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君乾感慨:“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倾宇!”
张尽崖咳了一声:“我家公子还说了……”
“还有?”
“我家公子说了——亡大庆者必为方君乾!”
“小朋友,说谎是不对的。”方君乾摇头微笑,“就算你家公子这么想,以他那深沉内敛的性格又怎么会让你这小毛孩知道呢?”
当他方君乾是白痴吗?想他方君乾撒谎骗人时,这小屁孩还不知在哪等着转世投胎呢!
“是方小侯爷吗?尽崖,请小侯爷上楼。”小楼里传来温和清贵的声音。
方君乾嚣张地朝张小朋友笑了笑,红影一窜,人已从窗户潜进了小楼。
张尽崖跺跺脚,咕哝了一声:“公子就是这么说的嘛!……我偷听到的。”
“方小侯爷大门不走偏要跳窗而入,真是独树一帜呀。”肖倾宇话中带刺。
方君乾无比委屈:“为何倾宇甫一见面就冷言冷语,让本侯好生伤心。”
肖倾宇淡淡地摆弄着桌上卦签:“因为你不给我一个好好招待你的理由。”
若方君乾光明正大的上楼找肖倾宇,或许还好一点,问题是他仗着轻功和对小楼机关的熟悉摸了上来,这就有点触犯主人忌讳了。
“倾宇不要如此计较,我可是在家里养了好多天的伤,好不容易才得以重返此地。”
此时肖倾宇已理好了卦签。
“倾宇要为本侯算卦吗?”方君乾马上来了兴致。
肖倾宇许是刚刚沐浴过,长发简单的松松扎起,白色春衫轻薄服帖,端坐于华贵轮椅中,说不出的气定神闲,道不尽的风华绝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