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可惜,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坐下吃饭吧,吃完咱们进城买点农药。”
边牧踢着凳子坐下,喝杯温水,夹黄瓜吃,小菜开胃,粥熬的火候正好着,糯糯的可口,甜度完美的达到他的标准线。
“我困,你自己去吧。”
这个理由,邵寇反驳不了,罢了,反而也指望不上他。
“行,我中午之前回来,你饿了就先吃点红枣糕。”
不想吃那个黏糊糊的东西。
“你快点回来就成,别见着个人就套近乎,耽误时间。”
说的一点都不隐晦。
“那你就跟着一起去呗。”
要多出去溜达溜达,见见不同的风土,才能有人情味,他就是太寡淡了。
“不去,昨天晚上感觉特别的累,对了,你给我按按头再走。”
信了你是个盲人按摩师傅的操作手艺。
不会是昨天晚上在茶室吹风睡的着凉了吧,这家伙,心太大。
“行,那我也不去了,哪天你舒服了的,是感觉头疼,还是要感冒?”
得对症下药啊,邵寇放下筷子,仔细观察他的眼神和面色。
“嗯,嗓子疼。”
那就是要感冒了,小画家的体质真不怎么样,饭没吃完,推开凳子去厨房,姜片切好了扔奶锅里,放点冰糖,煮开了用嘴吹吹热气,找个瓷碗倒两回,递到他嘴边,诱导的口气商量,“来,甜的,趁热喝了,回去躺着。”
边牧鼻子耸嗒闻了闻,又是偏方,累觉不爱。
“治啥的,你就给我喝,不喝不喝。”
他不耐烦伸手去推,却没想到这人敢抓他手腕,又他娘的不知道谁是大小王了?
“必须喝。”
邵寇抿着唇又把碗逼近一寸,就快顶上他那微张的唇。
趁着边牧心底的火苗还没窜起来,弯腰伺候的男人一手抵着他下巴,嘴里的话耐心十足,“祖宗,管用,快喝吧,这样,我给你做按摩,还不行吗?”
要是能硬逼着他喝,何必无伤大雅的谈条件呢?
边牧最爱割地赔款这一项,脸仰起,嬉笑着问,“我想让你陪我一起睡,嗯?”
这张脸上还满是青春飞扬,没什么沧桑,此刻说出这句话,也是玩笑,或者是,无所谓的打发时间的零碎,像是看一场足球赛,需要嗑点瓜子解闷,邵寇认为是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