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怎么知道?”黄刚问。
“我妈带我洗澡,澡塘的阿姨都有毛。”
“这个阿姨天生不长毛,总是光光的。”
“是吗,阿姨真勇敢。”男孩敬佩的说。
“这样吧,你俩参加我们的排练,好吗?”
“叔叔,我在小学跳过舞,我会。”女孩很感兴趣。
“我也想参加,叔叔。”孩子们对和光溜溜的漂亮阿姨一起排练很高兴。
“这样吧,假装,注意我说得是假装这个女人杀害了你们的母亲,现在你们要报仇,惩罚她。”
“怎么惩罚呀?”
“等等,我们把她吊起来再说。”
两人把羞得要死的陈玉滢解下,从前面捆住双手,把绳子扔过树枝并拉紧,陈玉滢两手朝上吊起,身体笔直。
黄刚有用一条麻绳拴住左脚踝,也吊在树枝上。
陈玉滢一腿高扬,阴部无一余露呈现在两个孩子面前。
“不,”因极度羞耻,身体发抖。
黄刚用布团塞住她的口。防止她破坏剧情的发展。
“孩子们,现在这个坏女人被我们绑吊在这里,她完全不能反抗,你们要为母亲报仇哇。小伙子,你先来,打她的屁股。”
小男孩眨着眼睛走到陈玉滢身后,她一阵寒战,想夹住屁股,高吊的左腿使不上力气。
“啪!”小男孩不轻不重的在阿姨光光的屁股上拍一下。陈玉滢周身一抖,不是疼,而是痒痒的
“孩子,这样不行,应当仇恨满腔,使劲打。”黄刚说着用力在女法官屁股上扇一巴掌。
“啪!”清脆的击打响彻幽静的山林。
“呀,阿姨的屁股红了。”女孩惊叫。
“没关系,都是为了艺术,阿姨她原意的,来使劲打。”
受到鼓舞和启示,小男孩吸口气,抡起不大却结实的手掌,左右开弓,使足力气拍打陈玉滢无助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打屁股声和陈玉滢呜呜的哼唧在李院长和黄刚听来如优美色情的打击乐。
男孩的额头已出汗,仍在专心致志的拍打,他喜欢阿姨的屁股,光滑,有弹性,阿姨呜呜的呻吟令他激动。
“妈的,长大准是个虐待狂。”黄刚笑着想。
“好了,别打了,您看这女人的屁股被你打得通红,她得到了惩罚。”李院长摸着男孩的头。
男孩细细端详面前漂亮阿姨的光屁股,意犹未尽。
“该你了,孩子。”黄刚叫过女孩:“你该怎么惩罚她呢?”
“我也打屁股。”
“不,你哥哥已经打过了,再说女孩打人不好,这样吧,你挠她的痒痒。”
“挠痒痒?”
“告诉你,她的这里最怕挠。”黄刚指着陈玉滢敞开的阴部:“虽然不打,对她也是很好的惩罚。”
陈玉滢的长腿比女孩还高,阴部悬在上方。女孩仰头看着那微微痉挛的私处:“是这儿吗?”
“对,好孩子,就是那儿,挠吧。”
女孩把嫩嫩的小手摸在她的阴唇,陈玉滢呜的抖了一下。望着李院长,目光无力凄惨,李院长十分开心。
“呜呜呜呜呜呜”陈玉滢下体摆动,女孩细细的手指摆弄自己的阴唇,奇痒无比,方才打屁股引起腹部的酸麻开始缩动。痒啊,使劲些啊。
可女孩还是细致轻柔。
她觉得又要小便了,来的很急,啊,憋不住,不行了
“啊呜!”发自腹底的闷吼。
“呲―――――――”一股黄色液流向上喷出,化作弧线哗哗的落在草地上。
女孩哇的一声跳开:“呀,阿姨尿裤子啦。”
李院长和黄刚笑起来,陈玉滢根本没穿裤子。
“她这是对惩罚的不满和抗拒,用尿来攻击我们,应当更严厉的惩罚!”
“叔叔,怎么办?”
“你用这个。”黄刚把一根粗大的塑胶鸡巴递给女孩:“把这个捅进那个洞洞。”
“这是什么?”女孩好奇的转动塑胶鸡巴,端详上面奇异的皱褶。
“塑料棍,很光滑的,去捅进去。”
女孩把塑胶棒伸向阴道口,夹住的口抵挡了假鸡巴。“叔叔,进不去呀。”
“使劲,再转转。”
女孩照着作了。“呲噜!”guī_tóu顶进阴道。
陈玉滢全身摇摆,向大风中的小树,喉咙里呜噜呜噜的。
“好!”包括男孩在内的三人拍起手:“再往里捅。”
女法官的阴道早已遍布蜜汁,塑胶棒徐徐进入,很顺利。
“叔叔,都进去了。”
“好,转动。”
女孩笨拙的高举双手搓动塑胶棒,来回转。
“呜呼,呜噜呜呼呜噜”声音粗鲁如野兽。
已经顾不得被yòu_nǚ调弄奸yín的事实,陈玉滢全身每一根神经都被虐待的快美感噬咬,脑中不断掠过金灿灿的闪电。
啊,无与伦比的快美感,来了!
“小妹妹,歇会儿,我帮你。”黄刚捏住塑胶棒,来回抽送。
陈玉滢全身大幅度跳动狂舞,随着黄刚抽送的加快,如同夜幕中白色的闪电。
终于她泻了,死去活来畅快淋漓的泄了,瘫软的悬在树下,向粘在粗大枝干上的硕大白肉虫。塑胶棒还插在阴道,大量yín精沿着腿根流下。
陈玉滢亲切的吻着乖乖的小男孩和小女孩,这两个给她带来快美凌辱的幼童。
“阿姨,你难受吗?”
他们关心的问,男孩还大大方方的摸她涨满的奶子。
“摸奶,羞。”女孩说。
“我喜欢”男孩不服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