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d里爬出来的男孩,便将安亚日三、江龙掠走女孩、杀死瑛子母亲的的事讲了一遍,几个孩子都是又惊又心疼。平日里这几个小乞丐没少受人欺负,瑛子家没有男人,母女二人相依为命,日子也过的艰苦,但这母女俩却时常照顾他们,是以乍闻噩耗,几人又怒又惊。
那领头的男孩沉思了片刻道:“娘日的江龙,兄弟们,咱们不等了,今晚动手,他们要是敢动瑛子,哪怕什么也偷不到,也要把这狗日的家给烧喽。”
几个孩子都一齐点头。
大男孩对一个长得略胖、结实、又显些憨笨的孩子道:“耗子,今晚能把地道挖到江龙狗日的y楼不?”
y楼是这群孩子对江龙妻妾所在的金银楼的称呼,倒也贴切,他们以为此楼名叫金银,自然最值钱的东西都在里面。
名叫耗子的男孩思算了一下,道:“能。”
“那好,你现在就开始,咱们各自准备东西,不管今晚成不成,咱们都不能再呆在这关水城啦。今晚行动也不能去太多人,就耗子、猴子、麦杆、我咱们四去就成,反正也不指望偷他什么东西。豆芽妹子,你带着剩下咱们这帮小兄弟按预定计划,先去风月城,只要能到活着到那儿,就能有饭吃。记着留下标记,我们救下瑛子,就会去追你们。”领头的孩子道。
名叫豆芽的女孩子点点头,道:“树子哥,这边你们放心,我一定把他们带到风月城。万,万一救不下瑛子,也不要逞强,你们也要早点追上来。”
说着眼泪几乎掉下来。
树子点了点头,便带着耗子、猴子、麦杆三人钻进地道里。
时已近午。
江龙包下城中妓楼,订下酒菜与安亚日三一众人接风洗尘,瑛子则被带下去以安亚日三的要求先用特制药水泡了起来。也不知那药水是何物制成,瑛子被捆了泡在那泛白浑浊的药水里,直觉得反胃、肚中难受,吐泄不止,胃里肠里的储物都呕吐、排泄干净仍是不停。
安亚日三却与江龙二人在妓楼里玩的甚是开心,直到黄昏才尽兴罢了,又各自小憩了会儿恢复体力,才又来到金银楼地下数层,那些猛禽凶兽见了安亚日三却一个个都乖巧温顺,只当安亚日三抛些r食给它们,才显出凶相。
从那些r食所带的肢体上的手脚可分辩出,那是人r。
一层层走过,才来到最底一层,除了原有那些被饿的奄奄一息的年轻少女,又多出些今日新才拉来的十余车。安亚日三瞧过后,显然十分满意,对江龙又是一番赞赏,直把江龙乐得满面开花。
安亚日三问道:“是否都饿够了七七四十九日。”
江龙道:“够了,每日只一盆y水为食。”
安亚日三叫取出一女来,先看脸色,十六、七岁模样、长相自是标致,虽是奄奄一息,但那脸色却是晶莹光泽,又捏了捏那女双胸试过手感,曲指又一弹试了韧性,再拍过p股、查过y缝,闻过香,才满意的点头道:“那y水可是用我数十年研究所得,乃是以男、女yy,搭配各种植物、动物精华调制而成,看来效果很不错。这些新弄来的女子还用这般养法吧。”
江龙自是满口承诺。
