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生下我之后,母亲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在我九岁那年,她就去世了。”
他朝床尾缩了缩,把头抵在周梦来额头上,身体微微弓着,手心捧着爱人的脸庞,说话的时候像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孩。
“梦来,我很想她。”
“所以梦来,不要觉得对我有所亏欠。我的母亲,我的爱人,都在因为病痛而难受着,叫我如何能袖手旁观?我爱你,我愿意像我父亲一样,竭尽所能让你开心。”
“如果说,我是父亲给母亲的最棒的礼物,那么你,周梦来,你一定是我母亲赐给我最适合的包装袋。”
“你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与我的爱息息相关。”
不记得是谁的吻先覆上谁的唇,在温席之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两人便迫不及待贴在一起,急切地热烈地索吻,唇舌深入口腔相互纠缠,双手撩开衣袍相继抚摸,身体滚烫的热度挑拨起欲望的情绪,随着胸膛起伏,随爱意扩散。
“会吗?”
温席之喑哑着嗓子,看着身下衣襟大开的男孩轻轻摇头。
“什么都没有准备,可以…吗?”
周梦来望着他,一手撑在床上,缓缓坐起来,半挂在身上的睡衣外套从泛红的肩膀一半滑落至手腕处,另一只手拉过他的脖颈,迎面吻了上去。
月悬至高头,檐下身影攒动,十指缠绵紧扣,帐暖闻香入梦中。
周梦来又梦到了那个女人,只是这一次看清了那略带熟悉的眉眼,在寂静无声中听见她笑着哄怀中蜷缩着的宝宝,轻轻在脸颊上印了一口,极尽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