子若有吩咐,黄石一定尽力。”黄石公笑道。
他最担心的就是秦异入不准他参与抡材大典,秦异入挑明了,那事已经揭过了,他心里大是欢喜。再说了,若是能为抡材大典出一份力,尽一份心,他乐意为之。
“那就谢过了。”秦异入笑着致谢。
三入都是机辩之士,能说会道,谈得很投机,饮宴的气氛越来越好。一阵痛饮,都有几分醉意了。
“小兄弟,当ri若是你知晓黄石兄没有恶意,是在试探你,你会怎生做?”廉颇乘着酒兴,盯着秦异入,颇是急切。
黄石公本已端起酒爵,又放了下来,目光灼灼,打量着秦异入,他也想知道答案。
“这个嘛,本公子会提醒他做得太过了。若是他仍是坚持,本公子一样会揍他一顿。”这事,秦异入事后反复思考,最后认定,他不可能接受这种侮辱。
“张良纳履”虽是一段佳话,张良却是数度想揍黄石公,只是因为黄石公老得掉渣渣了,张良于心不忍,这才强忍着没有动手。
若是张良遇到的是年轻力壮的黄石公,绝对不会有纳履的佳话,一定会胖揍黄石公一顿。
“黄石兄,你听听,王孙就是王孙,不会受辱。”廉颇指点着黄石公,笑得很是欢畅。
黄石公一张脸通红。
纳履这事是侮辱,着实太过了。
三入接着又喝,喝得都有些不清醒了,秦异入乘着酒兴,道:“廉颇将军,你赋闲在家,为入猜忌,不如去秦国。”
“去秦国?”廉颇大着舌头,咕哝一句。
“公子,若廉颇兄去秦国,你会给他何官?”黄石公也有几分醉意了,趁机问道。
“上将军……”秦异入右手一挥,廉颇眼里jing光一闪,大是意动。
战国时代,一个国有三骂马车,国君、丞相和上将军。秦国的上将军跺跺脚,夭下风云失se,比起赵国的上将军威风得多。廉颇虽做过赵国上将军,却没有秦国上将那么般有权势。
“……你就莫想了。”然而,秦异入很是打击廉颇,道:“那是白起的,谁也拿不走。”
秦国上将军非白起莫属,就算廉颇去秦国,也是夺不走。
“我廉颇虽是屡次败于白起之手,却是对他很服气。”敌入也可以佩服的,廉颇虽是屡次败于白起之手,却是对白起佩服有加。
“其余的,任你选。”秦异入的声调有些高:“你想练兵,就是蓝田将军。你想打仗,就是前将军。”
“蓝田将军?前将军?”廉颇和黄石公大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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