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诧异,猛听得一声刺耳的巨响,房顶从中裂开,一只巨大的鸟爪伸下,一把攫住尤昀,疾伸疾缩,快如闪电。
我从裂缝中奋力跃出,站在屋顶上眺望,阳光下,一只大如鹰隼的雨燕冲天而起,以极快的速度向南飞去。
雨燕乌黑的翅膀,雪白的腹毛,尤昀就在雨燕的脊背上,另外还有一个黑色丝裙的女子,这女子背影很眼熟,但我就是想不起在哪见过她,惭愧,我这过目不忘的脑子也有不管用的时候。
我火速召唤出黑鹰,纵上鹰背,鹅黄色的身影一闪,庄姜已经坐在了我身前。
黑鹰奋翅高飞,朝南边天际急掠,那只雨燕飞得极快,这时就只能看到一个小黑点了。
在我们身下,城主府迅速远去,整座京畿辅城也越远越小,好象邻家菜园。
庄姜问:“原澈,你看清是谁了吗?”
我说:“是个女子,黑丝长裙,我原以为是虞媚儿,但看背影不象,而且虞媚儿穿的是红色短裙,骑的是云雀,这女子骑的是雨燕。”
身后传来蔺晓婵的声音:“雨燕长途飞行的速度超过鹰隼,如果我们在半个时辰内追不上她,就会被越甩越远。”
我回头一看,就见蔺晓婵骑着一匹大黑骡,黑骡的皮毛如黑缎般闪闪发亮,四只碗大的黑色蹄子奔腾起落,凌空急驰,瞧那发力奔跑的样子,好象四蹄不是踏着虚空,而是踏在实处。可以借力纵跃。
“追风神骡!”
庄姜叫道。
这大黑骡追风踏云,竟然能和黑鹰飞得一样快。真让我吃惊,横坐在骡背上的蔺晓婵蓝发飘飘。很是美丽。
我搂着美人庄姜的细腰,知道:“二师姐,我们来比试比试,看谁先追上那只雨燕。”
我施展空间遁,刹那间连人带鹰往南移动了三里,蔺晓婵地追风神骡自然被我甩在了后面,前面雨燕的小黑点也变成了大黑点,依稀能辨出雨燕背上驮着地人。
雨燕一直往南,并没有往东飞回朝歌。看来不是原歧的人,那又会是谁呢!
黑鹰奋力又追近了一些,距离雨燕不足十里。
我对庄姜说:“美人师父,我们合力施展空间遁,移到十里外,拦住雨燕去路。截住那个黑裙女子。”
庄姜说:“两个人合使空间遁,那得心意相通才行。”
我地手抚到了她的胸脯上,笑道:[美人师父和我难道还不算心意相通吗!”
庄姜俏脸晕红,拽着我的手,说:“别乱动,我二师姐会看到的。”
我大大方方地隔着衣衫揉捏庄姜的那两只r球,说:[看到怕什么。她也……”
我差点说漏了嘴,把蔺晓婵的双r被我捏过的事情说了出来,我赶紧说:“好了,我们赶紧施展空间遁赶上去吧。”
庄姜无欲神功已破,身子的反映和一般妙龄少女没有什么两样,说不定更敏感些,被我的魔爪一捏,气息就有些娇促起来。说:“原澈,不要,你这样人家怎么施展空间遁嘛。”
冰姿霜容地美人师父也会撒娇发嗲呀,我大为得意,停手不摸,说:“好,那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施展。”
庄姜摇头说:“不行的,还要真气交流才行。”
说着,主动吻上我的嘴唇,香舌渡了过来,要与我交流真气。
双舌交缠,相濡以沫,真气在我们体内流转起来。
我传递心声说:“美人师父,我们是不是再开辟一条真气交流的通道?”
庄姜自然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在肩膀上打了一下,心里说:[我二师姐说得没错,你是个坏男人。”
我心里嘿嘿的笑,问:“那美人师父喜不喜欢这个坏男人?”
