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
司小年没想到这东西酒含量这么低。
齐然顺手把白大褂脱了,边脱边说:“铁丝环确实是在我背包里掉出来的,又丢了,又丢了这事儿怪我,但是东西落在我包里这事儿怪谁?”
司小年窝着一肚子火:“又丢在哪儿了?我自己找!”
齐然挑眉笑:“这么急,女朋友送的?”
司小年看他又是挑眉又是笑,就手痒的想喷他:“去你……”他转头深呼吸,转回头咬着牙问:“又丢哪儿了?”
齐然说的云淡风轻,故意气人:“我宿舍,我昨晚睡觉嫌它硌人,随手一扔,结果没了。”
司小年震惊加一万个不解:“睡觉?你带了?!!”
齐然一咧嘴,有些嫌弃:“没,”他挠挠眉梢:“放裤兜里了。”
司小年:“……”有病吧这人!“终于知道什么叫医不自医了。”
齐然舌尖顶着腮帮,琢磨了一下这句话,是在说他有病吗?
是,绝对是说他有病……
法学院的学生骂人都这么委婉吗?
司小年不等齐瘸子想明白:“走,回你宿舍。”
齐然个单腿蹦的残疾人,肯定打不过司小年,他转身边走边说:“一个小时后我要回实验室,回宿舍再回来,实验赶不上,而且你已经占用了我十分钟,拜拜!”
司小年看着齐然跟个大袋鼠一样,几步蹦到直梯门前,闪人了。
一股火堵的他中饭只喝水,喝了一升水。
下午刑法课,他冲动了一节课,想举手问问刑法老师,像瘸子前锋这种昧下东西不还的行为,最重能判几年。
丫的应该脱出午门斩首,抄家示众!
下午下课后,司小年没再去实验楼堵人,上午明显脑袋一热冲动了,医学院的地界,他一动手,齐然一招手满地帮手,他敢上手群殴他没商量。
这次他堵在宿舍楼下。
齐然以为下课能看见司小年,结果看见的是薛梦梓。
薛梦梓今天穿的比昨天上场跳舞时多一点,也仅限制一点。还是那件大眼漏铜的针织衫,抹胸换成一件半袖t恤,及膝的长靴,还是短裤,皮靴和短裤中间露着两条大白腿。
齐然站在台阶上,眉毛一高一低,一脸黑线问:“你——不冷吗?”
薛梦梓见齐然脸上永远挂着笑,好像这姑娘生来就是这幅笑脸:“哪儿就那么冷,怕我冷就快点走,吃火锅好不好?”
齐然一对上薛梦梓,自动进去无语状态:“你们学校约饭都不带提前通知对方的吗?是你们外院校规么?”他说着拿手机要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