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般游戏着喂她,柳央又气又羞又恼又怕又恨,却又无法可想,不敢拒绝,也就有些放任自弃地由着他。心想他这般戏弄于她,想必也不再着恼,也不必担心他再对她家人不利。
于是这一顿饭,柳央所烹煮出来的两道酒肴,多半进回了她自己的肚腹。而珣烈并不怕原来菜品的浓甜,虽然大爱柳央烹出的味道,可更怕柳央饿着,也就将就着将原来的菜品,多少吃了些管饱。
在柳央被酒意弄得熏熏然,头脑和动作都略为迟缓不复敏锐下,珣烈搂着佳人,可算得上是随心所欲、意气风发。湖光山色,秋景怡人,在珣烈眼中皆不及怀中的佳人可人,醉翁之见不在酒,感觉份外开怀。
于是这一场府内游湖,倒也算得上喜乐融融,心怡意满。
自从那一次游湖后,珣烈迷上了柳央的手艺,只要他在府里用餐,必然就让人知会柳央,去替他烹煮些小菜备上。说是要尝她的手艺,可他也怕让柳央累着,连连从外寻了三、四名年轻厨娘进入王府,在柳央居住的院里,开僻了一处小厨房,让这些厨娘呆在那儿给她打下手。
柳央以往整日在王府中过得十分痛苦,不是偷偷以泪洗面,就是为家人、表哥担惊受怕、胡思乱想。有这份差使在身上,一日两顿饭地忙碌,倒也好打发日子,强打起精神,向珣烈要来许多食谱书籍,专心地钻研厨艺。
不管珣烈唤不唤她,柳央都觉得做饭,能让她心情沉静下来,于是十分用心。
只要珣烈在府中,就能吃上柳央精心烹煮的美食。
一时之间,两人倒也过了一小段平和相处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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