安亚日三道:“为兄这辈子没别的爱好,只痴迷两件事,一是痴迷武道,只有武技高强,才能体味得到人类作为一种动物所具有的捕猎本能,以及享受捕猎时所带来的快感;二就是喜欢养些个凶禽猛兽以及女人,当你看着那凶禽猛兽臣伏你脚下,才能真正明白为什么说人是最高等的动物,至于收集和享受女人则是男人活着的使命,要不然男人还活着干什么。”
江龙连赞高论。
马飞扬却被他这番胡扯怪论气的想吸他髓、嚼他骨,对江龙这个无耻帮凶恨之更甚,倘使他现在还如以前,定要挫他骨、磨成灰,还要让他一直清醒的看着自己的下场。可惜他现在连嘶吼一声都做不到。
马飞扬忽留意到一些异动,忙放散神识搜索,却惊讶的发现地下几个孩子在挖一条地道,而且最前的那个孩子竟不用铲锹,只凭一双手。此时已挖碰到地底楼基,刚才的异动便是由楼基的触动所引起,不由甚奇,这楼基乃是以铁水灌注而成,当先挖掘的孩子凭一双手产生的触动竟能使他有感,不由细瞧了这孩子。
显然他们预料不足,未想到这楼下还有数层,是以地道口所触之处乃是楼下第三层,此时已转而下挖,两只手竟比铁锹还利,只见他将双手c入泥土中,振臂一拨,土便都被紧压时两旁的壁道里,也无须将土运出。
大奇细瞧,这孩子竟是天赋纯土属性,难怪有此异能,而且似是以前挖过不少地道,才练成这一手本事。又喜又惊,喜的是即使在整个欲海世界里,纯属的天赋体质也是极为罕见,若有机会施以辅教,将来必成大器;惊的却是,这些孩子莫不是要挖地道进这金银楼,若是此时进入楼内,岂非刚好被江龙他们捉个正着。
马飞扬下意识的将神思飞至那群孩子旁提醒,才惊觉自己出不得声,但那孩子虽听不到他的话,却似生出些第六感般的意识,稍顿了一下,才复又挖。马飞扬连忙不断的提醒,那孩子虽是有所感,但手下却挖的更急,只是告诉紧跟他后面的三个伙伴多加小心,他感觉到有危险,仅此而已。
马飞扬再无计可施,只能不停的以神识提醒。
这时又听到楼里瑛子的声音,又分一部分神识留意楼内。
瑛子已被他们带进楼内,安亚日三正吩咐手下从她口、g、yx三处往她体内注水,因过度呕吐、排泄而苍白的脸,此时更如死人。待到瑛子被水涨得有如一个皮球,安亚日三才止了手下。运劲在她身上使那些水在体内反复冲洗,忍痛不住的瑛子疼昏了又痛醒,连番几次,安亚日三才运劲将她腹中积水从小n口中出,喷出数米远。
江龙忙赞精彩壮观,安亚日三哈哈大笑。
安亚日三做完这些又道:“为兄现在就给老弟演一出好戏。”
江龙道:“那老弟可真是有眼福啦。”
安亚日三将自己衣物收至物品空间,将已经被折磨的连喘气的力气都快无的瑛子,拎在怀里又细闻她身上的香味,赞道:“嗯,更加的好闻。”
江龙也应安亚日三邀请一起闻过,也赞:“嗯,是好闻。”
待二人赏闻罢安亚日三却不急于行事,反而在她身细涂各种油盐酱料,不仅马飞扬,连江龙也不知安亚日三这是要做什么。
安亚日三又洗过自己阳物,这才劈开瑛子双腿,一捅到底,反复抽动,全无体力的瑛子也有了反应,一下有一下无的嘤喘起来,安亚日三才停下一动不动,却行功运起气来。江龙虽仍是一脸的迷惑,马飞扬却已明白安亚日三要做什么,一缕神思竟险些昏厥过去。
安亚日三虽非纯属体质,但他一身火属所占纯度比例也相当高,他此时竟将一身的火气烘入瑛子体内,竟是要把她烤熟!
