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女的脚步声远去,清阳公主喘喘的说:“原澈,你有事,还是先去吧。”
我揉这她娇小的双r,笑道:“我要尽情宠爱我的而姐姐,天塌下来也比不上现在的事重要。”
清阳公主脸颊发烧,心里动情,快感更来得快,一手撑地,一手抓着我扶在她腰上地手腕,喉咙里的娇喘很急,极乐就要来临。
我正要再问前面哪个问题,却听见先前那个侍女又来了,说:“驸马爷,宫里的人不肯走呀,一定要驸马爷进宫去。”
我不回答,双手抓住清阳公主左右手腕,向反绑那样,全力冲刺。
清阳公主想叫我停下,先回话打发那侍女走,可是她正值要紧处,娇喘成一片,画不成声,而我又俯身低声说:“二姐姐,那侍女就在门外呢,听到我们在交欢了。”
清阳公主面红耳赤,羞得无地自容,但我有力的刺冲又不肯停歇,使她无法控制不发出声音,又羞又急之下,高c提前来临,比往常更猛烈,整个身子好像被融化,又想是爆炸成碎片,短促的呻吟不可遏止,双膝酸软,若不是我抱着她地腰,早已瘫软成一团。
那侍女显然听到了房里地动静,怯怯地又问了一声:“驸马爷奴婢该怎么回话呢?”
我说:“你先在这里等着。”
那侍女“噢”了一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继续向清阳公主示爱,一边说:“那侍女就在外边等着呢,她肯定听出是二公主的声音了。”
清阳公主头乱摆,梳得纹丝不乱的堆鸦髻这时也乱了,千丝万缕披下来,乌发粉颈,丰臀细腰,更添妖冶之美。
她断断续续说:“不要不要,快让她走。”
我促狭地说:“那你先回答我前面那个问题。”
清阳公主有点不大清醒了。问:“你问什么了?”
我说:“我问二姐姐有没有和二驸马在床以外地地方欢爱过?”
清阳公主这时什么脾气也没有了,摇头说:“没有没有,只有你,你这个坏……”
清阳公主说话从来不带脏字,本想说我坏蛋,及时收住了口。
我很是得意,兴奋无比,膨胀到了极点,有点引弓怒s的兆头了。
我的动作越来越急迫,飞快地问:“你和二驸马以前有没有这么快活过?”
清阳公主稍微一迟疑。被我一阵狠弄,顿时理智全失,也不管门外有侍女听了,叫道:“从没有这么快活过,原澈,我快要死了……”
高c铺天盖地,当真是欲仙欲死,魂飞天外。
寿阳公主走来了。先是问那侍女:“你怎么还在这里?”
那侍女结结巴巴说:“公主,驸马爷他……”
寿阳公主不耐烦地说:“你走吧,对那内监说我们正在找驸马,马上就到。”
房内偃卧在地毯上地清阳公主挣扎着想爬起来,浑身却没有一点力气。扭头对我说:“原澈,快,快抱我到床上去。”
窗帘低垂,四月中旬的天气,房里颇为闷热,清阳公主娇躯慵懒无力,莹白的肌肤凝结着一粒粒细小的汗珠。象是花瓣上的朝露,玉盘上的珍珠,非常美丽。
“原澈,快抱我起来。”
清阳公主不想让寿阳公主看她这副样子,声音很急切。
我俯身将她抱起,寿阳公主就闯了进来了,笑嘻嘻问:“云收雨散了吗?”
清阳公主羞得头都不敢抬,她虽然多次与寿阳一道与我同床共枕。但这次是独自与我交欢,感觉象是偷情,很不好意思。
我将清阳公主放到床上,寿阳公主冲我做鬼脸,说:“那妖精皇后派来两个内监,门神一样守在门口,说一定要请到少师大人进宫去见娘娘。”
我用汗巾抹一抹汗,然后披上龙甲,问:“皇后这么急找我要干什么?”
寿阳公主撇嘴说:“肯定没有好事,说不定又在设什么圈套要害你。”
我说:“我看看去。”
迈步出门。
床上的清阳公主支起身子,说:“原澈你要小心呀,妲姬心狠手辣地。”
我扭头微微一笑,说:“我知道,我回小心地。”
我和寿阳公主出前厅,路上她问我:“感觉怎么样,二姐姐放开了没有?”
我拍了一下她的翘臀,笑道:“在怎么放开也不如你呀。”
寿阳公主吧我这话当作夸奖,笑嘻嘻说:“二姐姐一向文静拘束的,现在肯和你这样,已经非常难得了,你可不能要求太高哦。”
我笑笑。
门口那两个内监一见到我,赶紧施礼说:“原少师,皇后娘娘请你即刻进宫。”
我问:“什么事?”
