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喜被他噎得说不出话,当时确实是迫不得已,但后续的行为确实过线了......
傅小姐原来有这种喜好吗?
“对男人的ròu_bàng这么感兴趣?”
时越用一种低哑的嗓音漫不经心说道,漆黑平静的眼神看不出喜怒。
傅喜闻言脸上的滚烫蔓延至耳后,强抑制住内心的羞燥,强装镇定替自己辩驳道:“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喜好。”
眼看时越又要吐露出什么令人羞臊不已的话,傅喜只好再一次开口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接着毫不留情地直接拿过包快步离开了病房。
时越望向傅喜逐渐消失的背影,低垂下眼睫,将手中的餐盒放到一边。
时越闭上双眸,摆出一副终于卸下大任的模样,嘴唇无声的开合了几下: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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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步离开医院后,傅喜快马加鞭导航去了机场。
傅喜总觉得来到这个世界里后,有一些东西并不是她表面上想得那么简单。
尤其是时越,实在是太难招架了,总觉得和游戏里不像同一个人了。
而且每次和时越对视时,都会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奇怪感觉。
但这种陌奇怪生的感觉却又似乎很熟悉?想不通事情的傅喜表示很烦躁。
这次虽然看见了黑化值,但是未免打草惊蛇了。
那下次看见红痣会不会更困难了?傅喜脸上一片愁云。
“我到了”简单的叁个字忽然显现在屏幕上,傅喜看到后只得立马加快速度赶往机场。
十几分钟后,傅喜赶到了机场。
刚停好车走到入口处,就看见了那个修长高挑的身影,明明只是随意地站在那,就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领袖气质,宛如孑然独立于天地间的侠客,清俊周正又强势孤傲。
傅涉五官轮廓深邃分明,锐利的眼神如同黑夜中矫健的雄鹰。平时都不苟言笑,散发着冷漠严肃的气息,纯白t恤的袖子被随意挽起,露出流畅的手臂曲线,一身干练的装扮将好身材展露无遗。
还没等傅喜招手示意,傅涉就感觉到傅喜的目光,转过视线对她简单点了一下头,推着行李箱穿过人群向她走来。
“哥哥!”傅喜一阵小跑去迎接傅涉。
“最近怎么样?”傅涉低头对傅喜温柔地笑了一下。
傅喜随意摆了摆手,说道:“还是老样子。”
“嗯,那就好......你的车?”傅涉对不远处的一辆车子
“对。”
傅涉一边将后备箱打开放置行李,一边询问着傅喜:“刚才时越那回来,他怎么样?”
“看样子恢复得挺不错的。”
时家继承人被袭击,在他们圈子里掀起了不小的浪潮。作为傅家长子,尽管大部分时间一直待在部队里,也听闻了不少消息。
傅涉听完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主动拿过傅喜的钥匙坐上了驾驶座上,降座椅,调整后视镜,这一套动作恍惚让傅喜觉得自己在坐飞机。
“先回去了?”傅涉转过头看了傅喜一下。
“等会再回去,我刚刚有东西丢在医院了,回去拿一下。”傅喜假装掏了一下皮包,眨了眨眼睛做出无奈的表情。
“好。”
一路上,两人无话。
等傅喜和傅涉到医院时,正好看见单南均送阮思水出来。
两个人似乎正在聊着什么,穿着白色西装的阮思水将袖子干练地半挽起来,微卷的乌丝披在脑后,一阵微风吹过,额前的发丝在空中划出好看优雅的弧度。
玉脂般的肌肤微微泛着粉红,风姿绰约,眼光如秋波,顾盼生辉。
她的样貌恰如其名,温柔的和一汪池水一样,正笑脸盈盈地望着单南均。
单南均身量伟岸修长,一袭白大褂,更衬了他一副斯文秀逸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