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小手圈着他炽热的欲望,他粗得她一手无法握拢,如果不是他带着她的手,早已脱手而去。
柳央一个h花闺女,此时被迫握着男人攻坚的ròu_gùn,行着下流之事,这让她羞愧欲死……但只要他不再弄她,不再玩弄她羞人的秘处,和吃她的r,柳央还是宁可像现在这样,用手去屈就让他早早尽了兴,放过她……
本来眯着眼很是享受的珣烈,发现了柳央的走神,那份愉悦顿时有些变了调。
他另一只空着的手重重地捏上她的胸乳,托高白嫩的乳肉下沿,张开口便咬了上去。
她小小声“哎呀——”地哀叫了出来,他对着柔嫩如鸽的乳肉又咬又舔又吸的,一反之前温柔的吸吮,她在疼、痒、刺、酥、麻几种感觉中浮沉。白皙的绵软被他舔弄得湿漉漉的,一圈牙印拱托得上方的樱果更为突出。
这次他啃的是另一只之前没有光顾过的乳房,本来只是淡粉色的樱果,被他吸得肿胀不已,呈现出一股风情的桃样色泽,和另一端只是亮泽了些胀挺低调不同。
“好央儿,它y不y?热不热?”他吞吐着她已经带着刺痛的乳尖,含含糊糊地b问,带着她握紧的手也微微施力,不容她错认所指处何。
这、这坏胚子!
柳央羞愤得恨不得当场死去,眼泪又开始涌现,叭答叭答地往下掉。
没得到答复的珣烈是不会满意的,他用牙齿细细力地磨着她的乳尖,吞吐吸吮,另一边没在吃的也用手去揉搓,连继续b问时也是含着她的奶头说话,舌头不断地扫过已经y如石粒的樱果:
“央儿不说话……是因为还冷?嗯,那让本王进去替你暖暖……嗯?”最后一个嗯字声音上挑,原来揉搓在她胸前的手,也回到她细嫩的花房入口处,打着圈儿徘徊,施加压力。
在待嫁前一天晚上,柳央的娘就屏退了下人,拿了一小口朱红木箱,向女儿进行房事教育。这大户人家新嫁娘“压箱底”的东西,是一本描绘了男女交合e姿势的春宫,以及一双可以摆弄的人偶。
所以柳央已经能够听懂,珣烈所谓的进去,是要将他那粗壮的玉柱进到她的羞处去。
一旦放进去了,她便是被破了身子的妇人,再也不复清白。ě.cσ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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