两个内监一愣,没有听说哪个臣子被召见还敢问什么事的!
一个内监说:“娘娘没有说什么事,只是吩咐我们请原少师尽快进宫。”
我心想:“那s皇后在校场时,曾约我出征东海之前找机会与她欢爱一次,可现在我征东侯之职被剥夺了,她这么急着见我干什么?”
我说:“烦请二位禀告娘娘,就说臣原澈偶感风寒,正卧床不起,不能入宫见凤驾。”
两个内监四只眼睛瞪着我。
我抹一抹额头上的汗给他们看,说:“看看,出虚汗呢。”
说着自顾转身,扶着寿阳公主的肩,装着有气无力的样子,说:“唉呀,头晕眼花呀,公主,扶我一把。”
寿阳公主强忍着笑,扶着我慢慢往后面走去。
走到照壁处,我回头冲那两个目瞪口呆地内监说:“若宫里有好的御医,烦请叫一个来。”
转过照壁,避开了两个内监的视线,寿阳公主就推开我的手,捂着嘴吃吃笑起来,说:“原澈,你可真能胡说,你病了,你哪里病了?你刚才还生龙活虎没把我二姐姐弄得起不了床,怎么这一会就病了?嘻嘻。”
我张臂抱住她,贴在她身上,说:“我脚步虚浮,站不住了,公主快去请一声来救救你的驸马吧。”
寿阳公主笑得不行,忽然想到一事,说:“不好,若是那要经皇后真地派个御医来给你珍视一番,那你不就露馅了吗?”
我说:“来就来嘛,糊弄那些庸医地本事还没有吗!对了,我先洗个澡,然后出去一下,找鹤藏锋他们商议商议,看看怎么办,我不能就这么被毕仲他们算计呀。”
等我浴后出来,门前那两个内侍早已不见,想必是回宫复命去了吧。
我骑马前往大司马衙门,大司马衙门乱成一团,昊杨、鹤藏锋、鹤越他们都不在,一问衙门执事,却说新近被授予异都都尉的那六十多名军官发生了哗变,昊杨大人正带兵前去镇压。
我一惊,忙问:“怎么会发生哗变的?”
那执事谦卑地看了看我,说“那些异能都尉听说少师大人被免去了征东侯之职,一个个都很气愤,有的扬言说要辞职,有的说要投奔东海去。”
我好感动呀,那些骑狗跨驴的异能都尉这么讲义气,我只不过慷帝国之慨,胡乱授予他们武职,没想到谈们就对我怀了知遇之恩,得知我被免职,还为我抱不平。
我问执事:“他们现在何处?”
执事说:“玄武门外崇阳坊。”
我纵马飞奔,朝玄武门外疾驰而去,来到崇阳坊,就见黄盔黄甲地帝国士兵挤满了街道,将崇阳坊四面围住。
坊门空荡荡,没有看到异能都尉剑拔弩张在对峙,不知这些士兵为什么不敢冲进坊门?
我听到鹤越高叫一声:“原大哥。”
又有军士闹哄哄地说:“原少师来了原少师来了!”
自动为我让出一条道。
我催马来到昊杨、鹤藏锋、鹤越等人跟前,“菊蔷双仙”也和昊杨他们在一起,看来这两位没有和那些异能都尉一起哗变。
昊杨看到我,神情有点尴尬,说:“原大人来了就好,那些叛军指明要见原大人呢。”
我森然说:“什么叛军,军士们偶尔闹点小情绪发点牢s就是叛军吗!”
昊杨被我凌厉的目光一,垂下头说:“那这里就全凭少师大人做主吧。”
我当即下令撤去崇阳坊的包围,军士各自回营。
第五集:猎艳东海 第03章 神兵传说
鹤藏锋过来微笑道:“殿下,那个说剑在坊门设了“昏头幢]士兵一走近坊门就头晕脑胀,所以进不去。”
我哈哈大笑,独自策马进了崇阳坊,没感到头晕呀。
崇阳坊两边的酒楼上突然响起一片欢呼声,从窗口上探出很多脑袋,叫着:“原大人、征东侯、原将军、大元帅……”
原来这帮家伙都在酒楼上喝酒!
我上了酒楼,说剑笑哼嘻来迎,问:“原大帅,官复原职了没有?”
我扫了一眼这伙异能都尉,问:“各位兄弟,怎么回事呀?你们差点被当成叛军遭围剿呀。”
那个善于寻找失物的甲子手里抓着j腿在大啃,他的坐骑……大狗正在啃r骨头,甲子说:[大帅,兄弟们得知你被免了职,都很不平,象你这样有识人之明的统帅怎么能免职呢,兄弟们都说不是原大帅带兵我们就不去东海。”
我微笑说:“多谢各位抬爱,不过你们怎么就被当作叛军了呢?”