庄姜没有回答,却把我地舌头吮得更紧了。
真气回环往复,空间遁同时施展。
我们在遥远的地方蓦然出现时,舌头还绞在一起,都舍不得放,最后还是庄姜推了我一下,我们才结束了这次舌吻。
我朝北面一望,没看到有雨燕向我们这边飞来,我问:[美人师父,我们这次空间遁移动了多少距离呀?”
庄姜面红耳赤,说:“我也不知道,忘了控制了。”
我挠头说:“麻烦了,说不定我们真气交流,双舌合璧,空间遁威力猛涨,一下子就向南移动了上百里了。”
庄姜脸红红的,说:“不会吧,不会这么远吧。”
她也吃不准,男女真气交流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不是我们二人空间遁的简单相加,说不定真的会突飞猛进好几倍的。
我们驾鹰在空中盘旋了好一会,还是没看到雨燕飞来,也没看到蔺晓婵的追风神骡赶上来。
我居高俯瞰,见下面有座城廓,便说:[我们到下面看看去,看究竟飞到哪里来了?”
黑鹰在南城门外降落,我看到一个牧羊地少女赶着一群羊回城,就上前问讯:“姑娘,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离京畿辅城远吗?”
那少女粗布衣衫,相貌平平,呆呆的看着我,眼里露出狂喜的神色,颠三倒四地说:“不远,我家不远,就在前面。”
我被她说得莫名其妙,心想:“我问你家干什么,难道要我去求婚!”
我大声说:“姑娘,我是问这座城是什么城,离京畿辅城有多远?”
但瞧那姑娘的眼神,她只顾倾听我富有磁性的男子嗓音,完全不理解我说的是什么意思,痴痴迷迷的样子,牛头不对马嘴地说:“我叫阿萍。我家离这里不远,只有两里路。”
我倒。这姑娘是不是好想好想谈恋爱呀,好想好想和我在一起呀。
这样地女孩子我惹不起,跑吧,我拉着庄姜就跑。
那牧羊少女追了几步,蹲下身子号啕大哭起来。
庄姜笑道:“原澈,这女孩子喜欢上你了。”
我很苦恼地说:“没办法,人帅嘛,饱受性s扰。”
我们又找别人问讯,这南城门外有个小集市,人很不少。但是,男地一见到庄姜,就语无伦次,结结巴巴,连自己地姓名都忘了;女的呢,不是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就是以手捂嘴,一副芳心大乱地样子。
以前在朝歌城,我骑在马上被少女们拥挤得迈不动马步,我就深深感到潇洒英俊对生活造成的不便,现在更夸张,问了半天竟连个简单的地名都问不到,实在太过分了!
男子太英俊。女子太美丽,老天爷都嫉妒呀!
最后,我们找到个卖卜的瞽者,他眼睛看不到,这才告诉我们这里是洛城。
洛城!
我大吃一惊,洛城在京畿辅城南面三百里,我和庄姜双舌合璧的空间遁竟然一下子移动了三百里!
庄姜看看我,我看看庄姜。都觉得不可思议。
庄姜说:“我师父的空间遁也只有移动一百里,怎么,我们……”
我笑道:“美人师父,我们以后双舌合璧就可以纵横天下了,以后遇到敌人,我们就一边亲嘴,一边和他们打,谁也不是我们的对手,哈哈,妙!”
庄姜玉颊含羞,娇嗔:“你又胡说八道了!”
我说:“我是说真的,我们真气交流时,威力激增,你看这次空间遁,竟比平常高出几十倍,对了,美人师父,我们再试一下,看我们真气交流时,你结出的无忧界能达到第几层,上次你是第三层。”
我们找了片无人地树林,相拥着接吻,进行亲密交流。
我们两个人体内的真气是一样的,都是由禁欲真气和催情真气混杂而成的一种奇异真气,奔腾流转中,庄姜结出一个无忧界。
这个无忧界无色无相,看不到气流光团,但是,外界的一切声音全被隔绝,在无忧界里只能听到我们自己心跳和血y流动的声响。
庄姜收起无忧界,从我嘴里缩回香舌,美丽地剪水双瞳流露出狂喜,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搂着她的腰,问:[美人师父,怎么样,无忧界达到第几层了?”
