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落在身上的感觉像极了曾经的那场噩梦,那个人用皮带抽打他,用覃骄阳威胁他,让他无路可逃,无路敢逃。
看到刘董玩得兴奋,三人中最年轻的男人悄悄松了口气,这真是一个绝佳的礼物,表情到位,演技高超,刘董最喜欢的就是这种会装纯抗拒又长相漂亮的小男孩,看来张小凯欠他的钱可以勾销了。
叶子星在疼痛和恐惧中哑着嗓子哭喊:“放开我,你们这些……畜生,变态!”
然而,他带着哭腔的控诉没有奏效,反倒成了**剂,金表男忍不住半跪下来,抓起叶子星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裤裆上,那冒着热气的坚硬和硕大让叶子星胃部翻涌,几欲作呕。
“你们……你们这是犯法的!”
“犯法?”刘董停下了鞭子,用脚踢了踢叶子星的双腿,笑道:“还没人敢对我说这话,我就是王法。”
其他两个人会意,立刻托起叶子星的腿,粗鲁地摆成了m型,叶子星隐秘而又羞耻的部位顿时暴露在三人的眼中。
看到刘董拉开皮带,掏出那根紫黑色的丑陋**,叶子星险些没有晕过去,他摇着头,喉咙里满是呜咽,眼泪也流了满脸。
当口罩不堪挣扎滑落的时候,叶子星脸上长长的伤疤乍现,本来还兴奋不已的三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包间的大门被人狠狠的踹开。
叶子星赤、裸着身子被三个男人压在身下,身上纵横交错的是红色的鞭痕,口罩已经滑落挂在一边耳侧,脸上斑驳着泪水。
覃骄阳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巨大的愤怒压顶,首先带来的不是行动,而是要命的茫然,一瞬间,覃骄阳愣了原地。
三个男人还没从叶子星脸上的疤中回过神来,又看到突然闯入宛如前来索命一样的覃骄阳。
还没等他们站起来,覃骄阳的铁拳就夹杂着呼啸的风砸了过来,伴着怒吼。
那个年纪大了的刘董和年轻些的男人终日沉迷酒色,根本就扛不住覃骄阳的拳脚,纷纷呻吟着倒在地上,尤其是刘董,那根还没来得及塞回裤裆的玩意猛然遭受重创,痛得他连呼痛都呼不出来。
还剩下金表男,他虽然也愣了神,但他显然是个练家子,反应过来之后,便在与覃骄阳的打斗中渐渐占了上风。
可覃骄阳疯了,他明明已经力不从心,明明快要被对方压制住,但眼底的杀意却依然操控着他的身体,手臂上崩裂的伤口血滴四溅,他感觉不到疼痛,每当这些痛觉快要传到大脑皮层的时候,都会被另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盖过。
“快……快来人呐,救命!”躺在地上的年轻男人眼尖的看到出现在门口的保安,大声呼救。
保安纷纷闯入,覃骄阳以为他们是来阻拦自己的,刚准备动作,却没想到他们只是将金表男控制住,并把三个男人一一拖离了包间,全程未发一语。
偌大的豪华包间瞬间只剩下覃骄阳和蜷缩在地毯上的叶子星。
可怕的寂静袭来,就像狂风过后,卷走了高楼与尘埃,只留下连呼吸都会感受到的疼痛。
“星子……”
覃骄阳没有追出去,而是半跪下来,他想碰叶子星却又不敢碰,只好颤抖着,一遍一遍的喊着叶子星的名字。
可叶子星恍若未闻,他把脸埋在地毯上,无声无息,只有身体的细微抖动昭示着这具躯体的鲜活。
覃骄阳的目光一寸一寸看过叶子星的全身上下,包括**,还好只有轻微的鞭痕,没有其他受虐的痕迹,也没有被……他不敢想,如果他晚来一步,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不过如果是那样,那三个男人大概已经被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