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灯没有开,只有客厅的光从门口透进来,两个人的模样都显得十分的模糊,徐开阝曰不说话,季雨也没出声,只有两人呼吸声在耳边响着。
徐开阝曰的手揽在季雨的腰上,分寸拿捏的刚好,让人觉得心动,又不会急色。季雨的心轰隆隆的像是响着雷,她莫名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徐开阝曰几乎是紧贴着她后背,他的气息,气味,似乎已经将她完全给包围了。
“还疼吗?”季雨的声音在房间轻轻响起,她明知道他是在装,可却没有态度强石更的把他推开,或许,她缺少一个真正的理由,一个能够说服自己死心的理由。
这片刻的依恋碧罂粟花更加的让人上瘾,不能自拔。
“嗯。”徐开阝曰姓感慵懒的嗓音在季雨的耳旁回响着,从耳膜一直撼动到她的内心,“那,那就再躺一会儿吧。”季雨自己也开始骗着自己,就一会儿,再一会儿。
上次季雨喝多了,酒壮怂人胆,对徐开阝曰上下其手都不算是个事儿,可今个没喝多,她僵在徐开阝曰的怀里像是块木头,动都不敢动,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太久了,季雨觉得四肢都压得麻痹了,这便动了动身子,想要换个舒服一点的姿势。
“季雨……”徐开阝曰那好听的要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季雨觉得好像浑身都被人在挠着痒痒,不由得颤了颤,“怎,怎么了?”她有些结巴,有些紧张。
“别乱动。”徐开阝曰把下巴抵在了季雨的肩上,说话的气息隐隐喷洒在她的脖子上,季雨下意识地缩了缩,下身好像顶到了什么石更石更的东西,意识到那是什么,季雨的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那天晚上的荒唐在脑海里羞耻地播放着,所谓热血沸腾,大概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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