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很贵,又不怎么好看,一群大老爷们光着膀子近身缠斗,有什么好看的,你要不是实在想看,还不如在家看个动画片。”
司小年觉得好笑,要不要这么明显,他特意激齐然:“你——怕输?”
“操!谁怕谁孙子!”齐然最近不能泄欲憋的火大了,一点就着。
司小年这次笑出了声:“你不是孙子吗?接孙子专用不是接你的?”
齐然哑口无言,都是自己曾经挖的坑,真轮到他跳,他也得面带微笑的往下跳:“你,你打电话就为了噎我两句是吧?有事没事?没事跳你的广场舞去!”
一秃噜嘴,实话说出来了!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广场舞是吧?”司小年似笑非笑的表情,吓的围绕在他周边的蚊子都凉凉了。
电话那头的齐然一哆嗦:“不是,我,我跳,你不是,啊!!教主!!”隔着电话最后一声“教主”叫的委屈死对面一米八几的男yín了。
“卖萌有用,要学法律的干嘛。”司小年的话不紧不慢,漫不经心,跟拔光鸟毛,宰鸟前的安抚一样,让对面的巴西鸟在安抚声中葬送了余生。
他笑着问:“你知道巴西鸟吗?”
齐然听的半边身体发麻,木呆呆的把手机换到另一边听:“嗯,《里约大冒险》里看见过,身体小,嘴巴特别大……”说到这儿齐然听见对面有笑声,“我|日!骂人就真情实意的正面刚,猫电话那头,拐这么大弯你也不怕我误会你夸我。”
“学法律的人不干昧良心的事儿,夸不出口。”司小年依旧在笑。
齐然也笑,笑够了问:“你真想看比赛?”
司小年实话实说:“看你爷爷挺不放心,当时一个没忍住,答应他把你‘全须全尾’的带回去。”
“我爷爷是不是觉得你倍儿靠谱,长的一脸好学生的样……”齐然赶紧闭嘴,他发现他智商可能他妈的落在公交车上了。
“呵呵,”司小年冷笑,“留几张票给我。”
齐然在对面挂电话前,抓紧一分一秒说:“周六上完课过来拿,打完比赛请你吃饭,来不来?下下周一起回家……”电话挂断,齐然听着嘟嘟嘟声,嘴角上扬,能说多少赚多少,他的嘴在与时间赛跑。
周二司小年接到齐然电话问他晚上去不去俱乐部拿票,司小年当时在图书馆找资料,拒了。
周四齐然又问,司小年把约定时间重复了一遍:“你说让我周六去拿,你要有事儿票放在二楼前台。”齐然蔫哒的挂电话。
禁欲使人眼瞎,齐然觉得他此时就瞎了,竟然出现了幻觉,把周正徒弟背影当成了司小年,明知道不是,只要这人转过脸,他能立刻清醒,并且毫不夸张的蹦出去五米远。
但他还是贱兮兮的瞅着周正徒弟背影问:“哎?哥们儿会跳爵士舞吗?”
周正徒弟是齐然陪练,正在给手腕缠绷带,闻言没回头:“鸟哥,你suo啥?我特么一个打拳的为毛要跳爵士舞?!”一百零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两项运动。
齐然听见这人粗粝的声音,幻想秒破灭,暗搓搓丢了句:“所以说你成不了拳王,不会跳爵士舞的拳击选手成不了牛逼的拳王!”
就是这么爱屋及乌,就是这么生拉硬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