说剑说:“我们只是聚在这里喝酒,畅谈怎么样帮助原大帅重掌军权,那些军士就想冲进来捉拿我们,真是岂有此理。”
我笑道:“所以你就设了一个昏头幛让他们晕头转向。”
几十名异能都尉一起大笑。
说剑笑嘻嘻说:“昏头幛只能对付一般人。对付修真没用。”
我说:“好了,诸位都酒足饭饱了吗?那就随我回去吧。”
众人纷纷起身,只有乙丑还在抓紧时间狼吞虎咽。
我带着一众异能都尉出了崇阳坊,昊扬等人都已走了,只有鹤藏锋父子还在坊门外等候。
鹤藏锋说:“殿下若不能带兵去东海,鹤某也不愿去,让大司马昊扬一个人去好了。”
鹤越愤愤说:“昊扬说除了[菊蔷双仙] ,这些异能都尉他一个也不要,说这是少师大人召来地乌合之众。”
那些异能都尉一听,很是恼怒。七嘴八舌、怪腔怪调骂昊扬,诅咒他一出兵就大败,一败就阵亡,马革裹尸而还。
我说:“肃静肃静,各位先回军营,等我号令,我一定会带你们去东海的。”
说剑和那些异能都尉走了以后,鹤藏锋问我:“殿下打算怎么办?”
我咬牙说:“这东海我非去不可。这征东侯我当定了,再等两天吧,我会有办法的。”
鹤藏锋点点头说:“殿下一飞冲天的势头谁也挡不住的。”
鹤越邀我去他住处看那张裂天弓,我早就说过想去开开弓,看能不能破除上古的封印。
裂天弓虽比寻常硬弓稍大。但拿在手上也不是很沉重。黑黝黝的弓弦绷得紧紧的,我用手指拨了拨,弓弦纹丝不动,我又用上七分力气,两指勾住弓弦,用劲一扯。
以我现在的力气。这一扯,莫说是弓弦,就是铜条铁条也要被我扯弯扯断,不料这暗沉沉的弓弦却是毫无动静,弓脊半点也不弯曲,我两指一扯发出地千斤之力不知到哪去了!
鹤藏锋说:“殿下不用试了,这上古神弓被仙人施了封印,若没有特殊的机缘。是拉不开的。”
我把弓还给鹤越,对鹤藏锋说:“既然鹤越得到了裂天弓碎日箭,那就表明他有这机缘,我敢肯定,鹤越一定能拉开这张弓。”
鹤藏锋微笑说:“鹤越法力微薄,只怕没有能力拉开这张弓。”
我鼓励鹤越说:“这和法力高低无关,在乎一个机缘,鹤越,你好好琢磨,你一定能拉开这张弓的,你是这张弓的主人。”
鹤越略显稚气的脸上露出坚毅的表情,重重点了点头。
鹤藏锋说:“裂天弓是上古五大神兵之一,配以碎日箭,一旦有人能拉开裂天弓,s出碎日箭,会有崩山裂海、惊天动地的效果,这只是传说,具体怎么厉害,我也不清楚。”
鹤越好奇地问:“爹爹,是哪五大神兵呢?”
鹤藏锋说:“蝉翼剑、百鬼刀、风云双轮、金刚钻,还有这裂天弓,并称上古五大神兵,千余年前仙魔大战后,这五大神兵一齐消失,现在裂天弓现身,看来其他五大神兵也会相继出现了。”
鹤越问:“爹爹,这些刀呀剑地,为什么会称为神兵呢,最多不过是比寻常刀剑锋利一些而已,还有什么奇处呢!”
鹤藏锋眼睛一瞪,喝道:“小儿无知,不得胡说,神兵利器岂能轻视!别的我不知晓,单说那蝉翼剑,哪个修真不是畏之如虎,世人皆知那蝉翼剑轻薄如蝉翼,所以叫蝉翼剑,却不知蝉翼剑另有一个可怕的名字,叫斩婴剑,蝉翼蝉翼,不过是斩婴的谐音而已。”
“斩婴剑?”
我问:“斩什么婴,专杀婴儿?”
鹤藏锋一笑,脸色随即恢复凝重,说:“不是婴儿呀,是指修真者的元婴。”
我和鹤越都“啊”了一声,吃惊不小。
鹤越说:“修真者视元婴如生命,元婴都是千辛万苦修炼来地,这斩婴剑就能一剑斩杀吗?那么这斩婴剑岂非就是一把邪恶之剑!”
