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情潮裹挟的林清容瞬间有些清醒,两手捧着孟昭平的脸,靠近了问他,“那晚那个男人,是你吗?”
孟昭平不明所以,“你说什么?”
“我到重译楼的那晚,”林清容不好意思再说,她该怎么开口说事后回想,那晚同自己春风一度的男人曾让自己念念不忘。
孟昭平恍惚想起来了一点,她到重译楼的那一晚,自己趁夜摸上了她的床,看到她春情难耐,自己忍不住同她……
他低头继续舔弄他的乳,嘴里含含糊糊说了一句,“是我。”
林清容心中大喜,抱着他主动迎合套弄起他的阳物来,“我就知道是你。”说完忘情的和他拥吻。
她想了无数次,怕那个人不是他,又怕那个人是他。
方才他低头亲吻乳尖,就跟那晚一样。
自己也是像现在这样坐了他的怀里,被迫张开腿,腰酸腿软的主动迎合他的动作。
肉柱挺入时,翘臀轻轻向前迎过去,这样的动作让他的分身进的更深,将紧闭花穴完美和他的分身贴合在一起。
习惯了父母这狼心狗肺般行径的孩子乖乖在母亲肚子里,不给他们两个添任何麻烦。
林清容就觉得下身湿乎乎的,小腹上也湿漉漉的,肉体拍击时,宽敞的皇后寝宫里响起了水液声。
“唔……慢一些……太”蜜穴里泄出的春水被男人的肉柱带出了许多,紧贴在一起的小腹上沾了不少,他又深又准的顶弄,把穴里的媚肉弄得不住发颤。
连林清容都开始抖了起来。
越是这样,孟昭平就要的越起劲,将她的身子放平,抓了一个靠垫放在她的臀下,林清容自觉地张开腿,看到他的下身嵌在自己的蜜洞里,闭上眼睛想了想,那花穴就难耐了起来。
饱满的花唇紧紧包裹着他蓬勃的欲望,林清容以为他年过叁十,不会再像年轻那样,可是不管是自己再度有孕,还是这会他的表现。
都让林清容爱的不行,花穴里yín水一股一股的肆意流着,他本就非人的尺寸这会因为他身体的亢奋而又大了一些。
因有孕而敏感的身子抵不住他富有技巧的顶弄,林清容的声音断断续续,“慢,慢一些。”
话音刚刚落下,高潮迭起的身子咬着他的肉柱,对她一整天的绮念得到满足,精关大开,精水一涌而出。
不做女乐教习该做女官的玉璇珠指挥着宫人将新年的大灯楼挂到屋檐下,女儿拽着赶在春节前回京的父亲跑到她面前。
玉璇珠看看皇后那紧闭的宫门,再看看女儿和曾与自己数次春风一度的男人,正欲开口,几位皇子从外面跑进了院里,还不等她拦,院里院外升起了无数烟花。
萧大人趁乱拉着玉璇珠跑开,推开她住处的门就扯下了她的衣裳。
寝宫里的林清容,抱着孟昭平腻在床上,两个的手都放在她的肚上,听着外面烟花鞭炮齐响,孟昭平小声说,“等这个生下来,再不会有了吧。”
林清容轻笑出声,主动抱着他,“这谁说的准呢。”
过了几年,大皇子已为人夫,夫妻俩好容易有了头一个孩子,宫里传来消息,年近不惑的母后,又有身孕了。