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瞳仁好似幽深的黑潭犹自还泛着薄薄一层冰冷的气息:“若是找不到余月,朕就将余
家从大倾连根拔起!”
回想起在屋中静坐的肖倾宇。
苍白的面容。
黯淡的眼神。
两个轮轴轧过的是他满目疮痍的心。
然后,他抬起手,略显纤细的手腕让人疼得心惊。
阳光一点点透进窗,撒的满室亮堂。
而白衣男子的手仿佛要去,触摸阳光!
只不过,指尖在触碰到了窗户油纸后,宛如火灼般瑟缩了一下。然后,他静静笼袖缩手,
端坐高华。
站在门外的方君乾没有走进去,无力倚在门边,不知该怎样擦亮他伤神的眼光。
有时,明明痛的不是自己,但却会比那个人更疼,也更痛。
“让开!都给我让开!”百草神医余日横冲直撞闯进寰宇帝帅帐,倒不是侍卫拦不住他,
而是方君乾早料到他要来,事先交代了的。
余日匆匆掀帘入帐,一拍桌案:“方君乾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