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点摔倒,站稳以后他化被动为主动,将她抵在墙上狠命地亲她,她身上的浴袍异常好脱,一扯就掉,刚洗过澡的她皮肤极润极嫩滑,像是刚剥壳的j蛋,他一手捏住她x前b爱嫩绵软的r肉揉捏……
他抱着她到了卧室,将她放在床上,再度亲了上去。
直将她亲得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她,跟她分开些距离,手摸上她的脸大拇指在她殷红的唇瓣上轻按,“莺莺……”
她原本清澈的水眸蒙上了一层雾,手伸到他下面去脱了他的长k,抓住了他的y挺,双腿缠住了他的腰,用自己的私处,磨蹭他的性器,“唔……”
“嘶——”被她磨得他叫了一声,忍不住又低下头来亲她。
这次亲得更狠,他的大舌伸进她的口腔,在她里面每一处扫荡舔舐,像是要把她吃下去一般。
“唔唔……”她的舌根被吸得疼了。
祝慕森亲够了才放开她,压着她,看着她,“莺莺,我——”
他想跟她说,他爱她,想要她。
他以后会惜她疼她爱她,也想要她在他生病的时候,在他不完美的时候,怜他温柔待他……
柳莺却打断了他,她双腿g缠住他的腰让两人性器相抵,她说:“快点做,做完赶快走。”
祝慕森一怔。
刚开始他以为她是说让他赶快做完回去看着柳河,又一想,她是不是……让他做完赶紧滚?
他脸色变了,“你——把跟我做爱当什么?”
“这几天辛苦你了。”
那就是,把跟他做爱当作给他的报酬。他咬牙:“柳莺——”
柳莺看着自己正上方他的脸,凝着他的眼眸,“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我给你,你离我家人远一点,别伤害他们。”
“我——”祝慕森真的是被她气死了,“我怎么伤害你家人了?”
“我跟你的事,我不想让他们知道。”
祝慕森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从她身上起来,他去浴室把打底的秋衣和卫衣穿上,回来卧室,丢了另外一件g爽的浴袍到她身上,他自己拿起羽绒服穿上,“你今晚就在这儿睡,我回去照顾小河。”他往外走。
“祝慕森!”柳莺坐起身朝他喊。
他转身看了她一眼,“我有那么蠢么?”拉开门,出去了。
柳莺心情复杂,叹了口气,又倒回了床上。狗皮膏药贴上扯不掉了是吧!
——
她真的拿他毫无办法,赶不走,又不能当着柳河的面说什么,因为先前他的确帮了他们大忙,要不是他找人先过来照顾柳河,她肯定得急死,开了十个小时的车送她,还垫付了医疗费,这些都是人情。
柳河自然是感激他的,几天下来,跟他有说有笑把他当成了“好心的”“有见识的有趣的”“有钱又大方的”“有可能成为他姐夫的”大哥哥。
柳莺真是哑巴吃h连。
还有,一到晚上,他就抢占病房内的那张沙发,不要她守夜,要她去酒店睡说他房费都付了好几天的,她要是不去y要留下,他也不走,沙发留给她,他就趴在柳河病床边打瞌睡,后来柳河都撵她,她只好去酒店。
好不容易,柳河恢复得差不多了,快要出院,她以为自己终于能摆脱他了,因为他说等柳河出院他就走。
出院那天早上她从酒店过去医院,一看,祝慕森已经把柳河出院手续都办好了,她的行李,柳河的行李——他白天抽空去柳河的宿舍拿来的,全都装车,只等她上车就出发了。
柳河坐在后座,扒在车窗那儿喊她:“姐,慕森哥他也要回云城,顺路送我们回去,你快上车吧。”
柳莺内心:你就不怕他把你拉去卖了?
她冷冷瞥了眼坐在驾驶座上不看她装作忙着开导航的祝慕森一眼,没什么表情地“嗯”了一声。哽茤内嫆綪到: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