瑛子被他一番捅弄,血气流速比平时更快,也将安亚日三的注入她体内的火属气劲带至全身各处。瑛子只觉体内有如置身火炉里,体燥口干难忍,身体不由自主的挣扎扭动,想寻水喝。安亚日三示意手下将早已备好的一脸盆的酱料汁摆在她口旁,又给她一根吸管,干渴难忍的瑛子此时哪还顾得了饮的是什么,且有流体入口,降些体内酷热。
约摸十来分钟,瑛子便饮进了半盆,却已无力再饮,只是口唇还不时的张抿,她的肌肤渐渐透出香味,发出滋滋的烤r声,屋内渐渐飘香。那些被关起来的少女早被饿坏,此时忽闻r香,一个个竟都精神起来,挣扎着爬扶笼栏上,眼中闪着光盯着已经开始流油的瑛子,从里至外瑛子已然熟透,只余脑袋还如当初,口唇竟还张合不息。
马飞扬只觉神识仿佛碎裂成片。
江龙也目瞪口呆,只觉的浑身透冷。
安亚日三这才缓缓收功,望着吓傻的江龙,不屑的哈哈一笑。
用刀将瑛子从腹部剖开,浓郁的烤r香气顿时四溢,自己取出一颗心,才问过江龙是否要尝一下,江龙脸色刹白,只摆摆手,捂住口强忍住没有吐出来。
安亚日三笑道:“这道菜的做法为兄倒不敢称自创,只不过所用原料略有不同而已,老弟未免有此大惊小怪啦。”
说罢使让手下打开关押少女牢笼门,放出哪些早饿得失去理性的少女们,自己则用那颗心下酒。少女们蜂拥而上,哄抢争食瑛子,安亚日三哈哈大笑。
就在这时地板下忽传来“咚”的一声轻响,安亚日三立时警觉。
地道中的耗子终于将地道挖至楼下,此时才听到楼里安亚日三哈哈笑声,大惊,忙转身回撤,却为时已晚,忽觉一股热浪涌来。耗子忙以自己身体后背硬抵住热浪,挥土掩填通道,又让树子三人快退。饶是他天赋土质纯属,仍被烧出满背水泡,痛得他浑身痉挛。
忽又一道热浪有如一只巨手将他握住,往d外扯去,忙用力扒住两壁,仍被不断提离。树子三人又要回来,却被耗子急喝道:“快跑,留着命给我报仇。”
他因一口气松,立时被提出d外,树子三人知道上前也只是送死,含泪转身逃走,才转过弯向上爬,就感觉又一道热浪涌来,幸得通道曲折,那热浪受阻仍往前去,轰下一大块泥土,将通道掩实,尽管如此,热浪余劲仍将树子背后烫出一个硕大的手掌印记,有如烙印。
幸得安亚日三对自己颇为自信,也不使人去追,却不曾想这通道是竖直向下转折的,才使树子三人逃离。
“咦。”安亚日三见到耗子硬受他一掌,竟只受重伤,甚是惊奇。但仔细检查过这孩子竟是纯土体质,甚喜,便意欲收为已徒。
“瑛子呢,你们把瑛子怎么啦?”耗子知自己必死,不但不惧反而奋力怒问道。
“哈哈,”安亚日三大笑着,用手一指已被扯吃的只剩一副骨架、一个头的瑛子道:“那不是吗?”
耗子看清一张脸却是瑛子,眼睛还直勾勾的望着他,又是心痛、又是惊恐,立时昏了过去,却又被安亚日三救醒,问道:“小孩,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耗子恶狠狠的问道:“怎么才能活?”
