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年笑意更大,放在椅子上的手从齐然后腰钻进t恤里抓了一把:“吃完饭还要排练,你晚上要上自习吗?”
“嗯?”
“陪我排练,晚上,不想回寝室。”
“啊?!”
勾人的笑一直在司小年脸上停留,他此刻的轻松是基于刚才从齐然肩窝处,脖颈处嗅到的气味儿,齐然身上的味道让他安心又踏实,像强心剂,回味起来又总会浮想联翩,想着想着就拉不住脑内开始耍流氓。
再者,今天注定哪里都要“热闹非常”,寝室也一样,何必回去被围观。
“……哦,好!那,去吃饭,快!排练要多久?”齐然从长椅上蹦到地上,原地转了一圈,激动的好像莫名其妙,又好像由来已久。
等的鸟都蔫了!
终于!
啊!!!!
司小年坐正,仰头特意嘲弄齐然:“你那是什么表情?”
齐然睁眼说瞎话炉火纯青:“想吃,烧鹅!走不走?再不走到嘴的烧鹅都飞走了。”
司小年慢慢起身,余光瞥见四周没人,食指中指往齐然小腹一戳:“鸟哥,露馅了,你的鸟不怎么听话呀!”
齐然立刻给了一个“卧槽真的吗?!”的震惊到不敢看自己的鸟的表情,先是往四周看了一遍,才低头看自己。
哪儿他妈不听话了!这不是好好的沉睡着吗!
司小年已经走出几米外,徒留齐然一个人原地观鸟。
两个人先去了flower.coffee,司小年去看司大年,顺便告诉司大年今晚学校有排练,不能过来看店了。
司大年并不像高冬梅和司进那样反感和不理解司小年跳舞这件事,相反,“跳舞”是司小年自夏未申和焦磊事件后,做过的还算是有烟火味的事。
为了赶在用餐高峰前吃上晚饭,齐然叫了车,打车去也打算打车回,过“晚上不想回寝室”后,他做什么都急的很。
出租车上,司小年算了算自己一个月的花销。
他和司大年从小到大,如果要说司进和高冬梅没缺过他们姐弟什么,那非零花钱莫属了。
万幸他和司大年没因此变成熊孩子。
而且从司大年开店以后,每个月也会给他一些零花钱。司小年实在算不出来自己这个“养不起”的学生,一个月能花多少钱,索性给司大年发了条信息。
【姐,我一个月花销你算没算过?】
【嗯,干嘛?不是没钱了吧,这才月初,你交女朋友了?】
司小年闭眼,心想真是自找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