鹤藏锋眼里流露出忧惧之色,说:“斩婴剑是上古仙物,三千年前被道林祖师乾元尊得到,用作惩罚为非作歹地邪恶修真,但后来这柄剑落到了魔道妖人的手里,大肆斩杀我仙道正教修真,我道林一气宗的一位师伯就被斩婴剑斩了元婴。原以为最多不过重新修炼元婴,多花几十上百年光y而已,哪知其后几百年都再没有养成元婴,内丹倒是有,但内丹一抽黄芽就自动枯萎。祖师乾元尊说斩婴剑含有极厉害地杀气,被斩婴剑斩过的修真可能永远无法再修炼出元婴。”
我惊怒说:“这么说这斩婴剑果然是一把邪恶的剑,简直是斩尽杀绝,不给人留后路呀,这算什么上古神兵,是上古邪兵。”
鹤藏锋说:“正邪善恶。在于人心,神兵利器即使有灵,也是没有感情地,不能说邪不邪,要看使用这剑的人是正是邪。”
我说:“这正邪很难分的,我说我是正,别人偏说我邪,我自以为行得正。要替天行道,诛杀妖魔,或许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个嗜杀成性的邪魔。”
鹤藏锋说:“正邪之分的确很笼统模糊,我们能做的只是凭心里的善恶标准行事。而这标准也是因人而异地。每个人所处地环境不同,善恶标准也不同,有的根本就颠倒过来。”
我深有同感,慨然说:“原来仙界也和这人间一样纷扰混杂,什么时候这人间仙界的秩序都好好整顿约束一下才好呀。”
鹤藏锋注视着我,说:“这就要看殿下大展宏图了。”
我忙道:“唉哟。这担子太重,我可挑不起。城主再说说这百鬼刀吧,这刀能与斩婴剑齐名,肯定也很厉害吧。”
鹤藏锋说:“百鬼刀我不大清楚,似乎是刀上附着极厉害的鬼雄,一挥刀,就百鬼齐出,有句传言说是 [天帝无言。百鬼狰狞 ] 。”
我笑道:“这刀也似乎很邪气呀,百鬼刀一出,连天帝都不敢吭声了,厉害厉害!”
鹤藏锋微微一笑,又说:“至于风云双轮和金刚钻,我就知之不详了,反正都是修真者梦寐以求的宝贝。”
我对这些宝物也很有兴趣,叹道:“这四大神兵也不知散落到哪里去了!”
鹤藏锋说:“神物有灵,自择其主,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笑着对鹤越说:“鹤越,你就是裂天弓苦苦寻找了千年的主人呀。”
鹤越不好意思地笑。
我忽然想到一事,说:“鹤城主,我得先去找找方励和泰德,让他们派人监视泰宜生一伙,看他们还想搞什么鬼。还有,朝歌城传得沸沸扬扬说我原澈弑父的谣言,得想个办法消弭消弭。”
鹤藏锋说:“谣言止于智者,过一段时间自然会平息,你现在若急着辨白,反而让那些市井小人兴趣倍增,传得更来劲。至于监视泰宜生地事,我早已命人去办,有消息会随时回报的,殿下不必c心,中午时探报已经回来过一次,探听到皇后妲姬秘密接见过泰宜生……”
我一听这话就妒火中烧,心想:“秘密接见?这s皇后是不是也象以前秘密接见我那样和泰宜生有一手!”
鹤藏锋接着说:“泰宜生回到驿馆后立即整治装备,看样子是要远行,那探报听到一言半语,好象是要去寻找什么宝物……”
我奇道:“泰宜生来这里寻找什么宝物,难道其他四件神兵也出世了?”
正说着,就有人来回报了,说:“城主,泰宜生带着几个西原随从出朝歌城东门了。”
鹤藏锋问:“知道他们是去哪里吗?”
那人回答:“不知,只是一路往东,没有停留。”
我皱眉说:“泰宜生要去哪里?去东海郡?”
鹤藏锋点头说:“很有可能,据殿下所说,令弟原歧和东海敖氏父子素有勾结,这泰宜生或许是奉命去东海密谋什么事。”
我跳起来,说:“我要追上去看看,说不定和我父亲有关系。”
鹤藏锋说:“殿下小心,还是由鹤某陪殿下去吧。”
我说:“不用,我有黑鹰,飞在天上,来去极快。”
事不宜迟,我当即唤出铜镜神鹰,跨上鹰背,腾空而去。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夕阳斜照,晚霞满天,我驾着黑鹰在淡淡云气中飞行,越过朝歌东门,向东飞去。
黑鹰飞得很高,距离地面约有三百丈吧,从鹰背望下去,地面的景物都很小,好在我的眼力不输于鹰眼,能看清地面微小的事物,泰宜生他们若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