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周帆皱眉念叨了一句：“什么鸡儿玩意。”

可能是因为最近太忙了，早出晚归的，要么是工作，要么是学习，身体憋了太久，才会有今天的事情。

他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将胳膊伸到床边扯了几张卫生纸，然后将目光投向了天花板。

哎……

好一会儿后，下午的那种感觉渐渐逼了回来，随着某种异样快感逐渐攀上高峰，周帆咬牙低声呼了一口气，然后擦了擦手，将纸团扔到了那几本杂志的上面。

贤者时间总是很悠闲，周帆被这一下更是给搅得没了睡意，他现在恨不得泡一杯红枣枸杞，然后坐着摇椅用扇子扇风。

可是眼下没有摇椅，也没有红枣，而且还有未解决的心事，周帆想了好久，还是掏出了手机，那一行字他打了又删，好久之后才给谢昊天发了过去。

【周帆：老谢，问你个问题呗。】

谢昊天估计是没睡，半分钟之后就回复了过来。

【谢昊天：啥？】

周帆打下字的同时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他有点感慨，自己的厚脸皮居然就这么没磨薄了。

【周帆：就是……正常男人一般都什么情况会石更？】

【谢昊天：蛤？你啥情况？】

【周帆：再多问一句我就给邹学长告状，说你半夜不睡觉。】

【谢昊天：我日，你他妈的卑鄙小人！】

周帆挑了挑眉毛，他感觉自己身后的恶魔小尾巴都摇晃了起来。

【周帆：对，所以你现在只有乖乖回答我这一个问题的选择。】

【谢昊天：……早上吧，或者看片儿和见到特别喜欢的人的时候。】

【周帆：特别……喜欢的人？】

【谢昊天：废话，如果不是特别喜欢，怎么可能会有想和他鼓掌的想法，除非说这个男的是个渣渣。】

特别喜欢的人……？

周帆顿了顿，敲了几个字。

【周帆：好吧，我知道了。】

刚发过去他就关掉了手机，然后一仰头躺在了床上，头深陷在枕头里，望着天花板发呆。

他似乎是看清楚了些什么，有一样东西在随着回忆细节的增多开始从迷雾的身后走出来，走到他的面前，露出自己从一开始就形成的本相。

周帆轻笑了一下，然后扭头将脸闷在了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