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准备关门离开,苏小满前挡住了门道:“那她的mài shēn契?”
“那厮还没给我,你问他要吧!”
娼楼女子指了指匍匐在地的男人,关了门。
护卫一手将男人从地提了起来,男人傲着头道:“你敢得罪我,是得罪我大爷,我劝你速速将我放了,否则我大爷一定找你晦气!”
苏小满严肃道:“你大爷是那个站在台的人牙子吧!”
“是!”
“走,咱们现在去人贩市场瞧瞧,若你大爷真有那个底气不放咱当场把话说开了!”
苏小满刚说完,当即男人开始后悔了,这不是摆明了去砸人牙子的场子吗,若真是闹开了那以后生意不好做了。
男人当即求饶道:“这位大娘子,小的知道错了,这当小的将人卖给您了,您看反正我已经收到了老鸨的钱,人给您了如何?”
一边嘴说着一边蹬着自己的腿往后退着。
苏小满并不是要去砸那人牙子的场子,毕竟自己在江南还没站稳脚跟,自然也不想弄那么多事情,等的是这人的一句话。
说着男人从怀里掏出了mài shēn契递给了苏小满,珍珠防备的前接了,仔细的瞧了瞧,确认无误了之后才递给了苏小满。
“行吧,那这二两银子是我私下给你的,若是你不守口如瓶,那往后你有什么祸端可赖不着我!”
男人接过银子,欢喜道:“夫人您可放心,小的一定守口如瓶,将自己的嘴巴像棉布一样缝起来,一定一定!”
苏小满抓准了他的心理,知道他一定不会说出去,毕竟若是真让他大爷知道了这件事,指不定还要遭鞭子,索性拿了二两银子从巷子里走了出去,苏小满一行人了马车,也没见那男人去别处,而是直接去了娼楼里。
“哼,这种人,有点儿碎银扔娼楼里了,真恶心!”
青鱼坐在马车哧鼻一声,苏小满只看见了青鱼的坚强,哪怕是最后要被卖进娼楼的那一刻也未见她留下半滴眼泪,这份刚毅着实让人佩服,但苏小满更好的是她如此一个刚毅的女子为何会沦落到被人牙子贩卖的地方。
小元使了使眼色示意青鱼不要乱说话,开口道:“青鱼,这位是我现在的主母大娘子,今日若不是她,恐怕你已经被卖进娼楼了!”
马车一路颠簸着,但青鱼还是立刻跪在了马车道:“谢过大娘子的出手相助,今日青鱼得您大恩,将做牛做马为娘子报效!”
一个弱女子说起话来却像个糙老爷们儿那样有武侠的味道,实在惹的苏小满捧腹大笑:“你快起来吧!这马车当心摔着!”
青鱼坐了起来俏皮的笑了笑:“大娘子心真好,想不到还能有你这么好的人,经历的这些日子我都快绝望了!”
看着她破衣烂衫的样子,头发也是蓬头垢面的,难怪今日那人牙子要叫人假扮商贾前去喊价,估计是因为她没有照着人牙子的意思将自己打扮干净,反倒用了地底泥灰抹在脸,苏小满不禁感叹道:“现在的人牙子这般猖狂,看样子是需要人去管一管了!”
反正苏小满近日也寻思着去拜访一下隔壁的邻居魏渊,若是能借此机会让魏渊管管也行,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王爷,若是知道当朝有这般恶毒之人存在,必定义愤填膺,但也不能如此贸然的去说,得要投机取巧。
一路小元和青鱼有说有笑的回到了府,偌大的府邸让青鱼踏进门的一瞬间震惊了,张着嘴说道:“哇,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宅子,这去趟茅厕都得走半天吧!”
将青鱼令进了门,珍珠捂嘴笑了一声:“你这个没见识的,咱们在别处还有更大的宅子呢!”
说着苏小满瞥了她一眼,示意她要谨言慎行,不可向人说了自己的身份,再一个也是为了辟除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到时候惹人怀疑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