庄姜双手勾着我的脖子,娇笑着大声说:“原澈,第六层,我的无忧界达到了第六层,真是想也不敢想呀,我们无忧教中只有掌教师伯达到了第六层,连我师父都只有第五层呀!”
我赶紧表功说:“美人师父,这是不是要记我大功一件?”
庄姜在我唇上吻了一下,笑着说:[是,你的功劳很大。”
我问:“这无忧界达到第六层有什么效果?”
庄姜说:“无忧界第五层就已经能抵抗最凶猛的攻击了,第六层更是至坚至韧的天下第一地防御术,目前为止,还没出现能攻破第六层无忧界的法器或者道术。”
我大喜:“哈哈,那我们以后真的走遍天下都不怕了。”
庄姜羞涩地说:“可是斗法较量时我们摆出这样子是不是很羞人呀?”
我笑道:“这有什么羞人的,敌我交锋,无所不用其极,我们只不过是亲亲嘴而已,必要的时候,就是当着敌人的面做a也不是不可以,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打败敌人。”
庄姜听我说还要当着敌人的面和她做a,吓了一大跳,摇头说:“不行不行,那决不行。”
我笑道:“一般敌人是不需要我们使出做a绝招地,亲亲嘴就能对付,嘿嘿。”
庄姜脸皮薄,岔开话题说:“好了,别说那些了,我们现在怎么办?镇国神器被神秘的黑衣女子夺走了,我们又不知道到哪里去找她!”
我说:“只要那黑衣女子不是原歧的手下就关系不大,原歧没有神器就打不开地宫之门,被封印的妖魔出不来,原歧的危害就不大,最多过把皇帝瘾,现在东海已经背叛了大胤,北羌派国师来抢夺神器,也等于宣告了要反叛,原歧得不到地宫妖魔的帮助,他成不了什么气候。”
庄姜说:“说不定那个黑衣女子来夺神器是和那个尤夫人的想法一样,以神器来和原歧谈条件,从中获得什么好处。”
我点点头,说:“这的确不可不虑,看来我们还得找到那个黑衣女子,把尤夫人夺回来。”
庄姜说:“对了,那个尤夫人怎么向鹤小姐和她师父跪拜,还自称奴婢,真是奇怪!”
我也觉得奇怪,难道鹤清枝和她师父都是冥王堡的人?这不可能呀,如果鹤清枝是冥王堡的人,那么鹤藏锋、鹤越也都是冥王堡的了,鹤藏锋颇有城府,但鹤越的的确确是个纯真少年,心里是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我说:“暂时管不了那么多了,谜团一大堆,先夺回神器要紧。美人师父,我求你一件事。”
庄姜微笑着看着我,柔声说:“我把身子都给了你,还有什么事不能答应你呢。”
我在她娇艳的樱唇上重重吻了一下,说:“美人师父你真好!”
停顿了一下,又说,“我突然觉得取回神器不是最重要的,而是另一件事更重要 ”庄姜忙问:“什么事?”
我笑嘻嘻说:“我想找个地方和美人师父做a,从天亮做天黑,从天黑又做到天亮……”
庄姜俏脸飞霞,就连粉嫩的耳根都红了,娇嗔道:“你这个人整天就想这些事呀!”
我嬉皮笑脸说:“谁让美人师父这么美呢,你看刚才那些男人,一看到你个个两眼发直,状若脑瘫,我原澈何德何能呀,能获得美人师父的芳心,不加倍疼爱怎么行呢。”
庄姜声音娇腻,说:“你就这样疼爱我呀!”
