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哥!”
“公子,切莫乱语,小心祸从口出!”
“表哥,你究竟想说些什么?!”
陈子宣并没有因为她们几个的惊呼而住口,反而有些洋洋得意,对着柳央冷笑:“那些老臣子们都知道,为什么不能让他当皇帝,因为他是一个废人,一个被毒到五味皆失,经过救治后也只勉强留下一种味觉的废人!所以就算先帝多么爱宠他,也不能立他为太子,也不可以将祖宗基业传到一个废人手上!”
“你瞎说!”柳央愤而立起,却因为久跪而眼前发黑昏眩,扶着额摇摇欲坠,却仍然咬字清晰地反驳:“王爷他不是废人,他b谁都优秀,表哥你没有资格这样说他。”
“我没资格?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让你去告御状?现在朝上谁个不知道皇帝年纪虽小,但为人甚有主见,对那废人把持朝政,心有不满,正差个机会……”
“夫人!”玲珑见劝阻不下,柳央及陈子宣两人,都以一种针锋相对的态度相峙,转而哀声求助在场唯一可以盖过陈子宣的掌权者。
陈夫人被她提醒,立刻扬声喊叫守在四角的杜鹃等心腹:“来人,把她先给我关起来,找人好好地看着少爷,莫让他冲动……今日这里的话,谁都不许传出去,谁敢泄露了半点风声,就乱棍打死扔出去……”
就这样,柳央进陈府,像遇了一遭风暴似的,又跪又砸又骂又锁的,被困了起来。
柳央仔细地展平身上衣物,因为跪得太久而弄出的脏迹和折痕,这身看上去朴素但穿起来暖和的衣物,是珣烈亲手给她穿上的。
她自是爱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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