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
她又吃了他一会儿,吐出ròu_bàng。
他将她提拉起来,抱起她的t,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分开她双腿,扶着鸡8顶进了她身体。
进去,就毫无停顿地chōu_chāa起来。
真的真的真的想就这么插死她。为什么不管做多少次,都好像不够,ròu_bàng一直一直插在她里面才好!
他扶着她上半身,挺胯狠狠地c弄着。
“唔啊,轻点,顶到,顶到最里面,不能再深了……”柳莺像一个毫无重量的xa娃娃一样被他压着c弄着,小嫩穴被撑得胀得不行,那根粗长的rgun却好似还觉得不够,一下b一下更加用力,好似要把她戳穿一样。
他去摸她的脸,跟她四目相对,他说:“可我还想更深一点,想把你g穿。”
柳莺惊怕地摇头,“不要……”
他摸到两人的交合e处,手指指腹在她被撑大的穴口抚摸,修长g净的手指头似乎企图也钻进她已经被入得满满当当的ròu_xué里去,“绞得我这么紧,还说不要。”
柳莺哭了出来,“手指别进去,会坏掉的啊……”
祝慕森没理她,一边chōu_chāa,一边把中指往她ròu_xué里挤,挤进了一个指节,然后用指头在她穴口随着ròu_bàng的chōu_chāa一起抠弄她的肉b1。
柳莺身体抖得如同筛子一般,两条腿因为快感太多酸软无力都没办法夹紧他的腰,扑腾在半空中不断地抖着。
“不行了,我不行了,求你慢一点,祝慕森……”
祝慕森闻言倒真的停下了那要人命的chōu_chāa,俯身嘴角含笑地看着她,“真要我慢?”
原本快要到来的高潮y生生地停下了,柳莺差点疯掉。
ròu_xué因为要命的痒意拼命绞紧体内的ròu_bàng,脚趾头用力蜷曲,脚背跟小腿扯成了一条直线,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样从眼角掉落,她摇着头,说话都结巴,“不、不要啊,不要停,插我,快点,痒,好痒……”
“哪里痒?”他嘴角挑起坏笑。
“xiǎo_xué好痒,真的好痒啊!”柳莺觉得这个时候他要她死她都愿意,只要他再像刚才那样插她。
祝慕森把她抱起来,一边插着她一边往房间里去。
放她在床铺上,他把她身体对折,他膝盖跪在她腰两侧,邪笑一下,“好,帮你止痒。”
接着就是大开大合的深捣。
柳莺的高潮来了。
祝慕森却因为前面s过一次特别持久,一直到柳莺今天第四次高潮后,他才拔出ròu_bàng,t外射了。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两人整整纠缠了三个多小时。
又去浴室清洗了一遍,两人又回来床上休息。
“是你家里有什么事吗?”祝慕森问她。
他感觉她今天很主动,像是在利用这场xa逃避现实。他能察觉到她心情不好。
柳莺侧躺在他旁边,背对着他,被子盖了她大半个身子,露出光润的肩,和性感好看的蝴蝶骨。
闻言,她身体僵了一下,似乎是想了一下,然后背对他低声道:“我家里气氛很压抑,我妈虽然还去照顾我爸,但她大概只是因为责任,今天我想去看我爸我妈说有什么好看的没让我去。还有我弟,大概是在学校里听到了什么不好的话,他变得很暴躁,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柳河的初中离她们家近,所以学校里的那些孩子应该都知道了她们家的事,柳莺读的高中离得远,同学老师只知道他们家出了事并不知道更多的内情。
她已经在任何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把自己卖了,她不知道,她还能做什么,怎么做才能守护自己的家。
祝慕森从背后看着她,然后问:“我的想法,你要听吗?”
柳莺转过头来,“你说。”
“你父亲做错了事,肯定要承担后果的,他是成年人。”
柳莺拧眉,“你是说——”
祝慕森道:“你爸妈大概过不下去了,你自己有个心理准备。”
爸妈会离婚?
柳莺眼窝泛酸,她又转过头去,不让祝慕森看到她的脆弱。
他却靠了过来,把她连人带被子抱住了,他轻轻抚摸她的发,“我爸妈我从小一年到头见不了他们几面我不也活得好好的?他们离他们的,没事的。”
柳莺想说,你真的很不会安慰人——可眼睛泛酸,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她就那么默默哭着。
他就那么静静地陪着她。哽茤内嫆綪到: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