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然也跟着后退,撇嘴说:“不用试,刚才你一扬手我以为你要抽我,都做好挨打的准备了,”他说完拿手指蹭了蹭鼻尖,委屈死他这只鸟了,“吃不吃呀?”
司小年受不了他这么一大坨站大街上卖萌,抬脚踢他小腿:“好好说话!”
齐然蹦着躲开:“危险谈不上,我打的不是拳击,也不是踢拳,mma比很多项目安全性高,那些血性和暴力场面都是宣传用的。不用担心……”
未齐然话跑偏,司小年赶紧纠正:“不是我,是你爷爷担心。”
齐然又蹭鼻尖,这次不是委屈,是憋着笑,接过司小年的话臭贫说:“嗯,我爷爷可担心我了!”
司小年:“……”
“但俱乐部的mma商业性质比较大,同重量级我一个人打三场。”他没继续说,司小年知道越少对他越好,可是终究司小年明天是要来观赛的。
商业性质是好听的说法,其实俱乐部会操作一些大客户下赌注。
“一打三?”司小年非常疑惑,这个比赛方法,明显不合理。
“不会出现你想的那些画面,你想什么呢,脸皱成包子了,”齐然说着往前凑脸看司小年。
“我该答应你爷爷把你打晕带回去。”司小年大概懂了,一打三安全系数肯定没什么保障了,齐然的益应该最有保障,难怪说自己挣钱比爷爷容易。
什么狗屁挣钱方法!
他一个中规中矩了二十年的“好学生”真不知道还有人这么干,而且就站在自己面前,说的轻松自在,好像在说别人家的事儿似的。
齐然搔搔头,抓了吧爆米花填自己嘴里,见司小年陷入沉思,又抓了一把要填司小年嘴里,被司小年抓着手腕又塞回他嘴里,齐然一张嘴塞了两把爆米花,顿时撑的跟屯粮的仓鼠一样。
“窝跟你说,哎,噎死我,咕噜咕噜……”齐然一口气喝掉半杯果汁才咽下去:“进去坐下说,我认真且负责的给你普及一下,你个文盲!”
文盲司小年眉心一皱:“你知道鸟都是怎么死的吗?”
齐然一听这话,目露惊吓,不走心的伸手捂裤|裆!
“你要干嘛!这是大街上!爆我……”
司小年吸了一大口猕猴桃汁压下往上蹿的火,看着齐然咬牙说:“再逼逼拔光你的毛!”
齐然闭嘴,回手,还是没懂,司小年说的鸟难道不是他以为的鸟吗?
难道此鸟非彼鸟?
到底是那只鸟?
扒光他的鸟毛,难道不是……他又瞅了一眼自己裤子。
司小年从齐然身边走过,进了麻辣香锅店,再进去空位已经不多,在一个很憋屈的角落里找到一个两人位,落地窗90°夹角处,两面正是暴晒时候。
司小年怕热,一直皱着眉,起身要放下玻璃窗上的竹帘,齐然比他快,站在椅子上,上去把栓竹帘的绳子解开了。司小年只好回身解身后的帘子。
两面竹帘放下来,第三面是隔间墙,两人位的憋屈地儿顿时暗了下来,只有齐然身后一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