安亚日三笑道:“做我的徒弟。”
耗子立时下跪,口称师傅。
一众人都惊,想不到他竟然答应的这么利索,连安亚日三也没想到。
“你愿意做我的徒弟?”安亚日三又复问道。
“师傅,我愿意。”耗子大声道,又叩了个头。
“噢,你不想为她报仇了吗?”安亚日三一指瑛子尸骸问道。
“想。”耗子坚定的道。
“那你还肯拜我为师?”安亚日三奇怪的问道。
“学你的本领杀你。”耗子站起来怒目而视。
安亚日三一阵仰天狂笑,仿佛听到天下最可笑的笑话,却突听众人一声惊呼,只觉喉咙一阵巨痛,似是被什么猛的咬住,大惊之下挥掌将一物击飞,才捂住喉咙猛咳不止,若非惊警的快,只怕喉咙此时已被咬断。
竟是耗子趁安亚日三大笑得意时,扑前张口咬到安亚日三的喉咙。
马飞扬也是大惊,没想耗子小小年纪,又看他憨笨模样,竟能匆促之间想出如此让人叹绝的连环妙计,先使安亚日三大奇,然后又将其心中疑虑尽释,趁其毫无防备之时再突施袭击,可惜双方功力相差太远,终是功亏一篑。
如此奇材,自己竟只能眼睁睁看他殒命,神识仿佛被揪心一般的痛。
安亚日三待看清被击飞的是耗子时也是大惊,忙过去查视,受伤极重,眼中怒气却是仍盛。连安亚日三也都觉得如今奇材使其殒命可惜,但这孩子的眼神却使他有一种明悟,知道此子终不是自己能驯服的了的,驯服过天下诸多凶禽猛兽的他竟甘心承认自己输给了这个孩子。
“此子绝不能留于世上。”杀人如麻的他却要用理智来坚定自己下拍的手掌。
安亚日三犹豫再三,终将这掌拍下,对江龙道:“把他厚葬了吧。”
江龙道:“是。”
马飞扬心神绞痛,这一日所见所闻使他觉得疲惫不堪。
安亚日三又看了眼耗子开始发凉的身体,叹了一口气道:“哎,可惜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把这几个少女送我房里去,要他妈的放松一下才行。”
说罢转身离开。
马飞扬竟觉得神识很累,也不再想游历,与其说不想,不如说是不敢,今天一天所见所闻已使他生出心神憔悴的感觉,此时只想一刻不停的回到四位恩师处,避开炼狱般的尘世。
就在他转而离开的时候,忽生出异感,惊然的发现有一股与自身极为相似的神识从耗子身上飘出,只是飘渺、细弱、萎顿的多,此时正缓缓飘散。马飞扬忙尝试以自己神识去包裹、收拢耗子的神识,竟然有效。
马飞扬大喜,立时明白,这孩子纯属体质以及死前那种强烈的不甘,使他能够生成一丝离躯神识,只不过远不如自己这般强大到能够不灭,自然情况下无须多久就会自然消失。但此刻却不同,只要自己能保持这孩子的一丝神识不灭,就有机会让他重生。到目前为止,这是他唯一可以把握的物质,而且把握的是一个少年奇材的神识,自是悲哀中的一丝欣慰。
这一时,正是天下银甲军泛滥的时期,烧、杀、掠、夺,神民以神子之躯无恶不作,世间景况真个是人间炼狱,处处让人观之心寒,不平之事比比皆是,可他马飞扬此时愧为仙体,却丝毫不能对这些人有所助益,也只能将一路所见所闻愧记于心,暗下誓言,待日后有机会定要为天下做一番事,以救百姓于水火。
马飞扬再不做一刻不停,直往奇侠岛飞去,此一去,欲海里又多了一位旷世仙侠,世人称之“飞天侠鼠”。
22?上 马飞扬重塑仙体,观世音禅论天劫
奇侠谷,与其说是谷倒不如说是个山d来得确切,只不过d口朝天罢了。
神州大陆东北沿海边垂,有两道纵横交错的山脉,一道东西走向称“天乾山脉”,一道南北走向称“地坤山脉”。天乾、地坤相交成巨大的十字形,相交处隆起一座“神炉峰”,高与天接,飞鸟至此皆须绕行,峰顶终年皑雪。
积雪环围当中却有一天池,内蕴一池碧水则四季常温,天池中央又有一根竖立的石柱,围径数百米,石柱中央又有一道径宽数十米的圆柱形山d,内壁光滑似曾细细打磨,直通山体内部,山d内云蒸霞蔚,深不见底,整座山峰形如秋冬季节涮煮羊r所用的边炉。
