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
“啊,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哈哈哈”李海林院长仰天开心大笑:“或许你说得对吧,我已经55了,不必你们年轻人,何况搞陈玉滢这样骚劲十足的女人。妈的,你和赵洪先尝了鲜,运气。不过我也有我的爱好”他若有所思的望着天花板,屡屡青烟袅袅生起。
李海林搞过各种年龄的女人:年轻姑娘,少妇,半老徐娘,搞过各种职业的女人:医生,主持人,演员,体育明星,画家,官员。二十多年的风流经历使他对男女之间的性事完全看透。女人在性爱上与男人相比几乎是欲望能力无限的,男人一对一同女人在肉体性方面较量几乎没有取胜的可能,男人们沾沾自喜的觉得自己战胜占有了女人,大多是自欺欺人。他们为外在的形态所迷惑:主动进攻,将女人如同囚犯一样的捆绑起来,干得女人死去活来,另女人俯首帖耳,其实本质上男人是在为女人服务,伺候女人,小心翼翼的让女人们舒服快活,为此需拼命抑制自己,延长射精的时间让女人亦步亦趋的达到高潮。如果中途丢精将女人摔下来,难受的是女人,羞耻并丢尽面子的是男人,而且他会为女人所鄙视。为避免这种奇耻大辱,男人们必须忍耐,克制,尽自己所不能也要将女人护送到天堂。
李海林同女人的交往除了上述的肉体陪送外,更注重对女人的调教和玩弄,在精神上战胜她们,俘虏她们。因此他并不在乎谁先得到女人,谁给女人开苞。
令他感兴趣的是策划,计划,指导实施并最终看到成果。当一个高高在上,盛气凌人,架子十足,羞涩贞洁的女人经过调教成为yín荡低三下四的奴隶时,那种满足和成就感是最充实美妙的。他喜欢看别的男人同女人做爱,作各种性事,他对此得到身心的满足绝不亚于亲自实施。据说纳粹的格林最喜欢看公牛母牛的交配,喜欢看部下同女人在他目前性交。李海林对格林的此癖好甚为理解。
他早知陈玉滢是个出奇“鲜美”的女人,他将她评价为超一流级别。他也早就策划得到她,而且是彻底得到她,不仅把她调教为性奴隶,还要成为事业发展的工具,筹码,以体现陈玉滢超一流的真正价值。
三天后的早八点,黄刚通知,九点钟院长要同陈玉滢到化工二厂环保案件,自然他陪同。
“陈姐。”黄刚电话里说:“今天要和李院长面对面了”
“黄刚,我我害怕”
“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何况你这么漂亮。”黄刚所答非所问。
“你,你要保护我”
“放心,陈姐,李院长是个绅士,你还不了解吗?再说只是工作。”
绅士,道貌岸然的绅士,一旦面对自己的肉体,就会变成野兽,想到此,女法官心头阵阵缩紧。
她忐忑不安的尾自己沏上一杯咖啡。
喝进香气浓浓的咖啡,心境缓解些许。
她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那天同黄刚在别墅过的夜。性交结束后黄刚对她很温柔,两人在泡沫浴缸痛快淋漓的洗浴,周身的酸痛疲乏全部解除,在她的一再恳求下,又和黄刚干了一把。
清晨起来,一丝不挂的陈玉滢在厨房简单作了早餐,黄刚也是裸体同她共餐。
黄刚把她带到衣柜前,打开门。
“陈姐,挑一套内衣吧,昨天剪坏你的裤衩,算作补偿。”
衣柜李挂满各色琳琅满目的女人奶罩,丝袜,吊带和内裤。
作为女人的陈玉滢见此,多少有些兴奋,她挑了一套浅米色内衣和黑色丝袜,很性感的。
她紧紧抱住黄刚,长长的接吻:“黄刚,再同你的女人作一次好吗?”
“陈姐,时间不早了,下次。”黄刚温柔的亲亲她的脸。
穿上法官制服时,陈玉滢才觉得自己是该上班了。
黄刚两天没有找她,心境恢复的她每日忙于工作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可她知道李院长这一关总要过的。
因此这两天,她没有化妆,穿最老式的内衣和平底皮鞋。
“院长”在上车时她满脸绯红。
“小陈,文件都拿了吗?”李院长倒是依然和蔼可亲。令她摸不到头脑。
化工二厂远离省城,在远郊区的山里。
陈玉滢在惴惴不安中同领导完成了调查,李院长对案件的讯问,取证等十分认真,有时她甚至觉得黄刚说得不象是真的,可那张同赵洪举着自己yín秽照片的合影不断打碎她的侥幸。
厂里留吃饭被院长谢绝,一派正气,令厂方敬佩不已:“要是法院的领导和法官都像你们这样,中国的改革和反腐败就大有指望了。”代理厂长发自内心的感慨。
陈玉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黄刚开着车,三人离开工厂。
陈玉滢迷迷瞪瞪坐在车里,揪着心,不断安慰自己,大不了就是那个呗,而且两天来身体又微微出现冲动。
车开进了深山。
“院长,我们去哪儿?”
“去野餐,小陈,饿了吗?”
“不,没有”
深山杳无人迹,草木繁盛,景色十分秀丽,初秋的阳光温暖和煦。
离开柏油路后,越野车在颠簸的山路上行驶了二十分钟。黄刚把车停下。前面是一条流着小溪的山谷。
“下车吧。”李院长招呼了她一下。
黄刚从车内取出一个很大的旅行包。
陈玉滢下了车,不知所措。
“玉滢。”李院长走到她面前:“多么阳光灿烂的好日子!”
“是啊。”她顺从的说。
“玉滢,你可不要辜负大自然啊。”
“”
“还犹豫什么,把衣服脱了,让我也看看,不,欣赏你的裸体。”
“!!!”在户外裸体,大大出乎意外。
“院长,我”
“玉滢,过来人嘛,有什么害羞的。难道只有黄刚有资格吗?”
陈玉滢顿时羞红了脸。
“陈姐,我和李院长都不是外人。”黄刚走过来:“这次我给你脱吧。”
“不,还是我来,你们年轻人粗手粗脚的,别伤了玉滢。”李院长说罢伸手解她上衣扣子。
陈玉滢象被冻结了,一动不动。她不知是拒绝还是顺从好。尽管知道今天自己肉体要被李院长占有,甚至设想了可能的耻辱方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