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宿舍门这时开了,司小年室友诧异的看着司小年:“教主你,你脚疼吗?”
挺疼!但司小年怕一开口会爆粗口,忍了一会儿终究是没忍住。
“操!疼。”一个操字概括了千言万语。
张宇楞过之后进屋,把一袋子零食往桌上一撇:“今儿校内论坛都是你,一路飘红,你宁可在宿舍踢床玩,也不陪陪你后宫三千,好无情,好无义……”
司小年从桌子上抓了一本宪|法学,又从衣柜拿了件长袖t恤甩肩上。
快走出宿舍门时他问张宇:“自习室去吗?”
“不去,陪女朋友逛街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血,不去,拜拜,我要窝着养。”
边下楼边穿衣服,司小年这会儿非常想一路狂奔去市体育馆。
不知道散场后,会不会打扫卫生?
一定会打扫……凌乱的脚步一顿,他突然颓了……就这么丢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认定能陪他到死的东西,突然不属于他了。
不属于的……毫无防备。
哪怕他有一天想明白了,自己站河边把铁丝环扔河里,也比毫无防备的丢了来的舒坦。
再抬头已经到了教学楼前,能上自习室的那一层楼,整层楼的灯都亮着。
司小年站在小路上仰头望着亮灯的那一层。幽静的校园里,那一层的灯光很暖。
今天是三月五号,……他要怎么跟夏未申说他丢了铁丝环?
“别洗了,你丫再给鸟洗秃噜皮了。”看齐然拿着浴巾往卫生间蹦,宿舍老大在他身后说。
齐然拿浴巾狠抽了老大后背一下,抽完又后悔了。老大背上的肥腻腻的五花膘,肉眼可见的在他浴巾下弹跳了几下,皮肤表面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油光。
老大人懒道理多,说是为了留住真元,一三五洗澡,二四六擦身,周日看心情。
齐然心里哀嚎——他这条浴巾算完了。
洗完澡,齐然又开始洗今天的衣服和背包,牛格逼逼的没错,他的很多东西都是洗坏的。
黑色背包底部蹭了一层灰,还有几根大长头发,齐然咧着嘴,舞蹈社团那群妖孽拿他背包装链子,随后又扔在了地上,毕竟大家的篮球包都堆在地上。
操了,一群妖孽!
洗了一遍,涮了几遍,心理上觉得包终于干净了,齐然停手作罢。
倒拎着包往阳台走,经过老大身后,这人又嘚啵:“大鸟,你知道不……”
齐然:“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