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初月淡淡的嗯了一声,随口说道:“说你磨人,你还不承认……”
夜晟那正忙活的手,在听到宫初月这话之后,明显的一顿,这女人现在是在反调戏他?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夜晟的呼吸一滞,当宫初月的手,贴近他胸口时,那微凉的温度,令他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女人反撩的手段,当真是日益见长啊!
夜晟声音嘶哑,一把将宫初月给紧紧的搂入了怀中,那些被宫初月给轻易撩拨起的情欲,还需要宫初月偿还……
在他们的房门外,宫芷依和凡儿还在耐心的等待着,但是屋内却是迟迟不见动静传来。
青衣了然的笑了笑,只怕这摄政王夫妇二人,一定是在做着什么少儿不宜,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这两个女人只怕是有的等了。
只是,这容楚和云奚,很明显的还没有想到,那房间之内,到底在发生着什么,然而容楚看着青衣的表情,最后似乎也是猜测到了什么。
在容楚的内心,闪过了一抹酸楚。
此刻他的内心不断的矛盾着,既担忧着花红缨,内心里却又住着宫初月,矛盾!矛盾至极呐!
“我说着两人是怎么回事?这般长的时间,也该是起了吧?”凡儿有些疑惑的在门口走来走去,她是从未曾考虑过,这摄政王与摄政王妃压根就不想见她。
“起了又当如何,不起又当如何,你以为你是谁?堂堂摄政王与摄政王妃是你想见就见的?更何况摄政王妃还是你们少主!你这娘们是双眼长屁股上了是不是!”南橘抬着洗漱盆,一来就听到了这凡儿的声音,顿时便气不打一处来。
南橘说话的空档,还不忘白了那凡儿和宫芷依一眼,这两个女人,还真是烦的很,该死的一直死不了,整日里像个绿毛苍蝇一般,嗡嗡的招人嫌。
“你这个贱婢,怎么说话的?你主子难道没有教你什么叫尊卑规矩?”宫芷依在南橘话音刚落的时候,顿时便呛了回去,好歹往后她是要依着凡儿小姐过活的,此刻眼看着凡儿小姐,竟然被一个贱婢给怼了,宫芷依又怎会眼睁睁的看着?
“贱婢?尊卑规矩?你一个皇室逃妃,如今还是个阶下囚,有胆子在本姑娘面前趾高气昂的,吃错药了吧你!”南橘重重的将那一盆水,给放在了门边的高台之上,双手叉腰,倒是有几分凶神恶煞的模样!
南橘的这番说辞,直接将那宫芷依与凡儿给说愣了,不仅如此,甚至就连青衣和容楚以及云奚,都被南橘的举止给惊吓到了。
反倒是在房内的宫初月听到了南橘这一番豪言壮语之后,直接笑翻了。
“哈哈哈……哎哟,我肚子疼,笑死我了……”宫初月在床榻上,不断的翻滚着,哈哈大笑着捂着肚子,刚才被夜晟折腾处的疲累感,似乎也不存在了。
“瞧把你笑的。”夜晟伸手替宫初月揉了揉肚子,又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里满含着宠溺,一切似乎又都恢复了原样。
“让他们走吧,不想见。”宫初月的声音不高不低的就这么响了起来,透过了那一扇木门,传到了众人的耳中。
“听到了吗?王妃让你们滚!”南橘插着腰站到了门口,挡住了那一扇门,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恨不得那两个倒霉女人,分分钟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