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伟的样子,我心里一阵得意,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谁让你撩起我的欲望却又没法做的,那就只好罚你吃自己的精喽。
我再次假装生气的样子,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爱我就张嘴”
小伟哭丧着脸,但还是勉为其难的把嘴张开,我呢则是毫不留情的把抹着他jīng_yè的面包塞进他的嘴里,顺便又塞了点jīng_yè沙拉。
“恭喜你成为极少数吃过自己jīng_yè的男人。”我甜甜的一笑,似乎这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喜欢女人吃他们的jīng_yè,然而他们自己却绝对不会吃自己的jīng_yè。不过在我的帮助下,小伟终于完成了这个壮举,虽然他似乎并不是很情愿。
打扫完剩下的早餐,我便拉着小伟走出了家门,剩下我爸妈和小伟他爸怎幺操的昏天黑地我就不管了,只要我放学回家老妈还能下地做饭就行。
一路上小伟都苦着一张脸,那表情就好像吃了只苍蝇似的。我心里一阵得意,谁让你操我妈不操我的,不是说好了每天第一炮要和我做的嘛。
我的家离学校并不远,不到十分钟我俩就到了学校。
作为全市着名的痴女、便器、骚货与婊子聚集地,我们学校一大早就炮声不断。什幺厕所里,草丛中,教学楼的拐角处以及打炮圣地保健室这些地方就不用说了,必然已有不止一对炮友打的正欢。
就连操场上,大门口这些人来人往的地方也时不时会出现情不自禁当场就操的情况。当然这依旧是便器派的作风,我们痴女派不仅只让长的帅的男生操,就连挨操的环境也是有着很高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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