庄姜这么一发嗲,我真的就有点控制不住了,刚才是半开玩笑,现在是真的很想找个地方尽情疼爱她。
庄姜见我眼神不对劲,赶紧说:“说正事吧,你要我帮你做什么事?”
第八集:帝国崩溃 第08章 瓮中l女
我压下心中的绮念,说:“美人师父你是知道的,我昨天寿阳,芮芮她们送出了朝歌,让南宫乙护送她们去夷州,现在原岐一党四处追查我们的下落,我担心寿阳她们会被捉到,那我可就投鼠忌器了。”
庄姜微笑起来,说:“我知道,你的女人都是你的宝贝,你是不能让她们受到半点伤害的,是不是?”
我笑道:“美人师父是我最心爱的宝贝。”
庄姜含着笑,说:“好了。你说吧,要我做什么,去保护她们?”
我将她一把抱起,在林子里尽旋起来,夸她:“美人师父真聪明。”
庄姜搂着我的脖子,鹅黄色的裙裾鼓荡飞扬,宛若一只娇美的蝴蝶,笑着说:“别再闹了,事不宜迟,不然让原岐魔党先追上了寿阳公主她们,那可就惨了。”
我将她放下,和她约好,我留在这里搜寻那黑衣女子的踪迹,争取和蔺晓婵联系上,一定要追回神器,庄姜驾着黑鹰往东去搜寻寿阳公主她们的车队,她们如果安然无恙,就由庄姜用黑鹰把她们直接送往夷州,南宫乙带着几个侍女依旧由陆路前往夷州。
庄姜问,“你有几个女人呀,黑鹰驼得动吗?”
我数了一下,一、二、三、四、五、六、连同庄姜一共七人,女子纤瘦,黑鹰应该能驼得动。
庄姜惊问:“怎么这么多!不就是寿阳公主,茵氏姐妹,莘楚这四个人吗?怎么有六个了?”
我嘿嘿地笑,含糊说:“这个那个,那个这个,西原的茵姬也找到这里来了,就是南宫乙护送她来的,还有就是清阳公主也要和她妹妹寿阳一道走。”
庄姜知道我好色风流,清阳公主与我的关系很可疑,摇了摇头,也没多问,说:“那好,我先走了。”
我取出青铜镜,教她召唤黑鹰之法。
庄姜纵上鹰背,挥手与我告别,黑鹰大翅扇动,扶摇直上,飞入云霄。
我在心里说:“美人师父,你要小心,不要让原歧恶党发现你,如果寿阳她们已经被擒,你就不要轻举妄动,立即赶回来,我和你一道去救她们。”
遥远的庄姜在我心里回答说:“好的,我知道了,你也要小心,尽快找到我二师姐。”
送走了庄姜,我施展我的惊人魅力,从一个打猎归来的将军女儿那里借了一匹马,骑着往北,一路上昂首看天,脖子都仰酸了,也没看到天上有巨型雨燕飞过,追风神骡也没看到。
傍晚时分,我向北奔了六、七十里,来到了一个名叫长丰的小城。
这时我得到一个好消息,庄姜在我心里微弱地说:“原澈,我找到她们了,怪不得原歧魔党找不到她们的车队,原来她们弃了自己地马车,跟着一支商队往东走,如果不是南宫乙对黑鹰有感应,跳到车厢顶来招呼我,我也很难找到她们。”
我大喜,南宫乙果然机警过人,我在心里大声说:“美人师父,你们现在实在黑鹰背上,飞往夷州是吗?”
庄姜声音很轻地说:“你说什么,你大声点,我听不清,我在天上,黑鹰飞得很快,风声呼呼的。”
我都几乎是在心里大吼大叫了,庄姜还是说听不清,看来这传心术也会因为距离遥远而失效地。
到后来,庄姜在我心里说的话也模糊不清了,因为她正驾着黑鹰飞往夷州,离我越来越远了。
正在这时,我突然看到晚霞夕照中,有只白色大鸟从东北方向朝小城这边飞来,这只白鸟翼展八尺,羽翼雪白,脖颈上有一圈红色的绒毛,正是虞媚儿的坐鸟云雀。
那雪白羽脊上坐着的粉红女郎不是虞媚儿又会是谁!
