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陈兴大怒:“我家主公与你主孙策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为何犯我疆土,贼将可敢出城与我一战!”
凌操瞅了陈兴一眼,虽觉这年轻将领无甚本事,但他身负守城要务,虽然心动,却谨记自己职责,并未贪功出城,冷然道:“某身负主公所托,负责守备此城,述某不能从命。”
陈兴嗤笑道:“莫非孙策帐下,都是如你这般无胆鼠辈?”
凌操强压下胸中窜起来的怒火,冷哼一声道:“某不与你做口舌之争,速速退去,来日若在疆场上遇到,再一较高下不迟。”
陈兴又是几番挑衅谩骂,凌操却始终不出,陈兴只能无奈带兵退回,向吕布道:“主公恕罪,末将未能叫开城门。”
“既然叫不开,那便强攻!”吕布冷哼一声,看向舒县的方向道。
“主公,我军皆是骑兵,若强攻此城,损耗必大!望主公三思。”陈宫连忙道。
“公台放心,骑兵攻城,有骑兵攻城的法子,我自然不会用自己兄弟们的命去添城。”吕布摇了摇头,随即看向众将道:“张辽、高顺、郝昭、徐盛!”
“末将在!”四人闻言出列。
“你四人各带一百将士,每人各带两个箭囊,不必驻留,只管往城头放箭,直到将箭矢射完,方可回来,若敌人出城,人少便将其绞杀,若人多,不可与之硬碰。”吕布道。
“诺!”张辽目光一亮,瞬间明白了吕布的方法,这是效仿胡人骑兵作战,遇到城池,不予强攻,只是让骑兵绕城放箭,射杀压制城头守军,令其无法有效防御。
其他三人虽然不懂,但各自领命而去。
“雄阔海、管亥。”吕布看向两人道:“你二人带着剩下的将士准备冲城锤,随时听我号令,准备撞开城门。”
“是!”雄阔海与管亥答应一声,便要离开。
“雄阔海,将你的震天弓借我一用。”吕布想了想又道,雄阔海的震天弓是五石强弓,射程要比自己只有三石的帖胎弓远上不少。
“主公要用,尽管拿去,反正我的射术也不咋地。”雄阔海当即将自己的震天弓交给吕布,这弓与他而言只是个打熬力气的东西,但在吕布手中,那威力可是强出不少。
“行动!”吕布一声令下,当即四百骑士在张辽四人的带领下轰然冲向舒县,吕布则带着陈兴、何仪、何曼以及陈宫和五十骑人马来到城外两百布左右的地方站定。
城头上,凌操看着突然杀出来的大批骑兵不禁心中大惊,随即心中暗中舒了口气,幸好刚才没有一时冲动出城,否则现在这舒城可就要易主了,至于这些杀出来的骑兵,他却没有太大担忧,骑兵野战厉害,但这舒县乃是郡治,城墙足有三丈高,骑兵再厉害也不可能直接给冲上城墙吧。
正松口气时,却见那些骑兵并未直接冲城,而是绕城而走,让原本已经引弓等待杀敌的士兵一阵茫然,紧跟着便看到那些骑兵朝着城头就是一轮骑射,也不理会战果,继续绕城奔驰,不时向城墙上射出一轮箭簇,不少守城士兵猝不及防,便被城下飞来的箭簇射杀。
“不好!”凌操见状大惊,连忙厉声道:“快,通知各门守军,注意规避,伺机反击!”
城头的守军想要反击,但对方一沾即走,根本不给机会,一轮箭雨过后,待城头守军想要反击时,却连对手的影子都没了。
吕布策马上前,看着城头怒目而视的凌操,朗声道:“某乃大汉司隶校尉,温侯吕布,今日受故友刘勋之邀,前来助战,立刻开城献降,否则城破之时,守城逆贼,一个不留!”
“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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