山d底部便是奇侠谷,自非常人所能至,此谷不过三、五平方公里大小,也不得日月星晨之光。
d内一池水占去d内大半的区域,水中央却有一火山口,仅高出水面数米,百来平米大小,山口盈满沸滚的岩浆,虽盈却不溢,不时喷起数十米高的烈焰,将整个奇侠谷照亮,喷发时整处火山口便似一池水中盛开一朵火莲,景致甚为壮观。水中虽有温度极高的火山喷口,但一池水却冰冷刺骨。
水池旁又有一棵不知年岁的古松,枝繁叶茂,高百丈,阔亦有百丈,形如巨蚺,枝上却结百种果,均非世间凡品。树下又有一方狮型寒玉,晶莹无瑕,玉石狮子样貌栩栩如生,却系天然生成,蹲坐于古松之下,双目炯炯盯着池水中的火莲,一只爪下还按一团似有似无的半透明小狮子,非石非玉。
玉石狮子还有一处甚奇,乃是那狮子阳物虽是玉石质地,却会伸缩软胀。
奇侠谷中除这一水、一火、一木、一石外便是光滑如镜的四壁山崖。尽管此地与那些知名的修真福地相比,显得寒碜许多,但马飞扬的四位师傅却对这里甚是满意,在此隐修了近百年。
马飞扬所属体质乃是五行缺金,而四位师傅也都是四纯属,各依五行所缺,分别自号“无水”、“无火”、“无木”、“无土”,合称“风尘四侠”。这奇侠谷内水冰、火炽、木秀、石灵,正与四人属性互补,当初寻至此处时,均是欣喜不已。
马飞扬这四位师傅俗家名却是“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百年前曾是色倾天下的四位美女,可谓无人不知晓,只是百年后却无人再知世上曾有这样四个尤物。
这一日,天降一朵祥云,云头未降,却先闻其声,一老者声音传来,但听那人呵呵笑道:“四位仙子竟寻得如此一块福地d天,羡煞老夫啊。”
云头缓缓落于空地,现出一个老人,苍老矮瘦,佝偻龌龊,头发只是后脑些许,一张鼠脸带几根须,皱纹满面,脸色现出酒色过度的土黄,眼神散漫,粗布衣衫却也干净,手拄一米来的高的龙头拐杖,上挂暗金酒葫芦。若非此老腾云驾雾而来,定会被人当作一个寻常好色老头。
欲海游戏由许多功能模块共同组成。其中有一组负责游戏平衡的智能模块,需要不时巡游在游戏中,以便对各种失衡数据进行及时调校,主控程序便给这模块定名为“观世音”,游戏中的化身正是眼下这个身材干瘦、弯腰驼背,手持拐杖的佝偻老者。
欲海中有世间、仙界之分,世间万物分属五行,仙界则分属五灵。主控程序便是仙界中的天神,而这观世音也是仙体之身,且他本体亦是五灵属金,是以赞叹马飞扬的四位师傅的居所。
老者才现身,谷中火山口、湖底、蚺松、玉狮处各起一道金光,飞落在老者面前,金光散去,各现出一个十七、八模样的年轻少女来,分着蓝、绿、红、青四色彩衣,正是风尘四侠,齐齐向老者施了一礼,面容敬肃,均道:“观世音仙驾光临,四侠有失远迎。”
老者观世音呵呵一笑,更显他天然y猥面相,道:“四位仙子不必多礼,老夫此来却是给四位报喜的。”
四侠均是迷惑互望一眼,都道:“我等在此潜修避那‘桃花劫’,喜从何来?”
观世音环望了一周,目光扫过一眼玉狮,仍呵笑摇头道:“百年前,老夫为度四位仙子逃离尘世欲孽之海,以免诸位岁终时枉损了天赋四纯属之躯,才将天机泄于四位,只是诸般劫数不历尽又如何登得仙途,四位只需洁身自爱,不溺于欲念之中,又何必刻意去避所谓的桃花劫。”
四侠被观世音一语点透,顿时明悟,均道:“受教。”
观世音继道:“此番老夫却是为四位高徒而来。”
“飞扬?”四侠均是一奇。
观世音点头,面露笑意,口道:“正是,贵徒马飞扬青出于蓝,已然羽化,只待老夫接收即可飞升入仙界,后生可畏,可喜可贺啊。”
“啊?!”四侠均是又惊又喜。
观世音不理四侠,仰首望上,口道:“正说他,他便至矣。”
四侠也随他抬头,却是一如往常,任何异动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