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寇舔着他眼皮,掌心里的小东西蹦跳着欢快,“明知故问。”
还以为是明知故犯呢?吃醋的小德行。
“他啊,大学时候的学长,当时玩的挺好,毕业了,人就去国外留学了,见不着,感情自然就疏远了,没那几个皮。”
同学?
“人家可惦记着你这儿呢,看不出来?”
正绕到后面给他按摩呢,顺便用手指杵一下,问他。
你个王八蛋,当谁都跟你似的,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滚粗,别把人都想成跟咱俩一样,那一帮都是看着我那事儿爹,才扒着我,要不,认识我是谁。”
他自己认识的更加全面,或者说,也更现实。
边牧黑暗中也能看出来他的不相信,在邵寇看来,程度是有一些真心的,“你不信?”
上方的男人没说话,只亲啄着他的耳朵,边牧伸手搂着他,继续解释,“程度也是出身大家族,虽然自力更生,但,这方面的传承是不会变得,最简单的,他总得有个后人来继承他那万贯家财吧,就算他自己无所谓,家族也不会袖手旁观,那是原则问题,他脑袋那么聪明个人,是绝对不会犯的。”
听见,他说聪明两个字,邵寇就一口咬住他耳垂,搁他前面夸别人,找死。
“哎呦,干嘛?”
邵寇阴霾张脸盯着他,“你说干嘛?啊?”
顶着他腿弯撞了下,咬牙切齿的抱怨,“你说那个二百五他聪明?”
特么的,早晚都得是个完蛋货,聪明有啥用?
边牧伸平胳膊,让他把睡衣脱了,摇头否认,“当然没有我家大宝贝儿聪明喽,你最聪明,好不好?”
感觉像在哄幼稚园的小朋友,莫名的带着股哄骗的味道。
“行,下一个,你再说说那个贞子是怎么回事?”
贞子是?
“啊,你说,杨瑛?”
边牧感觉有点凉,看着底下的男人有条不紊的忙活着,赶紧打起神解释,毕竟他心虚喂,追了人家女孩子三四年,他是真的没想到还有阴沟里翻船的一天,唉,悲伤。
“呵呵呵,那个吧,我那时候觉得她挺白,笑起来挺好看,所以就追了追,嗯,最多就牵个小手,连嘴都没亲过,真的,你相信我。”
扯犊子吧,你就。
“没亲过嘴,就能叫的那么甜,脱口而出就能叫出来名字?是不是打量我不识数?”
这个年头,谁能不识数?别逗了。
边牧硬撑着没被他顶到床头柜上,这个老男人,翻旧账的本事一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