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处着学校的校花,两人在许多人羡艳下卿卿我我,本是前途十分美好,如果没有那一天的话。
“喂,周易,有人找你。”
周易出了门,见着门边倚着一群头上花花绿绿的小混混,为首的好像还是学校校霸,塞给他一个信封,告诉他要是还想要,就来xx路xx号找他。
他本着一场恶作剧似的心态撕开了信封。
里面是校花的艳照。
许多人和校花的,一场群魔艳舞的荒唐事。
周易撕了照片,打了个电话,把校花拉进了黑名单。
放学的时候,校花来班里堵他,脸色十分不好,向他解释道,她是被迫的。
周易说这和他没关系。
校花咬着牙,哭的梨花带雨,“我知道你嫌我脏,我配不上你了,但是我求你,他们手里一定还有那天的东西,周易,看在咱们好了那么久的份上,帮我拿回来,不然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我活不下去的…”
周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大概是校花哭的太难看,他就来了。
这是县城一个废弃大楼的一间大厅,由于已经被标为危楼,已经许多年没人用了,被街上的小混混拿来当据点占着。
门内似乎有些吵闹,他一推开生锈的铁门,难听的吱呀一声在宽阔的大厅里回荡着,里面的人停止喧哗,朝他望来。
“哟,来了。”那天领头的人正顶着难看的机车头踩在沙发上朝他打招呼。
“你手里还有多少东西,都给我,连同底一起。”周易上前几步,抄着兜,几乎毫无感情地命令道。
“行啊哥们儿,我看你这架势,不像是要报复那娘们儿,反而是替她来讨东西啊?”
机车头一脚落地,拿起桌前的易拉罐,咕噜咕噜喝了一口。
“说吧,怎样能给我?”
机车头仔细地望着他,随后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吩咐一个小弟拿个杯子拿瓶酒过来。
小弟给杯子倒了满满一杯,机车头指着酒杯说:“我挺喜欢你的,交个朋友,是朋友了,东西自然就给你。”
机车头拿起自己的易拉罐朝他举了举,周易端起酒杯,没有与他相碰,一饮而尽,机车头大笑着,周围的小弟也跟着笑着,“好,是男人。”也跟着干了。
周易看着他喝完,冷漠道:“我喝这杯酒,纯粹是为了东西,我不喜欢你,不想和你做朋友。”
机车头擦了擦嘴角的酒渍,伸出舌头□□地舔了舔唇,“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们不谈朋友,让我干一炮就行。”
周易刚想骂他,却发现似乎酒的后劲上来了。
不对,再烈的酒也不可能让他这样!
“周易,其实我呢,喜欢你哥哥很久了。就冲你哥那腰,那皮肤,那脸,我一直想要干他。”机车头的脸在自己面前仿佛有些重影,周易甩了甩头,指了指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