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对他这种态度有些不爽,但一想到接下来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昝又儿也没说什么。
她把手放到他的内裤上,炙热几乎能灼伤她的手心,仿佛被吓到似的收回手,用指腹搓了搓手心缓解那种奇怪的感觉。 缓了近十秒,她才把手伸到内裤边沿,鼓起勇气将它拉了下来。
杭霁允绝对有资本那么拽,略微震惊的昝又儿在心里竖起个大拇指。
他的ròu_bàng颜色b柯弘名的嫩红要更加深一些,guī_tóu更是呈暗红色,虽然和柯弘名的差不多长,但粗度更胜几分。
不知道是不是提前做了心理准备,昝又儿在拉下内裤的时候身也往后撤了稍许,才没有让那粗大拍打在她的小脸蛋上。
回忆了一下刚才柯弘名的动作,昝又儿伸出指尖轻触guī_tóu,竟使得ròu_bàng跳动了几下,吓得她赶快收回手。
但是抬起眼看杭霁允的表情,似乎没有生气的样,她拍拍被吓到的小心脏,又把指尖放了上去。
昝又儿学着他肉弄自己乳尖的样,用大拇指与食指的指腹稍微用力地抚弄guī_tóu,似乎是在报复他。
“……”
好像没有反应,那是不是代表自己可以更过分一些呢?
没看见杭霁允眉间迅速皱了一下又恢复的昝又儿如是想到。
于是她用掌心裹住guī_tóu,把它放在手心里揉搓。
前列腺液随着又儿的动作涌出,又被掌心裹到整个guī_tóu上,那儿亮晶晶的都是欲望的证明。
又儿玩弄了一下他的guī_tóu,然后往下握住棒身,把它当成c纵杆似的摇来摇去。
不过因为它本身的坚硬,又儿并没有使很大的力气。
她仔细盯着铃口瞧,对不断涌出的半透明液体十分好奇,嗅了嗅,没有腥气,但有淡淡的男性麝香味。
大概是认为它棒身上青筋浮起的模样有些可怖,她把手松开,然后用指尖刮蹭青筋。
没有长指甲,也没有很用力,却让ròu_bàng变得更加坚硬了一些,昝又儿好奇地问:
“这样会不会疼?为什么又硬了呢?”
杭霁允下巴微扬,他沉默了几秒,低哑着嗓道:
“不疼。”
真是神奇的东西,昝又儿对ròu_bàng的观测又添了许多好奇与疑问。
铃口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几乎都要顺着棒身往下掉,担心沾到他的k,昝又儿竟伸出舌尖舔了一下guī_tóu,杭霁允的ròu_bàng瞬时膨胀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