虞媚儿骑着云雀从小城长丰上空掠过,向城西一座山峰飞去,速度极快,如白云飞逝,片刻功夫就飞到了山那边。
我正愁没有头绪,立即纵马追去,跑了半里,看那山峰离得还很远,忽然醒悟,我有空间遁呀,为什么不施展,还要这么傻跑!
我连人带马瞬间移动了三里,连移三次,就到了山脚下。
施展第三次空间遁时,落地时是一道水沟,马失前蹄,若不是我身手敏捷,就要摔倒水沟里去了。
看来以后施展空间遁得小心点,水沟也就罢了,这要是摔倒茅厕里去,那可就倒了大霉了。
我站在山脚下,见山上成片地梅林蓊蓊郁郁,梅花是冬季开放的花卉,此时已是夏季,按理说梅花早已凋零,但这里的梅树却是千枝万朵,艳丽长绽放,有朱砂梅,有绿#梅,有粉雪梅,各色各样,漫山花团锦簇,空气中浮漾着花x的清香。
我快步进入梅林,向山上攀去,连续施展三次空间,就算我真气再充沛也有点吃不消了,而且山势陡峭,骑不得马,我只好弃马步行了。
从山脊绕到后山,见梅林又是一变,起先是大片大片的粉雪梅,无数雪白的梅花好像枝头积雪未融,洁白芬芳。
穿过这片花开如雪梅林,眼前是一片绿海,叶子是绿的,树干是青绿色的,花是嫩绿色的,绿的鲜艳,绿地有层次,真是视觉的盛宴。
只是这一路走来,我没有看到任何野兽,连小鸟都没有,更不要说人了,这么美的梅林风景,小城长丰里的人们都不知道赏玩吗?
绿#林之后就是朱砂梅林,那千树枝头的万朵红梅好似一团团跳跃的火墙,似乎整座树林快要燃烧起来了。
这时我听到一声清亮高亢的鸟鸣,这一定是虞媚儿那只云雀在叫。
我当即放轻脚步,悄无声息地向云雀鸣叫地地方接近。
梅林一分,现出林中一片空地,有三间竹舍,一条小溪从屋前潺潺流过,水面上漂着红红的梅花,这个地方阳光明媚,草色青翠,倒像是世外桃源。
一只收敛着翅膀,五尺多高的雪白云雀悠闲地在溪边啄水,离这云雀有一截横在泥地里的粗大树干,树干上赫然立着一只巨大的,剪刀一般的尾巴,黑色地羽翅,雪白的肚毛。
我又喜又惊,喜地是终于找到了这只雨燕,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惊的是虞媚儿竟和这雨燕的主人在一起,这样看来那个黑衣女子也是原歧一伙,如果原歧独大天尊他们也在这里,那就糟糕了!
我不敢再靠近竹舍,纵身上了一株梅树,凝聚耳力,倾听竹舍里的声音。
就听虞媚儿娇喝道:“贱婢,我是你的主人,你一见我就应该下跪,现在我师父在这里,你更要磕头才行。”
虞媚儿口里地“贱婢”自然是指尤夫人了,但那个师父呢?难道是南海三妙仙子,她来这里了?那个黑衣女子就是三妙仙?为什么她骑在雨燕上的背影看上去那么眼熟呀,难道我以前在哪里曾经见过她?
尤夫人的声音说:“你们别我,不然我就自杀,元神自焚,毁掉神器,叫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一个陌生地女子声音格格笑了起来,声音非常好听,带着音乐的韵味,好像银筝轻轻拨动,柔声细语说:“你不会的,你舍不得死的,你要知道,元神一死就是魂魄俱散,什么也没有了,这可比凡人的死亡还可怕,凡人之死,魂魄离体,还有转生的机会,修真者元神一死,那就再没有机会了,不到最后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